们,用喝高了搂着她睡觉都没禽兽过她的事迹强调这份友谊的干净纯粹?虚伪!归根结底,你丫要么是真喝醉了,不省人事,要么就是真没喝醉,有吃了她的色心却没有吃了她的色胆,所以吃点小豆腐就心满意足了,不然你干嘛给她脱衣服,干嘛搂着她睡觉?
你丫对感情啊,不争取,像墨亦然,不上进,像端木先生,不坦诚,像端木夫人,人家无论最终的选择是对是错,好歹自己清楚自己的感情,你呢?一肚子花花肠子,还腆着脸用正直纯洁标榜自己呢,这股子闷骚龌龊的劲头,谁人能及?端木夫人把你和墨亦然端木先生放在一起比较,简直就是埋汰人家啊
我像个疯子傻子,捶xiōng顿足,羞于认知真实的自己,然后左右寻望,生怕自己这副蠢态落入不知将车子停到哪里去了的虎姐楚缘眼中,却见一辆出租车靠边朝我径直驶来,大概以为是我要打车的,不想车子停稳,竟从后面推门下来一个高大到让我必须得仰视的**型帅哥,用驱赶苍蝇一样的眼神瞪着我,道:“姓楚的,你怎么还在这儿?”
知子莫若母啊,端木流水果然脱离集体提前早退了
“夫人住在这里,我送夫人回来,自然在这儿。”他态度不好,我也没好态度,虽然我知道这货能让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个草包,冲这一点就足以证明他绝非什么简单人物,甚至心里还庆幸、感谢他对自己的身世能够守口如瓶,没有打乱墨菲的生活,可这些都不能改变他对郑雨秋的种种伤害,无论他挑衅我的理由是什么,都不能改变他调戏过流苏的事实我承认我并不是那种心xiōng宽广的男人,我不感性,也不理性,喜怒在我心里并没有什么特定的标准,我就是这样一个俗人。
端木少爷闻言,秀气的好像娘们一样的细致眉毛立马皱起,蕴含煞气,抬手指着腕子上那块价格或许顶的上我一辈子积蓄的名贵手表,“我问你为什么‘还’在这儿——我打车回来只用了五分钟,你在这呆了多长时间了?你不是想告诉我路上堵车吧?”
“那你想让我告诉你什么?”我以攻代守,反问他道——端木夫人背着这位爷,拐弯抹角的将我拽出来给我讲故事,显然就是不想让他知道我们都谈了些什么内容。
端木流水一怔,脸上时yīn时寒,我不再看他,转望街上的车流。
刚才仰望夜空,我觉得自己渺小,现在仰望他,我觉得自己个小,虽然都是‘小’,但两者的区别可不只是参照物与体积的落差大小问题。
这货太挺拔太帅气,与他站在一起,让我倍感压力,尤其是当我想到,他居然是墨菲的弟弟时我是不是没有做他姐夫的自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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