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去和她妈妈交涉,谈崩了,闹僵了,真正为难的,还不是言不由衷的东方小娘自己吗?
“谁说她妈妈不关心她?不关心她,她能住几千万的别墅,坐几百万的跑车?她怎么是孤零零的了?看看人家给闺女聘的那保姆,全中国你也很难找到第二个吧?不光年轻漂亮,一看还就是知识份子,而且精英级别,文武双全,估计她一个月的工资够我赚上好几年的”
冬小夜冷哼了一声,“你夸了半天,夸的是她保姆不是她mam,这就好像奶牛是牛但奶妈不是妈一样”
“别这么说,奶妈也是妈好不好”
“但不是亲妈!”冬小夜道:“奶妈对你好,保姆对你好,和你mam对你好不好有关系吗?我给你一金窝银窝钻石窝,让你自己住却对你不闻不问,充其量是花几个钱雇几个人给你烧菜做饭,这和买只宠物自己又懒得养有什么区别?不怪小东方不愿意回家,那个地方和笼子有什么区别?家里那些人和动物园是饲养员有什么区别?我敢说小东方一年生几次病她妈妈都不知道,这样的母亲,连最基本的义务都没有尽到,她可能会为小东方考虑将来吗?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不信!”
这次楚缘没附和,不是不同意冬小夜的观点,而是不忍心承认东方的可怜。
“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咱们这些局外人”
楚缘欲言又止,我知道她想说什么,道:“把心放在肚子里,如果她妈妈真的只是随随便便安排或者毫无道理的Cāo控东方的人生,我就是撕破了脸皮,来硬的来浑的,也会将东方抢回来的,虽然咱们是外人,但面对一个不负责任的母亲,还是有底气的。”
楚缘稍感安慰,随即又担忧道:“如果她妈妈就是随随便便的安排,却又不肯承认,那咱们怎么办呀?”
我笑了,冬小夜也笑了,“我倒更担心她明明是为东方考虑,嘴上却不肯承认呢。”
楚缘一怔,“为什么啊?”
“呵呵,”我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等你做了妈妈你就明白了。”
楚缘的嫩脸瞬间红了个透彻,打开我的手,道:“你又当我是小孩子!难道你已经做了爸爸吗?”声音未落,臭丫头表情又变,惊愕、恐惧,就像是被谁在心窝上捅了一刀子,“难道小紫姐姐已经”
“没有——”我笑骂道:“你这丫头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我没当爹,但我是当哥的,道理其实相同,你是我妹妹,我是你哥哥,我就有做哥哥的尊严,如果有一天你找个小屁孩过来对我指手画脚的讲大道理,你说我的心情能好吗?这种状态下,一个人是否说谎是很容易看出来的,即便我看不出来,你小夜姐姐也看不出吗?你忘了她是干哪行的啦?”
口中回答着楚缘的问题,我心里却在胡思乱想:我和小紫两次发生关系,而且那两次我都是在药物作用下,不知疲倦的耕耘和播撒,会不会真的中奖呢
念及此,我又不自觉的观察起楚缘兀自挂着几分惊惧的俏脸,这个腼腆的臭丫头豁出去脸皮不要,跑进药房去买避孕药和避孕套送给紫苑,是不想我当爹,还是怕我和紫苑奉子成婚呢?
当爹啊以前觉得是挺遥远的一件事情,今儿听楚缘这么一提,突然发现离我好像很近,勾得我心里痒痒的,对此我竟然并不惶恐,大概是因为康康的缘故吧,小丫头一直叫我爸爸,让我有早就有了一种潜在的期盼,懒散惯了的我甚至有了发愤图强的冲动
这念头一旦涌上来,就有点压不下去了,我偷偷给紫苑发了一条短信,情不自禁的用上了质问的口吻:上次缘缘给你的避孕药,你没吃吧?
片刻,收到紫苑的回信,就俩字:有病!
我愣了愣,哑然失笑,突然提起这挡子事儿,我确实是有病,可就在我要将手机塞回口袋的时候,紫苑又发来一条短信,这次是四个字:我也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