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在东方的房间里已经流了一注鼻血,我估计我会再次失态同样的白衬衫,穿在流苏和楚缘身上,却是迥然不同的两种性感,但又同样的夺人眼球,诱人犯罪!
楚缘瘦弱,撑不起我的衣衫,故而像是裹在里面,显得娇柔可爱.
流苏高挑,身高与我差不多,所以衣服虽然显得肥大,可是袖长与下摆却正合适,随着走动,衣摆下的风景时隐时现,能清楚看到,姑奶奶穿了一条低腰款的纯白色小内裤
那两条可以去代言丝袜的修长美腿,莫说我了,便是妖精都看直了眼睛。
楚缘抵触流苏,是因为羡慕她的活泼开朗,东方抵触流苏,是因为羡慕她与我的亲密无间,那么既活泼开朗又与我亲密无间的萧妖精抵触流苏,为啥?纯粹是因为流苏纤瘦高挑的模特级身材!
长了一张娃娃脸的妖精在流苏的海拔面前向来很自卑,那感觉其实颇像流苏在完美女神墨菲面前自然而然流露出的不自信,旋儿就会演化成敌对意识,妖精问道:“为什么不行?”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流苏坐在了楚缘身旁,两人一模一样的打扮,我看在眼中,难免就会有所比较,流苏也未掩饰对妖精与我坐的太近的不满,反问道:“你睡客厅,我睡哪里?”
楚缘闻言,又在自家禁区里将我放倒了,第二次红牌加点球五比二,11打8。
哥们后脊梁冒冷气,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做‘暗流涌动’,什么叫做‘杀机四伏’
妖精刚刚不过是在捉弄我和楚缘罢了,与流苏唱反调,多半是嫉妒她的身材,并不是真的想和我一起睡,现在流苏亮出名她正言顺的正牌女友身份,妖精立即冷静,避其锋芒道:“我不管,反正我不和警察一起睡!”
原因马上我转移到了虎姐身上,一句话便打消了流苏对她的质疑,留给流苏的印象,仍是那个爱撒娇爱胡闹爱开玩笑的、像那张娃娃脸一样永远也长不大的任性小女孩。
然而这个人精心里在想什么,我是一清二楚的——在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将我抢走之前,她都不会和流苏撕破脸皮。妖精一直没有逼我做选择,绝非她真的能够容忍的我的花心、能够接受我一脚踏着很多船,她对我的包容和体贴,都是为了让我对她产生依赖,所以她不会让我在与她相处时感觉到哪怕一丁点的压力,如此久而久之,我自然就会发现,我没她不行
这丫头知道楚缘的秘密,看过楚缘的小说,她是在重复楚缘与我的故事,只不过角色变了,我是楚缘,她是我
萧妖精绝对是我认识的所有女孩中,最会伪装自己的那一个,只论城府,总是一副天真无邪模样的她,或许比东方小娘还要深一些。
虎姐方才与流苏一起洗了澡,顺便换下了泳衣,重新穿上了国足队服,见妖精将矛头指向自己,没好气的回击道:“谁说要和你一起睡了?我和苏苏睡,你和缘缘东方挤大床去,小楚子自己睡客厅。”
虎姐亦非省油的灯啊,一句话,将流苏和妖精都打发了。
妖精嘟囔道:“那打赌还有什么意思?”
虎姐啐道:“你就不能赌点别的呸呸呸!为什么非赌不可?!遗传的?”
“呸呸呸!”妖精啐回去,道:“我爸是我爸,我是我,你别总戴着有色眼镜看人行不行?大赌伤身,但小赌怡情,生活里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是情调好不好?是气氛懂不懂?是感情交流你明白不明白?”
“行啊,那我和你赌,”虎姐看了看比分和剩余的时间,对妖精道:“你不是赌小楚子这场比赛可以反败为胜吗?我就赌他不能,我赢了的话,你去阳台,大声喊‘我叫萧一可,我的真实身高是多少多少’,喊三遍,你敢赌吗?”
身高是妖精的痛处,尽管她有些计较但并不为此感到自卑,虎姐还是涉嫌人身攻击了,让我很是不解,她对妖精固然是有些恨屋及乌的情绪,不过一多半是源于妖精自身原因,萧妖精装嫩卖萌腹黑如墨,瞒得过别人,却怎么瞒得过虎眼金睛的女刑警?可虎姐对她还是比较容忍的,愿意和她一起玩游戏,即便被她骂一晚上,也顶多是朝我发几句牢骚,从没和妖精针锋相对过,但现在这是怎么了?摆明是要给妖精难堪啊
萧妖精也来劲了,“赌就赌,大叔要是反败为胜了,你就给我学三声小狗叫!”
这话更狠——要知道,一些仇视警察的老百姓,就称其为‘狗’,最近北天网络上的大小论坛,更是称其‘狗都不如’,说‘狗除了会叫还会咬人和找人,北天警察却只会叫’
妖精要虎姐学小狗叫,简直是赤果果的讽刺啊,虎姐当即yīn了脸,但最别扭的却是我和楚缘——赌注这么大,谁赢谁输才合适啊?
“你们俩要打赌,自己踢一场就是了,干嘛要我和缘缘得罪人?”我拉了一个马赛回旋,摆脱了防守,下底传中,可惜包抄不给力,没争到点,呼了声可惜,道:“我们俩踢,赌也是我们俩赌才对。”
流苏也怕虎姐和妖精呛出火来,忙打圆场,“就是缘缘,你想赌什么?”
楚缘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