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她明天会到,也许,是后天”闵柔不太确定的讪笑道:“总之,她肯定会来,不过具体的时间,我不敢说”
她表情和语气的不自然,任谁都看得出来,我蹙眉道:“她此刻不在北天?”[.]
“不,她在北天”
“很忙?”我的口吻是质疑的,她既然来了北天,那就证明她并不忙,因为不肯抛头露面的她,将北天所有的事情都交给闵柔来做,忙也应该是闵柔很忙才对。
果不其然,走在前面的闵柔,回答的相当没底气,“很忙吧。”
流苏对闵柔的含糊非常不满,“很忙就是很忙,不忙就是不忙,什么叫‘很忙吧’?”
东方亦问闵柔道:“她到底是忙还是不忙?”
闵柔秀外慧中,哪会看不出我和众女的猜忌?苦哈哈道:“应该是很忙吧一年里难得休息几天,不是宿醉就是打游戏或者睡懒觉”
“哈?”我与众女面面相觑,均对闵柔的答案感到不可思议,哥们就算肚量再大,也没办法笑的自然了,“你是说,她将我请到这里来,她自己却待在家里喝酒、睡觉、打游戏?!”
墨菲的小脸也弥漫起十二月下雪天的yīn沉,“闵小姐,喝醉、睡觉、打游戏,也能称之为‘忙’吗?”
“我不否认她性格是有些问题,但首先我还是需要纠正一点,”闵柔无奈的揉着太阳穴,以此来突出她对三小姐幼稚行径的头疼与无语,“‘她请你来’,这话是我说的,可不是我家小姐她自己说的,我家小姐的原话是:本小姐不是巴菲特,会一年拍卖一次同进午餐的资格,谁有钱谁就有机会和我一起吃饭,再说那个穷小子既没钱也没有做慈善的好心肠,在北天,就是市长市委书记想见本小姐,也要提前一个月预约,然后乖乖的等上一个月,最后本小姐有没有时间和心情见他们还得另说,他楚南怎么了?说要见我谈谈就能见我谈谈啊?难道他比市长、市委书记还了不起?没有人能将本小姐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只有本小姐呼喝别人的份儿,我让他等我一两天,他已经比北天市长还有面子了”
我没见过三小姐,却也看得出来闵柔是在学她说话的神态与口吻——自大、傲慢、狂妄、自我,不知是闵柔表演的太夸张,还是三小姐真的就那么夸张,因为过于极端,已经让人没办法去反感,只会觉得她那是可笑到病态的孩子气!
闵柔干咳了一声,道:“我个人对我家小姐的这套说辞当然是不敢苟同的,不管她已经为你做了多少事情并打算继续为你做多少事情,她欠了你人情这一点都不会改变,再说她之前做过的那些事情也不是你要求她做的,而是她的自作主张,她是个怪胎,偏偏你也是个怪胎,她认为她自作主张给予你的那些是好处、是回报,你应该感激涕零,可在你眼中那些仅仅是困扰、是麻烦,所以我劝过她,不应该对你摆臭架子,可惜她就是这么的死要面子,或许换了任何一个人她都不会这样较劲,可唯独你她是不可能不和你较劲的。”
我不解,尚未开口,楚缘已经不太高兴的抢先问道:“为什么她只和我哥较劲?你刚才不是说,她欠着我哥两个人情吗?”
说话间我们已经走到了小筑的门口,门推开的时候,从里面滚出了一条红地毯,十几个身着白色旗袍的靓女动作快的就好像从土里突然钻出来的一般,从里到外列队而立,齐刷刷的屈膝行万福礼以示欢迎,不过众女却并没有进去的意思,而是驻足在红地毯前,等着闵柔回答楚缘的问题,闵柔也知道,如果她的回答不能让我们觉得满意,我们可能会转身下山,便蹲下身,握住楚缘的小手,笑道:“我家那位爱耍小性子的大老板的确欠了你哥哥两个人情,但是呢,就像你哥哥没有要求她报答一样,当初她也没有要求你哥哥帮助她啊,她报答你哥,是因为她不喜欢欠别人、尤其是不喜欢欠你哥哥的人情,谁让你哥哥做了三件对不起她,并让她很生气的事情呢?”
“我哥惹她生气?”楚缘不信,流苏墨菲虎姐妖精婉儿刘姐也不信——我犯贱的好脾气可是出了名的,她们习惯将那称之为‘温柔’
闵柔完全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夸张的对楚缘道:“可不是吗,怎么得罪的她咱们暂且不说,我来问你,你哥背地里肯定没说过‘三小姐’这个人一句好话吧?”
闵柔口中说是问楚缘,但求证的目光却从众女脸上逐一扫过,悲剧的是,居然无人否认!
哥们汗颜,扪心自问,我貌似是没说过三小姐的好话
闵柔见状,终于找到底气了,“你看,我没冤枉你哥哥,对吧?小缘缘,如果你知道别人背地里不说你一句好话,你肯定也会耿耿于怀的,对不对?尤其是你为了报答他、感谢他,已经为他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以后,就算他真的不喜欢,真的嫌你添乱添麻烦,也不该说出来,对不对?我们要学会换位思考问题,例如有人特别特别羡慕的对你哥哥说,哇,楚南,小缘缘对你真的太好了~,你心里一定会很有成就感的,对不对?可是你哥哥呢,却露出一脸的不屑,好像你对他好,只是你自作多情的用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他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