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给我戴拳套的时候,姚婉儿不停的帮我捶捏双肩助我放松,她虽然没有下赌注,却是坚定的认为我无所不能,她明白众女并不是盼着我受伤,只是更理智的比较和分析了我与邹鹤的实力,但对于她们泼凉水的行为仍感到极其不满,性格比楚缘还要腼腆几分的她是那种习惯于逆来顺受的性格,所以像这样给我捶捶肩膀,就已经算是很反常的情绪爆发了——而婉儿如此行为,自然而然也惹起了姚凌的极其不满
于公,姚凌支持我,于私,她却是非常反感婉儿与我太过亲近,只是端木就坐在一旁,她不便拽开婉儿,天晓得如果我真的被邹鹤一拳ko了,会不会把账赖到她身上去[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就在姚凌忍气吞声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之时,又帅又有气质的眼镜表哥江玉突然走对我说道楚,我见你们刚才打赌,很有意思,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也赌上一把?”
我一怔,笑问道江总也想赌我能不能毫发无伤的下来?不知你想赌点?”
不料江玉却摇了摇头,向台上兀自挥拳热身并借此给我施压的邹鹤望了一眼,小声笑道赌这个没意思,邹总的确很厉害,但如果是我上去的话,我也有既会输给他,又能毫发无伤下来的把握。”
众女都是一惊,可似乎没人注意到,江玉这话好像不是对我说的,而是端木。
他仿佛是要向端木证明一件事情——我做得到的,他也做得到。
老实说,我是很看扁他的,我和端木流水发生冲突的时候,这货都藏到姚凌身后去了,“没看出来,江总也会打拳击。”
“不,我虽然对搏击类的运动很有兴趣,但是和你一样,对拳击却是一窍不通的,不过,应付邹总,倒是不难,”江玉用手点了点的太阳穴,笑道你这里是想的,我便是想的,不懂拳击不是我们的劣势,选择拳击,也没有成为邹总的优势。”
我心里一惊,这小子,居然也注意到了
“不结果如何的,才是赌,既然已经了结果,那就不是赌,而是骗了呵呵,我是很不屑于欺骗的。”
我不他是有心还是无意,总之这话听到我耳朵里,有点扎,好像我很喜欢欺骗似的,除了讽刺,还有点挑拨的嫌疑,“打赌与赌博不同,只是亲人之间图个开心乐呵的小游戏,输赢是无所谓的,难不成江总觉得,她们几个,包括我的两个妹妹在内,都很希望我受伤?呵呵,她们虽然赌我会输,却是盼着输的,所谓的赌注,其实是给我的鼓励和奖励,就像这丫头”我用带着拳套的手敲了敲楚缘的头,“我赢了,她亲我一下,我输了,她让我亲一下,江总觉得这像是在赌博吗?由此可见,江总在生活中不但缺少了一些幽默感,也实在是不太懂女孩子的心思啊。”
我望了姚凌一眼,这妞脸上一红,却掩不住目光里的感激,我心下暗叹,江玉未必是不懂你的心思,而是不想懂吧
“也许吧,”江玉的不快一闪而逝,转而又是一副笑脸,“我不是一个特别懂得如何在工作和生活中创造趣味的人,见了楚你之后,坚定了我学习和培养一下这方面能力的决心,所以,我才凑个热闹,也和楚你打个赌,不楚肯不肯赏脸。”
“江总客气了,你有这个兴趣,我怎敢不奉陪,咱们赌?”我不想哄他玩,甚至不想和这个男人扯上任何关系,但我还是鬼使神差的应了想到端木之前的话,我心里就一阵烦乱。
我墨亦之并不赞同墨菲与我在一起,这没,癞蛤蟆与天鹅原本就应该生活在不同的世界,让天鹅折断翅膀,一辈子陷在泥泞的池塘,从此放弃宽广的天空,老墨舍不得,我也舍不得。
但是癞蛤蟆并不伟大,看着痴恋的雌天鹅与另一只漂亮高贵的雄天鹅比翼双飞,除了自惭形愧,不舍不甘,更多的,是超出了想象的痛苦与酸楚。
我是那只癞蛤蟆,江玉是那只雄天鹅。
我墨菲是喜欢癞蛤蟆的,但端木的意思很明显——墨亦之是中意那只天鹅的,而我很清楚,墨亦之是容不下我这只蛤蟆的。
他希望陪在墨菲身边的,是那只天鹅,而不是我这只蛤蟆。
酸
很酸
非常酸
这不单单是嫉妒,更是尊严被撕裂的感觉——凭他是天鹅,我是蛤蟆?
“是啊,赌呢?”江玉假惺惺的想了想,道这样吧,等你应付过邹总以后,咱们俩也打上一场,就赌输赢,如何?”
此言一出,众女立刻不满,就是姚凌也不禁蹙起了眉头,我先打一场再和他比,丫趁人之危也忒理直气壮了点!
墨菲怒道江玉,你想干?”
江玉喜欢墨菲,自然看我不顺眼,流苏忍不住揶揄道车轮战吗?你智商真高。”
东方纠正道这与智商高低无关,与脸皮薄厚有关。”
冬小夜攥着指响,杀气腾腾道既然你脸皮这么厚,那和我比一场好了。”
楚缘没,但脸色yīn沉的可怕。
对于众女的鄙视,江玉却满不在乎,“楚刚才说的很好,打赌并非赌博,赌注和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