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的问题,老墨敷衍了两天,将意图包庇的姿态一显无疑,与他向来铁血无私的风格两迥然不同,惹起的已不光是质疑,更是所有人对我与墨菲之间是否真的有暧昧关系的猜疑和议论,故而此刻,老墨终于站出来要亲自处理这个事情了,不管是以心态目的跑来投资部综合组看热闹的人,谁能不在意?每个人都想他会我使出怎样的手腕,是一如既往的刚硬,对我示意铁拳政策,还是打太极装样子,保我无事,于是大家的注意力自然就都集中到了我与老墨身上,以至于谁都没有,不知何时从我身后消失的姚婉儿,不知便突然出现在司马海身边,不知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也不知为,司马海就乖乖的跟着她走了――姚婉儿当然说了,但她也不,为我教她的那句话,就真的能让嚣张傲慢的司马海乖乖的跟着她偷偷的走。
司马海不在了,解释,或者说是陈述那晚的事情,便成了我一个人的独角戏,哥们做作的咳了一声,继续吸引着张家父子的目光,不紧不慢的说道事情是这样的”
我如实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包括我亲眼看到司马海和那三个混混一起走进酒吧坐在吧台饮酒言欢,而非像他说的那样,与三个二世祖是在酒吧里偶然相遇的陌生人,但对于这一点我并没有刻意的强调,只是一带而过,倒更让人觉得我并没有推卸责任的念头,被我刻意强调的是我冲打人的原因――几个男人污言秽语,还试图对我们两个女同事动手动脚,最后更是动手打了秦岚,我坚定的认为,司马海当时拉住姚婉儿,并非有意保护,而是不让婉儿帮忙拦架,不让婉儿保护秦岚,有意看秦岚被人欺负!
司马海手里的证据,是那晚酒吧吧台的监控录像,那份监控对他们最有利和对我最不利的地方,就在于它并没有拍到司马海和那三个人是时候坐在那里的,而且只有模糊的画面,没有声音,在那三个二世祖与秦岚发生争执时,你只能看到他一直置身事外,好像真的是为了护着婉儿,并与那三人毫无瓜葛似的,如果你一边看着录像,一边听他讲故事,那么,当我突然出现在录像画面中,并率先对他施暴以后,你也会觉得我的行为是莽撞的,是好坏不分的。
但是,谁是好人?司马海是好人吗?他像好人吗?
如果我第一就站出来解释的话,人们也就没有去求证这个问题了,所以,我一点也不着急,踏踏实实的享受我的两天假期,直拖到今天才出现在众人面前――这两天里可以发生很多事情,例如,墨亦之受到的舆论压力越大,扮演老好人的张力就越得意越开心,他越得意越开心,便越是希望司马海给墨亦之的压力更大一些,墨菲向司马海妥协会炒了我,却也只是口头上的应允而没有落实在行动上,为呢?因为墨菲不想炒我,但形势之下她已经明白不得不炒我以平息影响了,死咬着不吵我,只会让墨家越来越没有威信。
行百步半九十,这个道理,活到了今天的张力不可能不懂,不管形势上占有多大的优势,没达到目的,一切就都是空谈,所以他对最后这十步的渴望,比任何人都要强烈,他害怕变故,所以,他迫切的想要冲线,而这最后的十步,就是逼着已经向现实‘妥协’的墨菲将我开除,逼着墨亦之在舆论之下做出和墨菲同样‘明智’的选择,于是,他便完全忽视了一个问题――在施加压力的过程中,司马海变得看不像一个好人了,他更像是一个得理不饶人的恶棍,这一点,在脑袋上缠着绷带,视觉感上未必就比他伤的轻的我出现在众人面前之后,得到了更好的映衬。
此消彼长,我的低调刺激了他的更加嚣张,既然你是好人,你干嘛这么不好?
在我没有出现、没有解释的前提下,人们会以为我是做贼心虚,他,是别无选择,但是,当我出现,并做出了一个和他不一样的解释之后,人们就有了第二种选择――不他,我。
这就是一人品问题了,谁看上去像那个人品好的,人们就会谁说的话,至于司马海所谓的证据
那份监控录像的确不能证明他与那三个人是一起走进酒吧的,但同样也不能证明他们不是一起走进酒吧的,不是吗?再说,只要我能给揍他找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那么,他与那三个人到底认不认识,是不是同伴,根本就不重要!
“我没有证据证明司马和那三个人渣败类认识,是故意挑起事端要看秦岚被人欺负,也许就像他说的那样,他真的是想保护姚婉儿,但我可以肯定的是,那并不是姚婉儿的意愿,婉儿几次试图挣脱司马,去帮助秦岚,但司马都极力的阻止了,如果你们是姚婉儿,看着最好的被人殴打,想要帮忙拦阻却被人拉住,你们会觉得这个人是个好人吗?他这根本就是一种残忍!”
听到这里,张力终于发觉到了,我之前的道歉都是在作秀,其实我压根就没打算承担任何责任,而是想在获得众人的好感之后,将所有的误都推还给司马海!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给现在讲的这个‘故事’做铺垫!
直到此刻,张家爷俩,包括张力身后那一脸深沉的司马海的哥哥司马洋,才惊然司马海已经不在人群之中了,另一个当事人的不反驳、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