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吗?最难得的是,他内敛啊。”
舒童眯起眼睛,特别假的干笑了两声,道:“他对我有没有特殊好感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学校里所有的老师都知道,他爸在省教育厅工作,他妈在市文化局上班,他爷爷任教于北大,奶奶毕业于清华,姥姥姥爷都是知识分子,他家的确是书香门户,家里条件很好——可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吗?他内敛?呵,我该夸你幽默,还是提醒你,喝多了就少说两句话,被人当成哑巴,总好过让人笑你傻子。”
我自讨没趣,尴尬的笑了笑,舒童瞪了我一眼,也不再说话。
让我知道这个徐老师不可貌相的,还是他本人。
他应该也深信学校里流传的那些我是‘富家子’且与舒童‘恩恩爱爱’的绯闻,表面上对我客客气气,甚至有点巴结,送我出门时却欺我酒醉迷糊,故意伸脚绊我,不想弄巧成拙,刚好将我摔进了等在门外要再向他客套两句的舒童怀里——我的脸正贴在她的xiōng+脯上,一股熟悉的味道钻入鼻腔,让我想到了流苏,都是淡淡的茉莉花香,但这触感却让我极其的陌生…
我一边惊叹舒呆子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但果然有一副好身材,一边忙慌张退开,这妞今天气儿不顺,就算是无意的、被迫害的,我也不怀疑她会活撕了我,不想舒童只是一愣,竟顺势掺住我的手臂,再次给了我体会她掩藏在宽肥T恤下的那惊人饱满和荡人心弦的完美弹性,我愚钝的脑袋尚未琢磨过味儿来,就听小舒老师用甜美而无奈的声音对那圆润气质型老师道:“徐老师,吕思齐就麻烦您了,这家伙(指我)醉的厉害,我先送他回家休息,傍晚我们再来接吕思齐。”
“啊…啊。”徐老师含糊的应了声,眼睛一直死死盯着我那条挤压着舒童酥xiōng的手臂,好像要将目光化作快刀,将它从我肩膀上削下来。
“那我们先告辞了。”
“舒老师,这位…这位是…你们…”徐老师喊住舒童,抱有几分奢望的指指我,又指指她。
“他?”舒童朝我望了一眼,那柔情弯扬的两条柳眉如同两条高压线,电的我浑身酥麻,胆战心惊,“他是我男朋友啊,呵呵,是不是比孟老师她们说的还帅?”
“帅,帅…呵呵,你们,真是般配…”
我都不忍心看他因为违心而扭曲的那张酸楚的脸了。
天知舒童唱的这是哪一出,在她眼睛里,我并没有看到将徐老师打击到死心继而彻底摆脱了纠缠的轻松或者释怀,我只看了一种强烈的报复的快感——竟然是对我。
我像偷观望楚缘与虎姐,这俩丫头对于舒童的谎言和她与我的亲昵行为并任何过激的反应,大概是因为之前我俩假冒情侣的那出大戏在三小姐不知善意还是恶意的掺和下,演的太大太逼真的缘故,无论是这两个丫头,还是流苏、墨菲或者小紫,都并非是为此产生了免疫,而是压根就陷在戏里,没有摆脱当时的角色影响,毕竟,这出大戏还没唱完,该如何收尾,我们谁都没想到呢…
楚缘和虎姐的淡漠反应让舒童有了我刚才那种自讨没趣的尴尬,天然呆旋即才意识到自己的xiōng+脯正在被我揩油,嫩脸顿时烧的火红,楚缘和虎姐的‘识趣’,偏又让她没办法将我推开,只能任由我温存…这算不算自作自受?
路上接到了墨菲的电话,打消了我下午翘班回家睡觉的计划——司马洋又来投资部找我了,这没有什么奇怪,我狮子大张口,咬了张家父子,他们必然要讨价还价,现在风声正紧,在不得不动用沙之舟这颗危险的棋子之前,他们必然要尝试其他解决问题的方式,
昨天请我吃烤鸭我没赏脸,今天还会继续请…让我不解的是,来下请帖的并不是司马洋,而是端木流水。
这货竟然是替张力来邀请我晚上一起吃饭的!
【PS:更晚了,抱歉,昨天伤了爪子,掀掉一小块肉,开始只是流血,不碍着码字,今天结了疤,伤口周围红肿起来,右手食指弯曲就变得非常别扭,几乎不能用,所以码得极其之慢,大家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