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的俊脸都抽搐了。
更让他抽搐的是楚缘的回答,“我没生病。”
“没生病?”吕思齐道:“可凌云、胖子、马涛、图雷他们都说你请了病…咳,那个…”这傻缺到底还是自己说漏嘴了,他伤都没好就跑回来参加补考,果然是事先知道了楚缘也要参加补考的缘故。
毫无疑问,当考场里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彼此就成了唯一的交流对象,紧张的考试氛围也很容易为两个人找到共同话题,哪怕内容仅限于考卷上的题目,能和喜欢的女生说上几句话,也足够成为他欢喜雀跃的理由了——谁不曾有过情窦初开时?那时,谁不曾为了这样一个简单而天真的动机憨憨的傻过?无论这份痴心的结果是怎样的,最后都成了我们这一辈子最珍贵最甜蜜的回忆,而那个让我们憨憨傻过的人,必会是我们记忆中最清晰的那一张照片,任时光流逝,亦永不褪色的青春,也许就是这样的一个瞬间,不是吗?
楚缘歪头瞥了我和冬小夜一眼,如琉璃滚动,漾过太多色彩,我就猜到她要语出惊人了,果不其然,这个沾了火的小火药桶淡淡说道:“那天我捉奸去了。”
吕思齐再傻也知道自己踩到雷了,五官尴尬的挤成了一团,唯有嘴巴长着,能毫不费力的塞下去一个咸鸭蛋,我和冬小夜也被轰的外焦里嫩,红脸冒烟,同样被炸傻了的,还有恰好从前门走进教室的舒童…
最先回过神的是吕思齐,似乎是出于直觉,他将充满了敌意的目光转向了我另一旁的冬小夜…这妞还在偷偷拽着我的衣角…
“不是捉…我…”虎姐的声音从大到小,就四个字,可飞速递减的节奏就像一个人纵身跃入了无底深渊似的,从肯定到不那么肯定,从非常自信到非常的不自信,都只用了一瞬间。
“捉奸?”舒童像被抽疼了屁股的小蛮牛,扔了手里拿着的装着考卷的档案袋,发了疯似的冲来过,揪住我的衣领,将我顶靠在教室的后墙壁上,破口便骂道:“楚南,你这头牲口,你还是人不是?!”
【PS:更晚了,抱歉,凌晨一点多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