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疯狂的夜晚,我和冬小夜在客厅里疯狂的**,在楚缘的房门外,在我的折叠床上,在沙发上,甚至是沙发下,我们的汗水几乎洒落了客厅的每一个角落,冬小夜早就不再忍耐,我们谁都没有注意到她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大声的呻吟,我眼睛里只有她曼妙的**和她脸上痛并快乐着的诱人媚态,她早已在一波一波的快感冲击下忘乎所以,肆意的享受着成为女人的快乐…
但楚缘的房间始终安静,她没有出来过,也没有婉转的发出些许声响来打压我的‘嚣张’和冬小夜的‘放浪’,这大概也是我越战越勇的原因——死丫头明明是个醋坛子,今儿怎么就不吃醋了呢?!
我与冬小夜在冰凉的淋浴下结束了疯狂,这妞冲着泠水澡,整个人挂在我身上,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我将她抱回房间,给她擦干了身子,过程中免不了一些小龌龊,女人的**我不是没见过,但从不曾有机会像现在这样仔细的观摩、抚摸,紫苑腼腆,心里秘密多,想法也多,平时想要单独相处,多说两句情话都困难,哪里会这样满足我的好奇?楚缘倒是个厚脸皮,又粘我,可我惟独对她没办法厚脸皮,我总不好对自己的妹妹说‘让哥好好看看你、摸摸你’吧?就算不被她当成变态,也被当成色情狂啦!冬小夜才是第一个真真正正的、完完全全的、已经彻彻底底属于我的女人,所以,从进入她的房间到离开,我花了差不多两个小时。
像一堆散了架的骨头倒在折叠床上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半了,在冬小夜给予我的满足感以及冷静下来之后席卷而来的各种各样的愧疚中,夹带着一部分莫名其妙的对楚缘的怨念,我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的虽晚,但难得好的睡眠质量,让我天一亮便醒了过来,才睁开眼皮就对上了一双闪闪发亮的大眼睛,因为距离实在太近,我看不到她的脸,可还是马上认出,眼睛的主人不是缠绵了一夜的冬小夜,而是不知何故一夜都窝在房间里没出来过的我的问题妹子——楚缘!
冬小夜是单眼皮的…
臭丫头又要故技重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下意识的就要起身掀被窝,却忘了楚缘就压在我身上,哪里坐的起来?结果只有脑袋抬了一下,不言而喻——我的嘴唇碰到了她的嘴唇…
楚缘略带倦意的小脸浮起一层晕红,抿抿小嘴,却异常淡定,冷冷道:“这个不作数。[]”
“啥?”睡得好,精神是好,可毕竟刚睡醒,脑子还不是那么灵光,我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
“咱俩的约定,别告诉我你已经忘了,”楚缘始终与我保持着鼻子顶鼻子的距离,但只看她的一双眼睛,我就能想象到她此刻略带愠色的表情,“如果这次考试我考了第一名,你就要认认真真的给我一个吻——像东方幻想你吻她时那样吻我,像爱人、情人一样的吻!”
我悬着的心放下了…是我想多了,楚缘很正常,她还是平时那个粘人的控兄小变态,看来她昨晚什么都不知道,真的是早早就睡了。
可转而搞清楚现状,我放下的心又悬起来了——她都控兄小变态了,哪里还能算是正常?谁家妹妹会大清早的爬到她哥哥被窝里睁着一双大眼睛盯着她哥的睡脸?更何况,我家这臭丫头向来是很赖床的,几乎每天都需要我叫她起床啊!
“你今天补考,分数算入成绩,但成绩不算入排名吧?”
“你想赖账是吗?”
楚缘目光骤寒,让我心里更虚,昨晚撕下伪装之后的邪恶霸道和嚣张气焰,被她这么一瞥,就像挨了孙悟空金箍棒的妖魔鬼怪一样灰飞烟灭了,我不自觉的移开了目光,道:“你这不是还有两科没考呢吗?现在就说的这么有底气不好吧?我是怕你话太大了,万一考糊了,到时候难堪…”
楚缘大眼睛眯起,自然完成两道月牙,“这个不用你担心。”
我以为她是对自己信心十足,却见她小嘴一撇,哼哼说道:“考糊了能有多难堪?比让你知道我喜欢你还难堪吗?”
我一怔,楚缘已然坐起,我忙叫道:“你先穿上衣服——”
“嗯?”
楚缘愣了,我也愣了——她整整齐齐的穿着那套土爆了的大一号校服。
“我穿着衣服呢啊…”楚缘挥起小手在我xiōng口砸了一拳头,俏脸羞红,斥道:“你想哪去了?当我是女流氓吗?!”
“你又不是没流氓过…”
“那我也不会上瘾!”
臭丫头这一拳竟砸的很重,疼的我弹坐了起来,她一把将我推倒,旋儿轻飘飘的从我身上跃到了床下,背身对着我,语调恢复了清淡,转变之快,让气氛都跟着变得有些古怪,她缓缓道:“哥,我不是小孩子了,虽然我可能还是很幼稚,但我每天都在长大,所以我不会再做我对小紫姐姐做过的那些事情了…端木…不对,是郑阿姨的故事,让我明白了很多很多,昨晚我也想了很多很多,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和一个道理,哥,你知道是什么事情和什么道理吗?”
我揉着被床板磕疼的后脑勺,再次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