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们是最清楚的,这完全就是一次建立在合理利用基础上的个人炒作!即便得不到任何实质性的好处,至少也得到了扯虎皮做大旗的资本,还是赚到了。
这是简单的小手段吗?未必!这是摸透了苏爷的性格,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攻心术!相当的高明!
我不像老墨与龙珊,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是你家大老板的主意吧?”
马大雷没承认没否认,含含糊糊的说道:“大老板因为一些原因,不便介入楚爷与苏爷的事情,小老板为此就吃了些苦头,昨晚被大老板叫过去狠狠修理了一顿,呵呵,到底是年轻啊,这些蝇营狗苟尔虞我诈太复杂了,她不懂,不过我也没资格说这些,咱是个大老粗,更不懂。”
我心中暗叹,看来仇媚媚之所以鼻青脸肿,确实是三小姐所为,马大雷也婉转的承认,他与仇媚媚是想不出那种主意来的。
“马爷过谦了,昨日不识君,今天才知道,马爷您是大隐隐于市的一条蛟龙啊。”
“落难小卒,蒙大老板收留才有幸苟且偷生,‘马爷’这称谓实在担当不起,楚爷莫捧杀了小的,”马大雷诚惶诚恐道:“人如一叶浮萍,闯荡过,见识过,才知道自己的斤两,现在回想年少轻狂时,就是井底的一只蛤蟆,不知天高地厚,以马某之才,能为小老板看家护院,已是大老板莫大的抬举了。”
倘若不是此货真的就是这么没出息,便是他的演技真的太好了,能将自己贬低到如此程度还一脸的自知与满足,并为自己的自知与满足洋洋得意,老墨与龙珊皆露出轻视鄙夷的神色,而这货非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相当欣慰于别人对他‘忠犬’的定位,似乎‘好狗’这个词真的是对他最大的褒奖一般
哥们很无语,更纳闷,三小姐究竟是怎么将一个亡命徒的菱角磨平的?这货身上哪里还有半点军人的铁血风范或者黑+道的枭雄气魄啊从马大雷对苏爷的态度可以看出他骨子里仍有那种无法无天的狂妄,所以我才费解,能完全将他降服,甚至让他膜拜的三小姐,到底有着怎样的人格魅力?
话说我真没觉得那个脾气又臭又幼稚的女人有什么魅力,哪怕是一丁点
“我不叫您马爷,您也别叫我楚爷了,”我道:“小弟才是井底的蛤蟆不知天高地厚,没闯荡过也没见识过天大地大,仍在年少轻狂时,惹的祸比兜里的钱多,还总是麻烦别人帮忙擦屁股”
“敢惹祸就是本事,别人不敢惹的祸你敢惹就是本事,惹了祸自己擦屁股是本事,有别人帮着擦屁股也是本事,”马大雷一脸认真的讲着他的歪理,“苏逐流为何能让人叫他一声苏爷?就因为不管是他惹别人还是别人惹他,最后都是他站着别人躺着或者跪着,现在是他惹了您也好您惹了他也好,他躺着您站着,那您就是爷。”
我草这货叫我一声‘爷’,其实只是感谢我让苏爷吃了鳖吧?
马大雷淡淡一笑,回身再敲门,还是三下,前两下和最后一下之间有个明显的停顿,里面终于有人应道:“进来吧。”
是个女声,马大雷正要开门,我低声对他道:“楚小花在里面吗?如果不在,让她也滚过来吧,人都在,正好说明白喽。”
马大雷一怔,我推门而入。
除了躺在床上的苏逐流,屋里只站着一个仇媚媚,虽然她戴着帽子口罩和墨镜,但xiōng部的辨识度实在太高了。
小+rǔ+牛故作惊喜的迎上来,“楚哥哥,不好意思,我昨天摔了一跤,脸花了,早上在楼下碰到时你也看到了,我不知道是你,刚才忙着遮掩,让你在门外久等了”
她想给我一个拥抱,我让她拥抱了水果篮,扫了一眼病房,不等老墨与龙珊反应,大声喝道:“躲在洗手间里的是闵柔还是郑雨秋?给我滚出来!”
【PS:忘了某天是七夕,为此付出了极惨痛的代价,不浪漫的男人注定是悲催的产物?讨厌一直给予的角色,从不奢望被尊重,只需要一点点理解,不晓得有没有比这更低的幸福的标准,却悲催的感觉到原来这也很高很高
欠债还得拖着,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