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我自诩了解流苏,却也不知道这丫头现在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楚缘那点小心思她了然于xiōng,可并不点破,难道真的是我心太重,将我与楚缘的兄妹关系过度复杂化看待了?其实这种毫无血缘的兄妹关系之间爆发或者衍生出亲情之外的感情丝毫不值得惊讶啊奇怪啊?流苏早有察觉,但直到今天确认,也完全没有要过问的意思,像极了处理我与墨菲之间暧昧关系时的那种态度,包括现在当着楚缘问我要衬衫,也是照搬对付墨菲的套路
较劲,攀比,吃味,却惟独缺少最不应该缺少的愤怒
楚缘不是墨菲,既没有那妞冰冻三尺的超厚脸皮,也没有传承于老墨的深深城府,倒是充分继承了后妈的小心眼加爱吃醋,面对流苏似玩笑似试探的挑衅,看的我是连连摇头
臭丫头,对上她平时最看不起的、被她评价为xiōng部和脑袋一样完全失去发育希望的程姑奶奶,却处处落在下风,她完全不懂掩饰,就差将‘兄控’两个字刻在脑门上了
流苏到底还是拿了我一件白衬衫,在楚缘酸溜溜且杀人般的怒视下和妖精对白衬衫的怦然心动中,蹦蹦跳跳的进了浴室,我都没敢多看,赶紧关上了房门,生怕楚缘发飙或者妖精发骚
东方自始至终坐在电脑前的椅子上,一声未吭,我转过身来,刚好对上她毫无表情的小脸,心里一虚,就本能的移开了目光,没办法,这孩子身上的布料实在太少,身体发育的偏又太好
就听东方淡淡道:“把门锁上。”
“啥?”话问出口我当即后悔不已——她一个十六岁的小丫头都不怕与我这头发情期的雄性牲口独处,我怕什么啊?丢人!再者哥们这种反应简直就是对东方小娘的侮辱啊,这不是摆明了质疑人家动机不纯吗
果不其然,小娘皮脸色yīn寒道:“你怕我非礼你?”
哥们一半掩饰一半补救道:“我是怕我忍不住非礼你,瞧你穿那点衣服你这是在给我创造犯罪条件你知道吗?”
只穿着一套系带式白色绣粉红花瓣泳衣的东方白嫩的脸颊浮起两抹红晕,娇羞无限,却没好气道:“把我的胆子也借给你,用不用?不是我小看你,如果你敢非礼我,我就敢不叫,要试试看吗?”
她嘴巴厉害,可我真的‘咔嚓’一声将门反锁,她明显浑身一颤这小娘皮平时太强势,城府深的让人看不透,所以难得露怯一回,我就忍不住想欺负她,伸出两爪,猥琐的空抓几下,一边走向她,一边放荡的坏笑道:“那就试试看吧。”
小娘皮眼中慌色闪隐,赌博似的绷直腰肢扬起下巴挺起颇成规模的一对秀+rǔ,张开双臂,轻蔑的挑衅道:“来啊,从哪里开始?袭xiōng?接吻?还是脱衣服?”
以进为退,小娘皮最擅长的就是攻心术,她早就摸透了我的性格,原本这招是屡试不爽的,可最近哥们在这方面升级了,尤其是在楚缘的电脑里发现了她那张充满了少女童话幻想色彩的亲吻画作之后,更是让我清楚意识到了这个大智近妖的女孩,终归只是个和楚缘一般大的十六岁女孩,就像楚缘人前人后有两张面孔两种性格一般,东方又何尝不是如此?只不过楚缘不真实的一面是乖巧、腼腆,东方不真实的一面,是深沉、成熟,卸下伪装,两个丫头一样有着自己的天真、幼稚、单纯、清澈,有着属于同龄女孩的简单又不切实际的憧憬
当我发现我的对手其实是个还未彻底长大的孩子时,绝对的心理优势,立刻让她的攻心术成为了我眼中拙略到可爱的演技,哪里还会被她吓到?
“接吻不止一次了,就从脱衣服开始吧,泳衣比内衣好脱,就脖颈后面的一个活结吧?脱了再摸,手感更好”
见我真的将手伸向她脑后,东方再也无法假装淡定了,抬腿,伸臂,张嘴呼喊,一气呵成,伪装的面具顿时碎裂成渣,不过一切都在我预料之中——小娘皮虐楚缘那是轻松加愉快,可实际上战斗力并不高,她的绝对优势完全是建立在楚缘各项运动能力均为负值的基础上,所以根本无需理睬她推我xiōng口的双手,力气都没有,何谈杀伤力?我一只手捂住她的小嘴,另一只手压住她试图抬起踢人的大腿,她顿时受制。
她本来惊惧不已,但见我只是戏谑的望着她,并没有下一步动作,小娘皮顿时羞不可遏——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与我的攻心战中败阵,高傲的小娘皮只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下去。
我笑道:“不是说不叫吗?反悔了?”
东方趁我捂着她嘴巴的手松开,双手攥住我的手腕,张嘴便在我手指上咬了一口,不轻不重,满脸通红的啐道:“臭流+氓!”
我失笑道:“谁让你激我的?我是臭流+氓,你是小美女,咱俩共处一室,就好比大灰狼与小白兔,你不怕,那是骂我,我不流氓你,那是骂你。”
东方不解,“为什么?”
我顺口说道:“因为不管长相还是气质,你都惹人犯罪,不流+氓你,我不成同志或者太监了?不流+氓你,不是嫌你不够漂亮吗?”
东方一愣,继而扭头回避了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