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条件,为此值得他们破釜沉舟的冒一次险,当然,有一个前提,便是我倒下,看虎姐到底来了没
情况于我很不乐观,聪明反被聪明误的人突然就变成了我,就在我暗呼倒霉之极,却见那瘦瘦高高的马姓经理及时的横挪了一步,挡在了我与那白脸青年之间,谄媚的笑道:“苏爷,这位楚先生是小老板的朋友,您这是让我为难啊。”
白脸青年用袖子擦净了鼻血,恢复了初时的淡漠,脸上无表情,眼中无焦距,但平平语调下,却隐隐透着一股子戾气,“是她朋友,她请的酒,就应该喝。”
这马姓经理貌不惊人,比我高了半头,如果不佝偻着腰,大概有一米九的身高,卑躬屈膝看似一副奴才相,但也不是个简单的货色,稍稍留意便能发现他的站姿透着古怪,双脚略分,一前一后,后面的左脚貌似踩实,其实是抬起的,只有脚尖沾着地面,小tuǐ微颤,证明那条tuǐ绷足了力道,一旦踢出去,有碎石之势,虽然弓着腰,但右肘沉得极低,重心压着,像是拉满弦的弓箭,尽管我是站在他身后的,但仍有一种被利箭对准眉心的惊悚感觉,他浑身上下非但没有一丝破绽,反而透着一种与表情口wěn截然相反的强势,那是只攻不守、只进不退的决绝
这货是谁?他老板又是谁?他叫那最多三十一二看起来只有二十七八的白脸青年一声‘苏爷’,想必对方是大有来头的,可他为什么这么干脆的站在我这边?
我惊讶,张家爷俩和司马洋更惊讶,只有流苏愕然回身,忙不迭的跑过来帮我róuxiōng口顺气,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一样,怒视着那苏爷。
‘苏爷’果然是练家子,眼睛自下而上,在马姓经理的左脚和右肘明显有两个停顿,继而便打消了继续与我厮打的念头,淡淡道:“马大雷,你敢和我动手?”
“不敢,”那马经理一脸市侩生意人的圆滑微笑,可身体并未松懈,仍保持满弓状态,三分真诚七分造作的笑道:“穿军装的时候没少受苏老太爷的指点和提拔,在京城落魄时、堕落时,也或直接或间接承过苏爷您的人情,小的没被埋在皇城根下,还得多谢苏爷您网开一面没赶尽杀绝,这份恩德我都记在心里呢可是咱这条贱命现在不是卖给了大老板吗?且不说这收留之恩,就算我只是一打工的,也得对得起我领的这份工资啊,再说小老板和大老板的关系您不是不清楚,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却疼的像亲妹子似的,小老板的朋友在这里受了伤,一怒之下去大老板那给我上点眼药穿双小鞋,小的我可就不是被扫地出门继续要饭吃那么简单了,不说我仇家多到数不清楚,您苏爷伸出一根指头,也能把我挫骨扬灰不是吗?呵呵,这酒吧虽小,却是天大地大,我唯一能容身之处”
一口京腔的白脸青年摆摆手,摸出一盒几块钱的中南海,抽出一支叼在嘴上,年龄至少大他一轮却称他一声‘苏爷’的马姓经理忙摸出打火机,但白脸青年却是将烟递给了我,流苏见他又靠近我,忙紧张的挡在我身前,一如司马洋递烟给我时的那副态度,“他不抽烟!”
马姓经理脸上露出一分欣赏,但有九分惊讶,倒是白脸青年不以为意,只是怔了怔,小声嘀咕了一句,“有意思,这烟虽然几毛钱一根,但从我苏逐流手中递出去的,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不要”
“京城大少苏逐流?!”城府深如海的张力失声惊呼,而我与流苏、司马洋、张明杰,却是一头雾水,没听过这名字
【ps:忙的晕头转向,昨晚后半夜才回来,这章是昨天的,待会更今天的,下午还得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