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别人对不起我,我就算不睚眦必报,也不至于爱心泛滥到去同情的,恰好张少你对不起我的事情,好像比对得起我的事情做的更多一些,不是吗?”
张明杰待要发飙,被张力起身制止,老张凝神望着我,似乎要看透我心里的想法,“是墨家敬你,你敬墨家,还是单纯的为了墨家的丫头?”
“谁知道呢,”我轻揽流苏的柳腰,笑道:“说不定,是为了我自己,也说不定,是为了程家的丫头,但有一点您肯定知道,来请我喝这杯酒的时候,您就应该、必须做出这样一个觉悟——要么吃掉我这颗棋子,要么被我这颗棋子吃掉注定会分出胜负的一盘子,是不可能没有失败者的,玩得起,就得输得起,因为每一步棋都是自己下的,是甜是苦,自找的。”
张力不语,我道:“告辞了。”
两眼冒光的司马洋这才回过神来,忙转身从一个经理模样的中年人手里接过一瓶红酒,道:“楚兄,酒还没喝,这是”
“罗马康帝酒庄九零年份的勃艮第红酒吧?”我接过那瓶红酒,道:“你不提我都忘了,来之前我就有件事情想做来着张少。”
“嗯啊——”
转过头来的张明杰一声痛呼,那瓶我不知道价格但肯定会昂贵到吓我一跳的酒,在他头上爆碎,酒香四溢,却也没嗅出什么特别。
“我不知道你花了多少钱让那个高中女生盯着龚凡林还向他卖肉,但我知道她爹妈养她这么大,为她付出的心血,肯定比你这瓶酒贵得多,所以这瓶酒,我替她爹妈敬你了。”
张家爷俩这么快就知道龚凡林被抓了并不奇怪,奇怪的是他们为什么这么快就知道龚凡林是栽到我手里,唯一的解释只有一个——那卖+yín的女孩告诉他们的,龚凡林被他的‘楚爷爷’给弄走了
司马洋想拦阻,没来得及,见张明杰捂着脑袋哀嚎,他苦笑着看了一眼旁边心疼到脸色煞白的经理,对我道:“楚兄,这瓶酒,是马经理请示过种子酒吧的老板之后,指名要请你喝的,你就这么糟蹋了,人情未免做的太大发了”
司马洋话未说完,迎面一个酒瓶飞过来,我慌忙闪身避开,酒瓶砸在后面的墙壁上,碎片飞溅,不止流苏尖叫,司马洋和那经理也吓了一跳,我转头一看,隔壁桌的白脸青年已经冲到我面前,挥起拳头朝我脸上闷过来,嘴里骂道:“不识趣的小白脸!泡我妹妹!”
我的第一反应是——流苏有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