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我再也不赚这种钱,再也不买名牌包包了,我以后绝不再做这种事情了,哥哥你让我走好不好?”
我没搭理她,对龚凡林冷冷道:“祸害高中生,你丫真有出息啊。”
龚凡林的脸色yīn晴不定,想谄笑,却笑不出来,穿上裤衩下了床,突然一把推在小野**的后背上,试图借她阻挡我,趁机逃跑,可才窜出卧室,就听虎姐一声轻喝,一记潇洒帅气的高鞭腿,将丫抽翻在地,虎姐脚才落地便飞快的蹲下,从兜里掏出两张纸巾擦鞋子,嘴里啐骂道:“真他+妈+恶心,比踩了狗屎还恶心!小楚子,买双新鞋赔给我!”
龚凡林疼的七荤素,可是见虎姐并没急着给他上铐子,不等爬起来便踉跄的冲出门口,小野**见我与虎姐不追,‘善意’提醒道:“警察哥哥,那家伙跑了”
话音未落,龚凡林便在她惊诧的目光中退回了屋里,肥脸上的五官挤到了一起,扑嚓一下跪在我面前,哭道:“楚爷,楚爷爷,我错了,您想问什么您问,我招,我全招,求您,别打我,留我条小命,把我交给警察行吗?”
小野**走到客厅向窗外一望,也吓傻了——还算宽敞的小院子里,不知什么时候,挤满了黑社会打扮的彪悍猛男,为首一位,一身装逼的雪白西服
龚凡林被五花大绑塞进了桑英杰的车里,对此一直负责监视龚凡林的两个小警察颇有不满,可是林志有令,又碍于虎姐面子,才不敢发泄,其实虎姐也不太赞同我这么做,但桑英杰临走之前拍着两个小警察的肩膀说的那句话,让虎姐不爽却又无法辩驳——兄弟,别不服气,现在全国人民都知道,北天最黑的不是我们这些穿黑西装的了,而是你们这些穿警服的,你们啊,先解决了自家问题,再谈惩恶扬善
桑英杰带走了龚凡林,虎姐转过头来问道:“这女孩怎么办?”
小野**摘了假发换了衣服洗了脸,没有了床上的妖艳,换上一副战战兢兢泫然欲泣的可怜表情,看上去果然和楚缘东方差不多的年纪,但她脸上,明显多了楚缘和东方没有的市侩和只有成年人才会有的虚伪演技。
我将那一叠钞票还给她,道:“赚钱有很多途径很多方法,哪一种是正确的,哪一种是错误的?当你将钱交到你爸爸妈妈手里的时候,能让他们花的踏实,当别人问你你的包包是哪里来的时候,你能回答的问心无愧,那就是正确的,否则就是错误的——身体是你自己的,生活也是你自己的,如果你不爱惜你自己,别人说什么,都帮不了你,好自为之。”
小野**一怔,“你不抓我?”
我拉着穿警服的虎姐,头也没回,边走边道:“如果你无药可救,抓你拘留几天也救不了你,如果你诚心悔过,痛改前非,给你个机会,不让你丢人现眼,也算作了一件好事,没人指望你这种不懂事不自爱的小东西能学会感恩,只是同情你爹妈生了你这么个闺女,还要因为你被人嘲笑罢了。”
那小野**愣在原地,不用看我也知道,脸上那虚伪的演技已经抹掉了。
冬小夜白了我一眼,小声啐道:“滥好人”
我不置可否,“你说,是现在的高中都有这样的学生,还是只有缘缘她们第七中学有啊?”
“我哪知道,”二十六岁的处女警花被很微妙的伤了自尊,“你问这个干吗?”
我叹道:“如果只有第七中学这个德行,我还真得考虑一下了,去上学,是不是带上缘缘”
没听到虎姐答话,我侧头一看,才发现,她一脸黯然,“你去上海,流苏怎么办?”
这次,我一脸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