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脸皮这么厚,那和我比一场好了。”
楚缘没说话,但脸色yīn沉的可怕。
对于众女的鄙视,江玉却满不在乎,“楚兄弟刚才说的很好,打赌并非赌博,赌注和输赢都是图一个乐子,各位又何必太过当真呢?且先听我把话说完。”
我示意众女安静,心里骂他无耻,脸上却淡定的笑着,“江总请说,赌注是什么?”
江玉的眼珠朝端木夫人那边滚了一下,“江某刚刚订购了一辆玛莎拉蒂跑车,原本是送给菲儿的礼物,不过菲儿好像并不怎么喜欢,现在就拿出来当个彩头吧,如果楚兄弟你赢了,这辆车,就归你了载着女孩子兜兜风,我觉得,还是很情调的,不是吗?”
玛莎拉蒂跑车,少说也要几百万吧?江玉一出手便是这么大的赌注,众女无不色变,就是端木夫人,也不禁蹙眉,唯有楚缘这财迷两眼放光——她有房了有钱了,还差辆车
我笑得有些不自然,“江总,我一个月薪万八的小白领,可买不起什么玛莎拉蒂,如果我输了,我拿什么赔给你?”这是他+妈图乐子吗?这他+妈就是赌博,对我来说,更是绝对的豪赌!
“楚兄弟放心,你先要打一场,江某本来就是趁人之危,占了大便宜的,所以你输了的话,我不会向你要任何东西,我只要你一句话,”江玉托了托鼻梁上的金边眼镜,低声说道:“倘若江某侥幸赢了你,烦劳你找个机会,当众向端木少爷道个歉,给他做做面子,可以吗?”
我愣了愣,旋儿心下大骂——这王八蛋太yīn险、太狡猾了!
端木夫人今天如此帮我,我给端木流水做个台阶,照顾端木家的面子,原本就是应该应分的,这一点,我与端木夫人是心照不宣的,端木夫人不说,一是自持身份,再者就是相信我懂得知恩图报,我想得到端木家的支持,这点眼力见,也是必须该有的。
可是,江玉却这样横插了进来!他这分明就是要端木夫人不得不欠他一个人情!
我赢了,跑车一辆,白捡的一样,我输了,也不过是去做一件我本来就应该去做的事情——众女噤声,就是觉得我在不吃亏的前提下有机会占到大便宜,可她们却没意识到,江玉很漂亮的玩了我一把,因为无论输赢,他都是赢家,我都是输家!
我赢了他,他也是因为要替端木流水要面子,才输给我一辆玛莎拉蒂,并为此当众出丑,端木夫人还是得承她这份人情,而我呢?完全被他丑化了,这混蛋刚才故意强调‘载女孩兜风有情调’,我要是赢了他,只能证明,在我心里,车,或者哄女孩子,远比端木家的脸面份量重!
就算我输了,也是输在连打两架,体力不支——他拿出一辆几百万的跑车当赌注,却不用我拿出任何东西来,所以大多数人都不可能觉得我会故意输给他,而此刻聚在这里看热闹的,大多是属于中立派的,他们不会骂江玉卑鄙,反而会感激和称赞他有勇有谋
最重要的是,江玉是墨派的人,如果风畅的未来要在我与他之间选择一个的话,人们还是会更愿意支持他,就像墨亦之一样。
“好啊,那我们一言为定。”我干脆应战,让江玉有些意外,但更难掩的是他眼中的欣喜。
我心里暗笑,有一件事情,江玉搞错了——从没打算留在风畅的我,压根就不怕得罪端木家,尽管我并不讨厌端木夫人!
还有一件事情——当他拿出他的赌注时,我就注定必须要接受,并且必须得赢他了,因为我后腰上的肉,快要被楚缘给掐下来了,我不答应,她不松手
这丫头,眼里只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