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想起李星辉说,三小姐捧我,是因为春心动了,看上了我,我脸皮底下更烫了,哪怕我明知道这根本不可能——男人,在否定自己魅力的时候,总会自欺欺人的催眠自己说,这不过是谦虚罢了
司马洋面无表情,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道:“知恩图报,人之根本,张副董于我有知遇之恩,楚兄的美意我谢过了,可惜我们终是尿不到一个便池。”说罢,转身便走。
“司马兄,”我叫住了他,他驻足回身,畅快的撒了一泡尿的我不紧不慢的抖抖小楚南,系上裤腰带,这才笑问他道:“口说无凭,你信不过我?”
司马洋冷声道:“楚兄也忒小看了我,我说了,张副董于我有知遇之恩”
“扯淡,忠臣不事二主,合着他去烤羊肉串,你就去帮他卖扎啤?”
“你”司马洋被我呛的无法辩驳,“话不投机,多说无益,我告辞了。”
“司马兄,”我又叫住了他,“如果我给你一纸合同,你来是不来?”
司马洋哼了一声,不理我,快步而去,我追出卫生间,又喊:“司马兄”
“我说了,多说无益,楚兄你未免太矫情了吧?”
“不是,”我指了指里面的洗手池,“饭前便后要洗手,何况你刚才尿手上了,不洗洗吗?”
司马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老脸一红,又哼了一声,转身去了,等他转过拐角,我才忍不住笑出声来,这货,嘴上强硬,心却动了。
像他这样的聪明人,知道该如何选择自己的未来——他来试探我,已经证明,他对张力的胜利,缺少信心
虽然司马洋只是一个小小的助理,但他却是张力最信任的人,如果能将他争取过来,在士气上对张派的打击,绝对是致命的,而且作为最接近张力的一个人,司马洋手里,应该掌握着张力不少的秘密,即便不是致命的,想来也能给张力添不少麻烦。
司马洋已经动摇,这是个很好的信号,他不愿与我深谈,只因为仍对今天的会议怀有几分期望——十三城小组是谁的,风畅集团的未来就是谁的。
我已经给司马洋推开了一扇门,只要我赢到了风畅的未来,他就会毫不犹豫的走进来……
我没回投资部,而是去了墨亦之的办公室,老墨不肯点头盖章,我对司马洋的许诺,就是一张空头支票,当然,他就是点了头盖了章,也不排除他事后反悔、过河拆桥的可能,这老东西说话一向形同放屁来着。
快两点时我才回到投资部,免不了被众女一通絮叨,墨菲和流苏是因为会议将至,为我紧张,冬小夜则是怨我又玩消失,其实我在墨亦之的办公室里灌了一肚子茶水,谈事倒在其次,故意不回综合组才是真的——流苏和墨菲凑在一起就够让我心惊肉跳的了,再加上一个紫苑
紫苑帮我掩饰了嘴唇受伤的真正原因,替楚缘背了黑锅,让我更不明白她心里的想法,而流苏与墨菲信以为真,这三个人共处一室,可想气氛的尴尬了,虎姐今儿一个劲的缠着婉儿请教游戏,就是有意的要躲开她们,免得流苏墨菲问长问短,怕这俩丫头吃紫苑的醋,她也不敢跟紫苑凑得太近,否则会有被迁怒的危险,流苏还好说,墨菲对她,可是很猜忌的
墨菲与紫苑不和,因为我被咬伤的事情耿耿于怀,对紫苑一点好脸色都没有,流苏这傻丫头却一直在安慰紫苑,数落我的酒后无德,要紫苑别跟我计较,还说什么我以前被她灌醉的时候,也会‘菲菲’啊‘小紫’啊‘小夜姐’啊的乱喊一通臭丫头竟是觉得,紫苑耿耿于怀,对我不理不睬,气的并不是我抱她吻她,而是抱她吻她的时候,喊的不是她的名字
紫苑澄清也不是,不澄清也不是,流苏误会的越深,紫苑越是无地自容,羞愤的目光刺在我身上,让我哪里还吃得下饭去?墨菲特意让食堂给我做了份牛肉盖饭,见我不吃,以为我终于开始紧张了,忙一个劲的宽慰我,说她早就做好了种种准备什么的,要我放松放松再放松
流苏开解紫苑,墨菲开解我,冬小夜置身事外,越看越迷糊,大家是驴唇不对马嘴,原本挺简单的事情,倒是越描越复杂了,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好在不多一会,龙珊打来电话——通知墨菲,上楼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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