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会有人相信在众目睽睽之下,婉儿这种简单的冤枉嫁祸是可以成功的,偏偏我们就是成功了,所以成功,就是因为方法足够简单——我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婉儿将司马海带离人们的视线范围
司马海没办法解释的,便是婉儿为何能将他带离大家的视线范围,估计便是张家父子,现在也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司马海也知道,酒吧的事情被认定为他的责任以后,他再说什么,大家都会有先入为主的怀疑他、否定他,这个亏,他只能像哑巴一样吞下去,于是道:“就算我和她谈不拢,真的打了她,也是我跟她的事情,我可以向她道歉,但你们这么多人扑上来对我一通毒打,不会也想跟我说句对不起就了事吧?”
没人会和你说对不起,因为大家都觉得你真的很欠揍
张力问道:“你想怎么样?”
“我不缺那点医药费,也没脆弱到需要什么精神损失费,但赔偿是象征性的,意义大过内容,我不能让我的朋友们觉得,我来风畅讨要说法,最后却是被打回去的。”司马海也算是个人才了,能把话说的如此婉转。
“说来说去,你还是想要赔偿是吧?”张力道:“说个数吧,这钱,由我个人承担。”
张力和司马海配合默契,你一句我一句,根本不容旁人插口,看着看着,人们又开始含糊了,老张与司马海,真是的主子与狗腿子的关系吗?
司马海在开口前,先朝我看了一眼,然后,没有牙齿的他,用清晰的不可思议的响亮声音,吐出了一个数字:“两百万。”
这是一个让所有人都惊讶的数字,但老张小张司马兄弟肯定会觉得欣慰,因为我脸上并没有他们预想中的反应,对于这个由老张承担和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的数字,我很淡然——在司马海索要赔偿之前,我看到一直将手按在他肩上给他提示的司马洋的手很有节奏感的抓松了两次,那是司马海为何吐出这个数字的原因。
如果我一早就从柳晓笙口中听说过‘两百万’这个数字,那我多少都会有点反应。
毫无反应,证明我心里根本就没有这个数字,所以张家人可以松口气了,柳晓笙并没有和我勾结到一起。
司马海当然不是想讹张力,而张力就算应允下给他这笔钱,也仅仅是一张空头支票,他一毛钱都不用掏,两个人这场戏,只是因为张明杰的提醒,用来帮助张力挽回刚才流逝掉的形象的,墨亦之是条老狐狸,怎会看不透?所以不等众人叫骂,也不等张力出声,便痛痛快快的说道:“两百万我给你,龙秘书,待会写张支票给他。”
老墨认冤大头,是个高招,刚刚还因为张力的豪爽大气而对怀疑他产生动摇的人们,马上就有一种上当的感觉,认为张力和司马海是唱双簧,目的就是让老墨放放血,恶心恶心他。
张力的目的是强调自己息事宁人的态度有多么真诚,所以当然不能让老墨出血,他刚要张口,却被我抢先道:“董事长,您这样对张副董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