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丫头放学回来之后,冬小夜还在睡呢,俩丫头理所当然的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又不能说冬小夜是被许恒迷翻的,就谎称她中午喝多了酒,可眼贼心也贼的东方瞧见床头的桌上放着水盆和毛巾,非诬陷我趁虎姐酒醉熟睡时,以体贴照顾为幌明目张胆占她便宜,因为虎姐并无呕吐过的迹象,根本犯不着帮她擦拭什么,殊不知,我是看虎姐沉睡不醒心里担心,所以帮她擦了几次脸我哪有心思占她便宜吃她豆腐啊?!
刚才我与东方针尖对麦芒,她让虎姐拿枪指我,我奚落她的泪痣像苍蝇,都是那时口角的延续
“诶?”冬小夜总算恍悟过来,“许恒呢?”
“哪有什么许恒?你睡迷糊了吧?赶紧把枪放下,难道你真想崩了我啊?!”我一边责斥,一边可劲的给她使眼色,好在被枪口指着,惊恐之余,任何表情都不算可疑。
虎姐愣了好一会,那逐渐运转的大脑才慢慢恢复到正常的思维模式,看了看屋里的两个丫头,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枪,‘咿呀’怪叫了一声,忙将枪收了起来。
我抢在她辩解之前说道:“告诉你少喝点,你不听,瞧瞧你现在,睡了半天酒都没醒!”
也不知冬小夜反应过来我在和她串口供了没有,急道:“现在几点?”
楚缘瞄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七点一刻”
虎姐顿时像漏了气的气球,飘飘忽忽的荡悠到我身旁,似躺似坐的萎靡成蔫扁的一片儿,嘴里喃喃道:“晚了,晚了已经是晚上了,我居然昏了这么长时间”
敢情这妞是打算去抓许恒
“诶?不对啊”虎姐才注意到周围的环境似的,猛得坐直身子,“我是怎么回来的?!我不是被”
没等她说完,我忙打断道:“当然是我把你背回来的,你喝多了!”
“我没喝是,我喝多了,但你怎么知道我在哪,怎么把我背回来的?”虎姐总算知道我顾忌什么,及时的反应过来了,没有当着楚缘和东方提许恒的名字。
我亦婉转道:“有人给我打电话,通知我去接你的。”
虎姐从刚才开始,眼睛就一直很慌张的在我身上游走,见我无事,即松了口气,又难免费解,“有人给你打电话?”
“嗯,用你的手机打给我的,你的手机里存着我的号码呢。”
虎姐没出声,但看嘴型,明显是催骂了许恒一句,继而问我道:“给你打电话的那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