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冬并不是大姓,没有你期望中的那么常见,至少我长这么大,亲戚朋友同学老师当中就没有一个姓冬的,其次”舒童有点幸灾乐祸的说道:“市局刑警队里长的漂亮功夫又好还凑巧姓冬的而且和你年龄差不多的女人,你相信除了冬老虎,还有其他人吗?”
我干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的确,圈子划得那么小,有一个冬小夜就已经是奇迹,有两个的话,虎姐也就不算什么奇迹般的存在了
小舒老师转身朝车厢走去,不忘对着手机故意大声的自言自语道:“白阿姨的电话真的要存好了,冬老虎知道我看破了她的心思,正瞧我不顺眼呢,好几次我都觉得她要动手揍我,这下好了,以后万一被她欺负了,也能找到人给我做主了,哦,对了,她要是欺负我表妹,跟我表妹抢男人,我是不是也能告她的状啊?啊,表妹,看看表姐的运气,这是多么美好的一天,这是多么完美的邂逅啊~哎?楚南,你戳在那干什么?想回家抱老虎,这么着急下车啊?不急,还有一个多小时才能到北天呢,过来,给表姐róuróu肩,掐掐头,顺便捏捏脚,这高跟鞋穿的,累死我了。”
哥们咬牙切齿,这该死的呆子莫说冬小夜好几次忍不住想揍你,就冲你这张不饶人的小嘴,连我这么没脾气的人都有蹂躏你的冲动!……
当然,舒童不过是嘴巴上逞逞威风,不可能真的让我给她róu肩掐头捏脚丫,我肯,她也要好意思才行,趾高气昂的奚落我,一来是有意的借题发挥,以淡化辛去疾那些话带给她的心理影响,以及心理影响带来的行为上的反常,二来,也确有敲山震虎的意思,她认定了我和冬小夜之间并不是纯洁的友谊,所以替流苏敲打我呢,就是不知道这妞回去之后是不是也要去敲打一下虎姐。
不过我猜,虎姐惊讶是一定的,但十有**不会把舒童的敲打放在眼里,毕竟,她和父母的关系并不好,虽然老两口在我们面前对于做警察的女儿骄傲不已,可虎姐却说过,她是在父母的反对中报考的警校,这妞,早就习惯了和父母唱反调,你不去吓唬她也就罢了,真要是拿爹妈威胁她,估计反而会起到相反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