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拜金女来说,我和大街上所有在她眼中可以自动过滤的小草儿是一样的,甚至没有任何被她记住的价值,且上次她是陪她姐姐一起去风畅找老墨的,貌似是想走后门让老墨为她们安排工作,老墨当时可是拿出了自己都舍不得喝的极品大红袍来招待她们,可想,她们身后的背景一定不简单。
在优越环境里成长起来的有着优越自身条件的女人却一点也不珍惜自己对即便不是凡人也有着难以抗拒诱惑力的优越感,不以或骄傲或雅致或清高的伪装气质来强化自己的魅力指数,反而和我这类小草根嘻嘻闹闹,只能有两种解释,一,她脑子有病,二,她无法无天,只是单纯的在平淡无聊的生活中追求她自以为是的乐趣。
显然,一脸狡猾狐狸相的郑雨秋不属于前者,横看竖看我也不觉得她这颗精致的脑袋被门缝夹过或者被驴踢过。
对这种胆大包天又无聊之极的女人,你的反抗或者慌乱辩解只会勾起她更多的兴趣,让她有更足的动力来挑战把你变成属于她的乐趣的可能性,所以,你干脆有便宜就占,反正你反抗或者不反抗都改变不了有着强大资源的她视你为消遣,那索性你也把她当成你的消遣,并清清楚楚的告诉她这一点好了。
于是,俩妞都怔了。
“揍我?”郑雨秋不可置信,却又大感有趣,估计这还是她生命中第一次从别人嘴里听到这个词这种恐吓,她很可爱的歪着头,问道:“怎么揍?”
“扒了裤子打屁+股。”我一脸淡笑,这妞香喷喷的身体靠着我,虽然让我小心肝扑扑跳,但咱硬是没往后倒退半步,男人要面子,这是虚荣,在狼与羊这两种职业中作出一个选择,大多男人都会选狼,否则就会有一种在网络游戏中选了个女性角色,走到哪都被骂成*人妖的感觉。
“你太坏了吧你!”此妞一脸的嗔态,若非双手提着一个大号的水果篮子,估计肯定会做含羞带臊状,在我手臂或者腰肋拧上一把。
我的不正经和她的浪荡,反而让冬小夜释怀,真要心里有鬼,我们就不会这么闹了,但这不代表虎姐乐意看我们俩‘打情骂俏’,要知道,不管是法拉利还是穿着暴露的美女,亦或是警车和留着飒爽短发的俏丽警花,都是非常吸引眼球的,虎姐很不适应这种目光。
但郑雨秋小姐却没有这样的自觉,特立独行的她大概是早就习惯了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并达到了将他们当做空气的非一般境界吧,她笑着对冬小夜道:“抱歉啊警花小姐,不介意我和小弟弟开了个玩笑吧?”
小弟弟,这称呼真让人别扭,我情不自禁的瞄了一眼手里那被咬掉一口的香蕉冰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