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妞的笑牵动了太阳穴的胀痛,直抽凉气。
“你这德行笑话别人,实在没有什么说服力”我在她身旁的茶几上坐下,将刚泡的一杯热茶递给她,道:“你比流苏强的地方仅限于她躺在家里,而你躺在办公室”
“她是躺在我家里!”墨菲眼睛瞪得圆圆,显然是很不满我昨晚将流苏留在了她的床上,伸手要接杯子,指尖一触就夸张的‘哎呀’了一声,“烫死了,怎么吃药啊?”
“那就晾一会再吃”
“我头很痛,等不及了!”
“那我帮你去倒杯凉水”
“我要喝温的!”
哥们一脑门的黑线这妞比楚缘还难伺候!
“那我给你兑半杯凉的,半杯热的”
“我就想喝茶!”此时此刻的墨菲,除了没有甩胳膊没踹腿,简直和小孩子无异,扁着嘴问我道:“你不会想用yīn阳水泡茶给我吃药吧?”
无论楚缘也好,后妈也好,让我从小就明白了一个道理——生病的雌性动物,事儿都多所以我有着常人没有的耐性,问道:“那你想怎么样啊?”
墨菲总算是暴露了自己的居心,红着小脸道:“你帮我吹吹”
我就知道
墨菲和楚缘真的有许多相同的地方,她们平时里一样的高傲,一样的孤僻,然后,她们还有着一样极端的反面性格,天真的几乎可以称之为幼稚
没有理会墨菲的惊讶,我一边吹着杯面上冒起的热气,一边说道:“你和流苏半斤八两,喝不了酒又喜欢逞能,所以还是别跟小夜较劲比较好,人家一大早就起来了,和没事人一样,现在已经回到局里开会去了。”
说这话难免亏心,毕竟,墨菲和流苏醉酒,并非是和冬小夜较劲,而是我有意灌的
“又开会?她最近好像总是回局里开会,是不是许恒的案子有什么进展了啊”
“行了,把药吃了吧。”我结束了这个话题,墨菲是个聪明的女人,我不希望她想的太多。
墨菲没接杯子,眼睛一闭,小嘴一张,“你喂我~”
“少得寸进尺!没听说过吃药还用喂的,怎么喂?”
“嘴对嘴”
“去你的!”没等墨菲说完,我就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个爆栗子,这女人撒娇还撒上瘾了,这种要求都好意思提出来。
墨菲坐起身,愤愤道:“凭什么你只喂程流苏不喂我?”
“谁告诉你我喂过流苏吃药?”
墨菲摆明是胡说八道,意在试探,闻言眼睛一亮,“你没喂过她吃药?”
“没有。”
“那你喂过谁?”
墨菲的问题太快,是脱口而出,被代入了她说话节奏的我亦顺嘴答道:“我只喂过缘缘”
当我察觉到这话有些不对劲的时候,墨菲已经呆若木**了,空气中的水分仿佛突然被一股凉气冻结,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不是,我的意思是”
“你嘴对嘴喂你妹妹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