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说的,龚凡林的事情只要我办好了就有奖励,难道我办的不好吗?!”冬小夜的脸上写的很清楚——你敢不承认,我就宰了你
我当然不会否认,尽管我所以会说出那句话,完全是被冬小夜诱导的,以为她不过是在和我开玩笑罢了,但老爷们一言九鼎,是我说的我就承认——唯有在冬小夜面前,我更有必要强调,我才是爷们!
我不喜欢调戏女人,但我更不喜欢被女人调戏!否认或者逃避,岂不是承认了我还不如冬小夜爷们吗?
“我是想问,你想要的奖励到底是什么?!”一起睡觉?有没有搞错,这到底是谁在奖励谁啊?
“今晚你都听我的!”冬小夜脱口而出,见我愕然,她才意识到这话是多么大胆,多么羞人,虎姐臊的将脸扎进了我怀里。
“你说什么?”我不知道此刻我脸上是怎样一副表情,但我知道,我即没有笑,也没有气,更不觉得哭笑不得,我确定,她强势霸道的要求并没有伤害到我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虽然我觉得她确实颠倒了立场,貌似调戏了我但我觉得,她伤害的并不是我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而是她自己作为一个女人的尊严
女孩子,怎么能轻易说出这种轻浮的话来?
“你别露出这副表情,小楚子,我不是你想的那种随便的女人,”虎姐没抬头,她的脑门顶着我的胸口,她的身体在瑟瑟的发抖,她的声音,有点呜咽,是害羞,更是恐惧,“我知道我没有女人味儿,但我有我的矜持,我不是不自爱因为,因为是你,所以我才能说出这么大胆的话,因为是你,所以我才我才有了期待,有了想往我真的很想知道,被你疼爱、呵护、到底是怎样一种感觉,我真的很想知道,做个小女人,到底是怎样一种感觉。”
我不是正人君子,我甚至对自己抵抗诱惑的能力越发的没有自信,光是管住自己的眼睛不去瞄冬小夜的身体,已经尽了我最大的努力,然而她却反锁了房门,与我这种正在向着禽兽进化的危险男人共处一室,并主动扑到我怀里,做出如此大胆举动的同时还说出了这样勾引我犯罪的话
因为是你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让我体会到了无与伦比的满足,像虎姐这样的女人,竟会因为我而想要去改变,而努力的去改变,我虚荣心膨胀,但更多的,是无法形容的感动。
我的手在颤抖,我甚至不敢去触碰她的肌肤,体内的温度已经让我快要迷失了自己,而她肌肤的温度,会焚烧掉我最后的一丝理智——我会忍不住将她推倒在那张小床上,我会教训她的可恨,我会成全她的可爱,我会彻底将她占为己有,从此不必在挣扎中折磨自己
但我不能,人不能被原始的**所支配,我已经犯过一次错误,伤害了紫苑,怎么可以再伤害虎姐?我根本无法给予她任何承诺,因为我已经决定,用一辈子的时间去弥补对紫苑的伤害了
冬小夜紧紧搂住湿漉漉的我,抽噎道:“别讨厌我行吗?”
虎姐细弱而无助的声音,让堕落与理性的天平终于开始倾斜,我办法狠下心来对她说谎,我不该了解虎姐,不该了解她的并不坚强和脆弱,她已经受到了太多太多的伤害,她已经遍体鳞伤,姐姐离家出走的残忍现实,让她失去了对亲情和爱情的信任,她怀疑一切,所以她孤单至今,然而现在,她却因为我,再次相信了这个世界
我不能说服自己告诉她这个世界是如此的冰冷——我可以肯定,我他+妈绝对没有那么高尚,也许高尚仅仅是个让自己失去坚持的借口。
我想要告诉她这个世界其实并没有那么的冰冷——我可以肯定,这他+妈才是虚伪的我真正想要做的,我想要成为她的依靠,我想要满足我的虚荣,我想要将这个可爱又可恨的女人占为己有!
不知她想知道,我也想知道,疼爱她、呵护她是怎样的一种感觉?让她做我的小女人,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我不会讨厌你的”我的两只爪子不受控制的抚上她***的肩头,用仅存的一点理智,藏起了几个字,我真正想说的是我一辈子都不会讨厌你的
但仅存的那点理智很快就消失了,冬小夜欣喜的扬起那张红扑扑的俏脸,因为羞臊而溢出来的泪珠也来不及抹擦,仿佛我藏了半句的话,已经让她感受到了不可置信的幸福一般,“真的吗?!”
她的惊喜交集,还有眼角悬挂的两颗泪珠,让我彻底的沦陷了,我没有回答她,而是做出了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我俯下头,去亲吻了她的眼泪,用舌尖轻轻的点入口中,我很想知道虎姐的眼泪是什么味道。
人家说,眼泪是咸的,可我觉得,是甜的,像蜜,像糖,像时间最美味的甘露,勾起了我的贪婪,我捧住她的小脸,像只小狗般舔舐着她的眼角,亲吻着她的眼皮
也许是我太可笑,也许是冬小夜觉得痒了,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却依然乖乖的仰着小脸,任由我的舌头在她脸上作恶,但她的手并没有闲着,她摸索着解掉了我衬衫上的扣子,然后用毛巾帮我擦拭着身体,当我们的舌头侵入彼此的口腔,当我们的唾液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