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犊子连个屁都没放,他个杂种大概从第一眼见到我开始,就认定了我和虎姐有一腿,早晚是一家人了,他乐得我妻管严呢!
我无力的吐了口气,淡淡道:“做牛做马就不用了,你个誓,把酒戒了,这件事情我就不追究了。”
对我来说,这个比报复林志更有意义,他继续当他的警察,对我没有什么害处,他下岗回家待业,对我也没有什么好处,而且这个面子不给了冬小夜,她的同事难免会嗔怪她,以为是她不肯帮林志讨人情,即便嘴上不说,心里也难免有看法。
“什么?!”果不其然,一提到‘戒酒’两个字,冬小夜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做不到?那就替你们林队收拾东西吧,早点下岗也好,趁着没老,还能再干点别的。”你个臭丫头漫天起价,我就不能坐地还钱?东方说得对,我以前就是太好说话了才总被她们欺负的,以后没好处的事情我是坚决不做了。
和流苏一样,冬小夜也是个嗜酒如命的主儿,但和流苏不一样的是,冬小夜是个言出必行的人,说得出来就一定要做到,所以她才如此挣扎,因为她知道,我也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她敢说不戒,我立马让林志吃不了兜着走,哪怕那样做对我没有任何好处——话说这臭丫头认准了我可以不跟林志计较,还不就是因为她太了解我的性格了。
从冬小夜不到最后一秒都不愿意怀疑林志就足以看出那厮在她心中的分量,她与家人关系冷淡,而对她照顾有加的林志就像她唯一的长辈,她不会看着林志被我折腾死的,于是弱弱的问道:“啤酒不戒,行吗?”
指望她滴酒不沾是不现实的,按理说这点让步也算是预料之中的,但我无视男人应有的包容与风度,干脆的拒绝道:“不行,要戒就都戒,我烦这个。”
我的小命差点丢掉,不跟林志计较已经是最大的让步,冬小夜见我一脸的坚决,哪还好意思再讨价还价啊?咬的下唇都没了血色,终于极不情愿的举起了三根手指,“好,我誓,从今以后,滴酒不沾,酒芯糖我都不吃了,可以了吧?”
酒芯糖都不吃是赌气话,也是抱有最后希望的撒娇,想要我意识到自己的要求太过残忍,从而放宽一下条件,可我却高兴道:“那太好了,就是要有这样的觉悟,远离所有的酒精。”
冬小夜气的小脸白,一旁的楚缘却眉头紧蹙,不解的望着我——这丫头知道,虽然我不喜欢喝酒,但我并不反感别人喝酒,更不要说去强迫别人戒酒了,那并不是我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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