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
“我没哭!”
“没哭?眼睛红的跟只兔子似的,还叫没哭?行了,把眼泪擦干,不然到了家,又轮到缘缘和东方误以为我对你做过什么了。”
“我真的没哭!还有”冬小夜鼻涕眼泪横流,痛苦的对我说道:“我在楼上真的包了洋葱!”
“”哥们哭笑不得,如果说我被流苏蹂躏了一番是出轨的报应,那冬小夜这算不算报应呢?
话说回来,即便刚才她没有用包过洋葱的手抹眼睛,谁又知道她此刻的眼泪是否能擦干呢
就像言情小说里常说的那样,爱情是巧克力,所以,爱情是自讨苦吃。
“很好笑吗?再笑我踹你!赶紧回家,眼睛疼死了!”
你确实眼疼,疼的眼神都不好使了,我这是笑吗?是苦笑!
“好好好”我已经适应了虎姐这种威胁与撒娇并存的说话方式,口中答应着,但车依然保持着一个平稳的速度,飙车可不是我的专长,特别是现在的车流高峰期,万一出现刮蹭,反而会弄巧成拙。
冬小夜本就是个急性子,正要抱怨,她的手机响了。
“喂,晨姐,有事吗我?在路上哦?你挺闲的嘛今天?”冬小夜瞥了我一眼,扭过头去,道:“今天不行,家里有点事”
估计朱丹晨是想虎姐了吧,最近时不时就会给她打个电话,煲煲电话粥,每次都能侃个没完没了,我从来没问过冬小夜,她的话费是不是局里给报销啊?真若如此,她就是个十足的**分子
果不其然,话题很快就转移了别的地方,从吃喝聊到电视剧,又从电视剧聊到了吴乐峰来我家吃饭的事情,好在虎姐守信,即便对面是自己最好的姐妹,有关慕睿和依婷,她也是只字未提,饶是如此,也把朱丹晨嫉妒的不行,当然,虎姐的手机没开免提,我听不到朱丹晨羡慕的言语,只是根据虎姐的得意忘形推断出来的这妞连眼睛痛都给忘到脑后了,一通海吹,我都开始同情她口中的那位吴乐峰先生了,仿佛天生就是虎姐的奴才一般,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怪不得常言有曰:宁心天下有鬼,不信女人的嘴太不靠谱!
等虎姐挂电话的时候,车子已经停到了我家楼下。
“等等——”虎姐拉住正要下车的我,侧头瞄着她那边的后视镜。
“怎么了?”
“刚才进小区的时候,有辆停在门口报亭的摩托车跟在咱们后面,车眼生,人也眼生”
我回头看过去,的确有一辆气派的蓝色雅马哈摩托从我们的车子后方缓慢的横向经过,冬小夜觉得那辆车惹眼也不是没有点道理,一来,那辆明显是有钱人才买得起的、娱乐价值超过了实用价值的摩托车,与这个老旧的小区实在是格格不入,二来,则是因为驾车的那两个人。
首先,那两人穿了似乎只有在电视里才能见到的赛车手专用的衣服以及头盔,其次从身型判断,我确定那二位都是爷们,可后面那位却搂着前面那位的腰要知道,那辆摩托几乎是以爬的速度在前进,为了稳当,驾驶者的两条腿一直垂在下边,可能下来推着走都比骑着更省力,显然他们只是在享受同程一骑的那种亲昵。
虎姐小心过头了,真要是什么居心叵测的人,从打扮到做派,那二位未免也太吸引人们的眼球了,看到他们慢吞吞的消失在视线中,去了后面的单元楼,我才从那强大的视觉震撼中回过神来,叹道:“你太敏感了吧?这个小区出租的房屋,有将近三分之一租给了那些因各种缘由不愿意或者不方便住在学校宿舍、而经济条件又很宽裕的大学生,那二位说不定是来看房子的,又或者是来这里找朋友的。”
虎姐干咳一声,掩饰道:“我的意思是他们俩个大男人亲昵的可疑,真要是来这里租房同居的,和他们住在一个小区,你不觉得恶心吗?”
“他们俩同居,又不是他们俩跟我同居,”我推门下车,道:“我不觉得恶心,你这是对同性恋人士有歧视,不是我说你,已经二十一世纪了,您的思想也该解放了,爱情是自由的,同性恋怎么了?爱情是不分种族、不分性别的,就好像国界和年龄不是爱情的障碍一样,种族和性别也不是障碍。”
“你这话我听着别扭,”虎姐亦下车道:“你的意思是,人和动物也能发生恋爱关系?”
某贱嘴习惯性的嘴贱,“我和你不就是这种关系吗?”
虎姐强有力的回击道:“对哦,你是禽兽。”
“”这孩子有长进,居然噎到我了,“朱丹晨约你吃饭?”
好吧,我承认,我是故意转移话题的。
虎姐没有回答,而是忽然转身向楼角望去,一瞬间,她散发出了强烈的气场,那压迫感令人窒息,但她的视线中,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人或者物,而且她的眼睛还泪蒙蒙的呢,就算有谁在那里她也未必看的清楚。
“你干嘛一惊一乍的?”
“我觉得有人在看我”
这个时间在小区里闲逛的人有很有,你是美女,被人看也很正常吧?怕她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