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头皮麻,我的姐姐,你以为自己几岁了?这德行怎么看怎么像不给买雪糕就赖着不走、又哭又闹的小孩子啊,“你刚才不是说疼吗?怎么现在又变成热了?”
“你试试!”冬小夜将受伤的右手伸到我面前,扁着嘴道:“把手包的这么严实,像在身上裹了条被子,热的我百爪挠心,难受死了!”
虽然这话娇气了一点,但还是很有道理的,换了谁,大热的天戴上一副手套不别扭啊?我腿上的伤好了也没几天,故而深有体会,叹了口气,道:“没办法,伤口不包扎容易感染,我把空调打开了,过会凉快就好了,你这是心理作用,别老去想它,越想你越觉得不舒服。”
我要挂档开车,冬小夜却跨过一条腿来,将**的脚丫搭在了方向盘上,“我现在就很不舒服”
面对女人的无理取闹,除了忍让,男人一般都没有什么其他更好的办法,盯着眼前这只芊瘦秀美的玉足,我无力的问道:“哪不舒服?脚?这不是没事吗?白白净净的,没青也没肿”
“不是脚”冬小夜突然安静了下来,扭脸望着窗外,摸在胸口的左手慢慢攥成了拳头,以细弱的几乎不可闻的声音哼唧了一句,“也不是手”
“哈?”
虎姐转过头来,寒着一张粉面问我道:“我上次踢你,跟你道歉了没有?”
我的脑子可不像她的情绪那么跳跃,根本没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的点头,“道了”
“那你刚才踩了我,是不是也该向我道歉?”
我暗忖,你还掐我屁股了呢!不过好男不跟女头,咱不跟你计较了。与其说我是有风度,不如说犯贱的成长经历压根儿就没教会我什么叫老爷们的尊严,向女孩子说对不起于我而言犹如家常便饭,否则我与楚缘早就不能共存了。
“好,我道歉,对不起,我的小夜姐,您的脚还疼吗?”
“刚才不是告诉过你了吗?脚早就不疼了,”冬小夜漠然的看着我的脸,道:“可我还是不舒服。”
哥们有点起急了,这妞到底什么神经啊?车里已经被空调吹凉快了,你的手脚也不疼,还有什么不舒服的?
“你大姨妈来了?”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到她不舒服以及情绪不对头的其他理由了。
“滚!”虎姐将搭载方向盘上的那只脚踹进了我怀里,不过软弱无力,只是轻轻的抵在我的胸口,而因为这个动作,她的身子已经侧转了过来。
俏丽的娇颜没有怒意,或者说,是毫无表情,但脸蛋却更红润了,鼻尖渗出细细的汗珠,呼吸略显得有些沉重,盯着我的那双眼睛,呆滞而空洞。
察觉到她的异状,我心中一震,“你不会是病了吧?”
这妞是不是烧啊?脸怎么那么红?我伸手便要去摸她的额头,不想虎姐左手一拨,将我胳膊弹开,接着揪住我的领带,收回抵在我胸口那只脚的同时,用力将我向前一拽,她亦借此探身,我还未反应过来,两人的嘴唇已经印到了一起
这哪是吻啊?这纯粹是啃!
虎姐好像是在释放某种压抑,热情的过了头,舌头滑进我的口中,肆意的挑衅着我,撩得我欲念横生,要知道,此妞这两天没干别的,尽勾引我了,我的自制力与抵抗力已经被消磨到了临界点,理智与原始的**激烈的争斗着,我非但无力拒绝,反而有些贪恋或许,这就像猫儿食腥,是属于男人的本性吧。
当然,如果非要给自己找一个借口的话,也不是没有——我试图要推开冬小夜,但她揪住我的领带不放,我担心动作太大碰触到她受伤的右手,所以体贴的放弃了这种挣扎,结果我的双手只是安静的摸在她挺拔的乳峰上
好吧,我承认挪不开爪子是我的意志力不够坚定,但摸上来的初衷真的是高尚的,不是龌龊的,高尚变成龌龊,是摸到以后的事情我终于亲身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诱人犯罪的手感’。
冬小夜接吻有个非常不好的习惯——不吻到大脑缺氧,她似乎会没完没了的一直吻下去。虽然那条嫩滑的小舌头在口腔中的活动依旧显得生涩和稚嫩,却一次比一次更活跃,迷恋于我的吸吮,迷恋于我的挑逗。
这妞的肺活量大的惊人,在我觉得我有可能马上就会晕过去的时候,她的嘴唇终于与我分开,精疲力尽的她好像一滩烂泥,差点出溜到座位下边去,气喘吁吁的她没有调整那怪异而不雅的姿势,双手捂着自己的胸口,望着车顶憨憨的傻笑,好像是在自言自语,“现在舒服多了”
我两眼冒金星,以为自己会被活活憋死呢,可结束了热吻,又感到莫名的遗憾,大概是为了掩饰刚才的享受吧,我挺虚伪的做气愤状,质问道:“你有毛病吧?”
“对,我有毛病,”冬小夜歪头看着我,一脸不解道:“你有什么好?没钱,也不帅,为什么流苏喜欢你,墨菲也喜欢你,连薛紫苑也那么在乎你?看你趴在桌上睡着了,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你披,她不怕别人说闲话吗?”
虎姐的反问让我不由一怔,说实话,我真的没想过这个问题,我和紫苑从小学到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