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就说你不敢看吧!哈哈哈哈,小楚子,我太了解你了,有色心没色胆~”
哥们额头的青筋差点爆掉,忍受着屈辱,说道:“你胆子大行了吧?赶紧把衣服穿起来,或者把毯子裹上。”
冬小夜还在挑衅,“现在不吹了?你刚才的牛气呢?你不是说要推倒我吗?”
不自重有什么值得骄傲的?我真的开始生气了,“你有完没有?玩笑就是玩笑,顶顶嘴笑一笑就完了,你还真脱?这样以后谁还敢和你开玩笑?就算把你看光了我吃亏吗?你是女孩子,在这种事情上较真,你傻不傻?”
冬小夜完全没有反省的意思,佯装惊讶,道:“你生气了?”
“没生气!”我没掩饰情绪,冬小夜明知故问,我火更大了。
“好啦好啦,我承认我玩过火了,别生气了,”冬小夜用哄孩子的口吻道:“行了,我穿上衣服了,你转过身来吧,用后脑勺教训我,感觉怪怪的。”
这么快就穿好衣服了?我咋一点动静都没听见啊?心里如是想着,我却本能的转过了身子。
目光一触,冬小夜羞赧的回避,侧目斜瞥,俏面酡红,宛如醉酒,双臂背在身后,两条修长的美腿紧紧的并拢,并因为紧张而轻轻的蠕动,那光滑平坦的柳腰,如水蛇一般,自然而充满了诱惑的小幅度扭动着,胸前的傲然挺拔,让人怀疑地心引力是否存在,粉红色的乳+蕾暴露在空气中,是如此的娇嫩与鲜艳
这妞从上到下,就只有小小一片白布遮身,遮住的也仅仅是两腿间那片神秘的黑森林,且因为偷工减料的太过严重,甚至有些枝叶已经蔓延了出来
据说人体某处毛发旺盛,是性+欲强烈的表现,莫非虎姐便是呸呸呸——现在哪里是胡思乱想的时候!这妞竟然骗我,又开这种不自重的玩笑,她哪儿穿衣服了?那裙子还在沙发上丢着呢!
“你唔——”
虎姐第二次强吻了我,这妞不等我跟她算账,裸着身体扑进我怀里,照我嘴唇上就是一口,我要推开她,可手才碰到她**的肌肤,她便浑身一颤,鼻息一窒,从嗓子中发出一声低吟,娇媚至极,我哪还敢碰她?两手顿时不晓得该放在哪里才好,这稍稍一愣神,被虎姐‘趁虚而入’,嫩舌钻进了我的口腔。
我太窝囊了我,第一次性经验不是推倒女人,而是被女人推倒,这也就罢了,现在连一直被我欺负的冬小夜也开始反过来欺负我了,上次是醉酒强吻,还有情可原,此时此刻呢?几罐啤酒灌得醉你吗?!
男人是自制力很强的动物,然而一旦失控,亦会成为最凶猛的动物,擦背已经擦的我欲火焚身,再将如此一具性感的娇躯塞到我怀里,还能忍耐的话,我就不是楚南,而是柳下惠了。
冬小夜肯定不正常,但我的脑子已经停止了运转,一万个为什么都被抛到了脑后,不知道该放在哪里的爪子找到了归宿,那如丝绸一般水嫩光滑的后背,让我欲罢不能的抚摸着,而冬小夜,则更加投入的吻着,仿佛接吻是比呼吸更重要的事情,我已感到了晕眩,相信她也如此。
人是贪婪的,开始的时候,潜意识里还有些挣扎,可很快我就彻底的成为了**的俘虏,不再满足于已经摸了一个晚上的后背,我的爪子逐渐向下移动,钻进了那小小的布片中,抓一抓,捏一捏,享受着虎姐臀部的肥硕与紧致。
虎姐羞的闭上了眼睛,我几乎可以感觉到她脸上散发的热气,然而当我的手指好奇的摸进那两半浑圆中间的缝隙时,她突然抓住了我作恶的手腕,“你”
哥们被她吓了一跳,装糊涂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冬小夜哪好意思揭露我的下流龌龊啊,见我低头瞄她胸脯,她大羞不已,手边没有东西遮掩,她选择与我贴的更紧,“我更正一句话,你不是有色心没色胆,你胆子很大”
这算是变相的讽刺吧?我讪笑道:“所以我警告过你,别犯傻,这种事情,男人是不吃亏的”
“但你没敢看我,”冬小夜将头枕在我肩上,对着我的脖子吹了口气,“是我骗你看的。”
痒痒的热气让我浑身一激灵,下面小楚南已经竖起了大旗,冬小夜肯定早就察觉到了,她都没有刻意躲避,我就更没有那个必要了,“小夜姐,你为什么”
话未说完,冬小夜抬起了她受伤的右手,用唯一没被包扎的拇指压住了我的嘴唇,“小楚子,还记得咱们第一次相遇时的情景吗?”
我一怔,旋儿情不自禁的笑了,世事真的难以预料,我们并没有美好的邂逅,第一次见面,我便对她恶语相向,而她则拔枪顶着我的脑袋,本以为遇见的是这辈子最讨厌的人,然而现在却彼此相拥
“当然记得,先是差点被你开车撞死,后来又险些被你开枪打死,你还诬陷我是什么‘北天艳照门’的主谋,企图将六起**妇女勒索案都扣在我脑袋上”
提起那天的事情,冬小夜有点脸红,“你记仇记得倒挺清楚,那你怎么不记得你态度嚣张,张嘴就问我晚上是不是吃屎了啊?”
“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