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小夜似乎真的感觉不到温差,仍不太相信道:“你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我不解,以冬小夜的xing格,咬着如此暧昧的问题不放,不太正常啊,“你是不是过分在意了?我这里有没有问题和你没关系吧?难道,你对我...”
我本来想调侃冬小夜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在关心她自己下半生的‘xing福’,不想她突然松了口气,身体好像被抽空了一半,软绵绵的瘫倒,上半身无力的趴在了我胸口上,“太好了,我以为我又闯祸了...”
我意识到冬小夜的言行举止越来越不对劲了,但我更在意她的话,“闯什么祸?”
冬小夜这一放松,连口齿也变得不清楚了,嘿嘿傻笑着道:“我调来北天市之前,被一个王八蛋告过,那会我刚从被分配到刑警队,是第一次执行任务,扫黄任务,行动时我们被那个王八蛋的马仔挡住了,耽误了不少时间,赶到现场的时候,卧底的前辈已经被他迷晕了,衣服都被扒光了,我一气之下,照那畜生下边踢了一脚,没觉得使劲,结果却给他踢出毛病来了,医院开出证明,他被我踢碎了一个...一个...睾...睾...睾+丸,虽然不影响生育,却落下心理疾病,不能...不能**了...”
我冷汗直流,踢碎了人家一颗蛋蛋,你还说你没使劲?我苦笑不已,听冬小夜这口吻,显然一开始她曾怀疑我那里是不是也碎了...
“那种人渣,踢死也活该。”安慰归安慰,在制服嫌疑人的情况下踢爆了人家一颗蛋蛋,确实是个麻烦。
“不行的,”冬小夜枕着我胸口,还枕舒服了,换了个姿势,仰面朝天的躺着,将两条修长的美腿抬起来搭在沙上,道:“那家伙家里有钱有势,明明是强迫别人**的,却找人顶缸,说自己只是**的,交了点罚款就出来了,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告我,不过也是托他的福,我才能来北天市,当时局里所有人签名保我,给领导施压,那混蛋一家保他出来的手段本就见不得光,怕影响闹大了,就撤了诉,改为和局里交涉,他家里人说他不能再看见我,有yin影,又花钱又托关系,硬是让领导把我调走,正好我想来北天找我姐,就跟领导说,要走也可以,把我调北天来,不然,他爱告就告,我跟他死磕,嘿嘿,嘿嘿嘿嘿。”
原来冬小夜所以如愿调来北天,还有如此内情...那些都无所谓,她为什么要把自己这段历史告诉给我知道啊?我摸出枕边的手机,按亮屏幕一照,果然,冬小夜眼睛都没睁开,满脸通红,傻乎乎的勾着嘴角,她这是酒劲上头,已经醉晕晕了,在碎碎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