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是对你的报复,”闵柔的回答让我意外,更让我摸不着头脑,“就像今天小姐想看你出糗,是因为你看过她出糗的缘故,楚先生,小姐欠你两份人情,但你却得罪过她好几次,小姐是个恩怨分明的人,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她不喜欢欠别人的,也不喜欢别人的欠她的,所以,有恩她会加倍的报,有仇,她也会加倍的报。.--”
“我得罪过她?”想我楚南,一向都是秉承着我家老爷子的优良作风,绝对的好好先生,很少得罪人,更别说得罪了人却自己都不记得了,断然不可能啊。
“对,三次,”闵柔又将无名指伸了出来,“你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过她,拐弯抹角贬低过她,还明目张胆的抢了她的东西。”
放屁!你说我羞辱过人,你说我拐弯抹角贬低过人,这我信,因为这种事我的确干得出来,但你说我明目张胆抢东西,这就是纯粹的污蔑!我姓楚的穷人不穷志,怎么可能去干那偷鸡摸狗、盗抢蒙骗的无耻勾当?!
我正要反驳,无奈楚缘和流苏她们凑了过来,不想被她们听到这些,我只得暂时吞下疑问。
冬小夜狐疑的看了一眼闵柔,似乎好奇我们刚才说了什么,然后才对我道:哥,你也去医院看看,我送舒奶奶他们回酒店。”
我点了点头,滥好人的毛病又犯了,表面是问田经理,实际是问闵柔,道:“柳公子在你们这出了那种事儿,会不会有麻烦?”
柳晓笙是个口是心非的主儿,虽然遭遇令人同情,但无法改变这点事实,他的保证,有等于没有,更何况他是柳氏的接班人,柳家人恐怕不会沉默。
田经理见闵柔苦笑,亦苦哈哈道:“多少会有点麻烦,不过月之谷应付的来。”
即便应付的来,恐怕也得割肉出血?毕竟,月之谷的生意还是要做的,为了不造成恶劣影响,无疑给了柳家一个狮子大张嘴的机会。
我暗暗叹了口气,三小姐这热闹看的有点大了,遭报应了?
“哥,那是他们的事,你操心什么?”楚缘兀自怨恨这里提供了那么危险的服务,小丫头刚才看见了柳晓笙的惨样,也看见了那条死狼的个头,吓的小脸现在还没有血色呢,“先去医院瞧瞧伤口碍不碍事,然后赶紧回家洗个澡,你自己闻闻,你身都什么味道了?好难闻。”
“味道?”我一怔,话说自己身的味道自己是最容易忽视的,楚缘一提,众女都不禁皱了皱眉头,我身的味道,确实挺重的。
舒童道:“是血腥味和汗味混在一起了?”
“不是,”流苏和别人不同,不排斥贴着我的身体嗅一嗅,指着我衬衫的一块黄黄的湿迹,道:“这里的味儿最重,好像是柳晓笙泼到他身的饮料,还有点粘呢。”
冬小夜也好奇的凑来闻了闻,话说被美女这样嗅来嗅去,哥们真有点不好意思呢,“天啊,这是什么饮料啊?味道这么怪?臊不啦叽的,跟尿似的...”
臊?我不由皱眉,这味道...怎么这么像我进了狩猎园之后闻到的那个味道?
“你说什么?”闵柔面色一惊,一把将冬小夜推开,揪住我的衣服用力的吸了口气,“这是...田经理,你过来闻闻。”
冬小夜本欲怒,见闵柔一脸的严肃,不由和我们一样,都愣了愣,那田经理不明所以的低头一闻,两眼顿时瞪的滚圆,“这好像是...闵小姐,这,这...”
“这什么这啊?这不是摆明了的事情吗?”闵柔又喜又怒,表情极端,很是复杂,转身就按住了楚缘的肩膀,“小妹妹,柳晓笙泼你哥的那瓶饮料还有吗?”
楚缘有点懵,“好像,丢进垃圾桶了?”
话音才落,田经理便道:“我去捡回来!”
“嗯,”闵柔点了点头,又对我道:“保险起见,楚先生,把你刚才穿过的那件衣也交给我。”
“衣?”我不知道闵柔要那玩意做甚,“撕成条,给柳晓笙包伤口用了,你不是想我原价赔偿?”
闵柔没理睬我的玩笑,“那就把身这件衬衫脱下来。”
此言一出,众女皆脸红,这衬衫可是我自己的,闵柔这女色狼,想看我**打领带,玩制服的诱惑吗?!
男人版的...想到哥们摆弄骚的姿态,又想吐了...
...
最终,我还是把衬衫脱了,闵柔不肯说她到底有何目的,但她险些对我用强,为了我的清白着想,我选择了妥协,田经理给我找了一件员工穿的衬衫,实际,质量比我那件还要好几个档次。
我们回去之前,田经理突然想起了什么,让人立刻回餐厅取了一个保温桶回来,说这是刚刚下火的果子狸炖水鱼鞭,我本要推辞,但楚缘和流苏知道我在狩猎园吐过,所以还是接了过来,虎姐一脸兴奋,分明就是她想尝尝。
时间已经不早了,舒家三位长辈坚持要陪我一起去医院,我只得要舒童出面安抚,送他们回酒店休息,而舒童离开,流苏自然就不方便和我一起了,况且舒童不会开车,流苏不得已充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