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没什么,你信吗?恐怕咱家闺女都不信,所以才不愿意让咱们见小楚的,哎。”
舒妈看似强势,其实却没什么主见,听舒爸说的合情合理,她顿时不知所措,“你你说咱闺女怎么那么傻啊?知道小楚和流苏那样,她还怪不得我私底下问流苏小楚这人怎么样的时候,她好也不是坏也不是,支支吾吾的有些不自然呢,现在想想,感觉就跟问她对象似的”
“小楚那个人还是不错的,谦逊,有礼貌,长的也有模有样,看他哄咱妈那份态度,就知道他也是个孝顺的人,而且他条件那么好,却没有看不起咱们这样的老土冒,证明这孩子涵养还是不错的,童童会喜欢他,也很正常,”舒爸叹道:“可关键是,咱不知道他对童童到底是个什么心思啊,人好归人好,可万一他是个花心的主儿,和童童只是抱着玩一玩的心态所以这钱,咱不能让他花,不然童童不就得一辈子亏欠着他的啊?以童童那固执的性格,除非小楚先不要她了,不然就算将来受再多的委屈,她也不会主动离开小楚的,你说,你这不是把我闺女往火坑里推吗?”
“我”舒妈无言以对,惭愧道:“可除了小楚,还有谁能帮咱们?”
舒爸又叹了口气,“生死有命,是老天对妈不公啊,可即便如此,咱也不能拿闺女的一生幸福去做赌注,咱妈知道,也不会同意的”
舒爸是值得敬佩的,这个憨厚的男人,是真心关爱着自己的家人,一心一意的爱护着她们,为她们考虑着。
舒妈哭了,“那我们该怎么办?难道眼睁睁的看着妈就这么去了吗?”
“当然不能,”舒爸轻轻拍着舒妈的肩,以示安慰,黝黑的脸上满是坚毅,道:“刚刚大夫也说了,咱妈的身体状况,已经不适合做手术了,否则极有可能下不了手术台,但这不是绝望,我们还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大夫说中西结合,静养治疗,咱就静养治疗,该吃什么药,咱就买什么药,麦子熟了,家里还有存款,这些钱不是问题,实在不够的话,农忙之后,我就出来打工,李嘎子不是也说了吗,我随时都能到他的建筑队上工咱努力让妈最后的日子长一些,让她吃的好,喝的好,她辛苦了一辈子,咱们要让她在最后的日子里享尽清福”
舒爸哽咽了,我的眼眶亦有些发热,在生命面前,人是那样的无助
舒妈依偎在舒爸的怀中,轻声道:“妈知道自己的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