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了,虽然还抱有一些戒备心,除了自己喜欢的事情以外不太与人亲近,但照目前的情况看,很快就会就能彻底的融入到大家当中去的,而且她现在的思考能力和思维方式,偶尔会表现出和正常的孩子差不多的程度,朱校长替她请的心理医生也很乐观,说她只要不再受到外界的刺激,完全有可能通过这样循序渐进的疗养方式恢复的。”
听到这话,我心里倍感欣慰,许恒说的没错,苦儿所以失常,一是因为接受不了父母去世的刺激,二来,则完全是受生活坏境的影响,如果龙家人真正的关心过她,照顾过她,恐怕她早就康复了,而他们,只是让她伤的更深而已。
“纪老师,你还是叫我小楚吧,楚先生楚先生的,我还真有点不适应,”哥们总算在张嘴之前想起这老师贵姓了,“朱校长在吗?”
其实我不是来找朱丹晨的,不过是随口一问罢了,但纪老师的随口一答,还是多少出乎了我的意料,“朱校长刚刚出去没多会,楚先呵呵,小楚你不知道吗?她临走前还说要给你打个电话的,不过不知道你的电话号码,给冬冬打电话,冬冬又没接,她就走了,我还以为你是被她叫过来的呢。”
难怪纪老师看到我就马上跑过来了呢冬小夜那混球儿,住到我家里,说是假冒女友兼保镖,可未免也太不称职了,大白天的躲起来睡觉,电话也不接,如果我真被谁绑票了,连联系都联系不到你,你说你能不被炒鱿鱼吗?虽然她所以熬夜,亦是因为我的缘故
因为我与朱丹晨之间一直隔着冬小夜,所以我俩到现在也不知道对方的手机号码,这样的疏忽还真是个笑话,可朱丹晨找我干嘛?
我没问,暑假将至,学校就要动工了,估计又是那一百五十万应该怎么花的问题。
“要不,我给朱校长打个电话?”
“不用了,”我谢绝道:“我只是来看看苦繁繁,看看老人,就别麻烦朱校长了。”
如果朱丹晨知道我来了学校,一定会跑回来的,我受不了她的客套,更受不了她三言两语就把话题拐到我和冬小夜的关系上。
爱笑的纪老师怔了怔,旋儿像看穿了我的顾忌般,又笑了,“那好吧,大娘这会儿应该已经睡醒了,我带你过去。”
我点了点头,突然觉得手背一痛,却是被苦儿给掐的,小丫头仰着俏脸,对我皱眉嘟嘴,“苦儿,哥哥叫我苦儿。”
莫说我很纳闷,连纪老师也很费解,边走边道:“这孩子除了奶奶和你以外,不喜欢任何人叫她苦儿的,还总正经的纠正别人,说自己不是苦儿,可我们一问她原因,她就又开始犯迷糊了,自己也解释不清楚”
这确实有点奇怪,她不喜欢别人叫她苦儿,却同样不喜欢我不叫她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