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苑身上散发的幽幽馨香就像催情剂一般从我身体上的每一个毛孔渗入,我彻底的崩溃了,人性中都有邪恶的一部分,面对自己的初恋,你怎会不想占有她?即使那样的想法只是一点点,面对此刻的状况,也被放大成为了全部。
‘矜持’这个词从来不属于男人,它是为女人创造出来的,不止象征着‘男追女隔层山’,也象征着‘女追男一层纱’,当女人,尤其是美女放下矜持的时候,从来就没有矜持可言的男人十之**会退化成原始动物,很可惜,我并不属于那高尚的十之一二
积攒的**不可避免的爆发了,我没能保住伪君子的面具,我用唯一能动的舌头顶开了紫苑的牙关
男人都是讨厌被动的,尤其是在这方面,我不否认,无法抗拒诱惑的我有一种报复她的**,因为她太主动,我要报复她的不矜持,为什么她变了?以前的她就算被我不小心碰到手,也会脸红半天的,可现在的她却不知廉耻的在我面前脱下了衣服,她的开放让我难以接受!
西方人喜欢将**与爱情区分对待,认为‘一夜情’是浪漫,那种价值观我是无法理解的,因此我不再体贴,我甚至变的粗暴,连我自己都觉得这不是我自己,但我心底却有一个声音在暴虐的叫喊着:既然你自己都不懂得珍惜自己,我又何必去珍惜你!
或许,我是为背叛了流苏而恼羞成怒,又或许,我只是不愿意自己的第一次是被女人推倒的,作为男人,还有什么比那更丢脸的?
奇怪的是,‘侵犯’我的紫苑在被我侵犯时,表现的却是那么的生疏,那么的紧张,我怔了,因为她的脸上流下了两行屈辱的泪水。
“小紫你不愿意?”草,我心软个屁啊,不愿意的明明是我才对吧?我的关心很虚伪,子弹上膛,箭在弦上,我现在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了。
“我不知道”紫苑继续着她莫名其妙的说话方式,她抚着我的脸,轻轻道:“小南,你知道我这五年是怎么过的吗?本来我可以理直气壮的质问你为什么不给我回信,我不求你给我一个期待中的答复,我知道那时候的我太自私,太幼稚,根本不了解那没有期限的承诺对你来说到底有多么的沉重,但我就是忍不住恨你,哪怕你不肯等我也没关系,只是继续做青梅竹马的朋友也没关系,我只希望在我最痛苦,最难过的时候,能够有一个人来关心我,只是这样一个小小的要求,你都没有做到,你说,我难道不应该恨你吗?从小到大,你一直在守护我,我已经习惯了去依赖你,可突然之间,你就不理我了,对我来说,那太残忍了”
我想解释,可我的喉咙却干涸的无法发出声音,我能感觉到体温在不断的升高,几乎将我体内的所有水分蒸发,我热的难受,热的想歇斯底里的吼叫、发泄,唯一能让我感到舒服的,竟是紫苑同样火热的肌肤我的脑袋已经懒得去思考,我的耳朵已经懒得去倾听,我的眼睛里只有紫苑娇美俏丽的容颜和曲线玲珑的白嫩**
“不过现在,我已经没有资格再质问你了,”紫苑凄楚的笑着,温柔的舔舐着我几乎干裂的嘴唇,“我出卖了自己,也出卖了你,我比你更加的残忍,我不配做你的朋友,所以南,不用再怜惜我,要了我吧”
我的神志已经彻底的迷乱,我的大脑没有任何的思考,紫苑再一次主动的亲吻,让我彻底的迷失在了熊熊燃烧的原始**之中。
当我放弃了对自己的约束,沉重的身体恢复了轻盈,我已不懂得欣赏她雪白娇躯的美丽,不懂得什么怜香惜玉,我像头发狂的野兽般粗暴的侵入了她的身体,她痛苦而媚惑的呻吟没能激发我的同情心与爱恋心,我粗重的喘息着,驰骋着,蹂躏着。
记不清我究竟做了几次,只记得当我精疲力尽的瘫软在紫苑的身体上时,我最后一眼看到的,是放在小茶桌上的高脚杯,杯里,还残留着我剩下的红酒,那颜色,像**过后紫苑绯红的俏脸,那颜色,好像我刚刚充满了兽欲的眼睛。
那酒,有问题袋里的浑浊同快感一同释放,终于恢复了清醒,然而我只想到了这一点,便在紫苑温软的怀抱中沉沉的睡了过去
仿佛是一场梦,一觉醒来,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我是被冻醒的,我以为是我昨晚将温度调低了的缘故,但看到设定的温度时,我愣了,二十五度,是紫苑习惯的温度,是昨晚让我热的受不了的温度
窗外依然下着小雨,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桌子收拾的干干净净,没有残羹剩饭,也没有酒瓶酒杯,如果这里不是宾馆,如果不是因为被子下的我一丝不挂,我会觉得昨晚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春梦,但是,一片狼藉的床单和枕头边整齐叠放好的衣服告诉我,那绝对不是梦。
命根子上兀自残留着不属于我的丝丝血痕,床单中间的位置被人剪了一个巴掌大的窟窿,即便我再棒槌,也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不只是我,紫苑同样是在昨晚失去了自己的‘第一次’,我一肚子怒火顿时转化成了茫然
我是个传统的大男人主义者,向来都觉得男人的第一次远不如女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