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的盯着我手里的茶水,也不知是不满还是不屑,讥讽道:“还男人呢,连酒都不能喝”
草,老子有伤你不知道吗?!我心情不好,瞪了冬小夜一眼,没言语,转而望向朱丹晨。
这个小饭馆便是朱丹晨推荐的,虽然经济实惠,但条件却稍微差了点,挺热的天儿,莫说空调,小包间里连个电扇都没有,加上喝了点温酒,两女人的小脸皆是粉蒸蒸的,额头,鼻尖渗出的细微汗珠,让她们看起来就像是晨雾中缀着露水的牡丹,优雅芬芳,只不过她们芬芳的香味,是打嗝时喷出来的酒香妈的,不愧是冬小夜的青梅竹马,这朱丹晨人前斯文端庄,气质不俗,可人后却和冬小夜一般无二,哪里还有半点文人的样子?
若非俩人长的太女人,我绝对要怀疑坐在对面的其实是俩比我还要粗犷的老爷们没让流苏一起来真是太对了,我都不敢想象她和冬、朱二女凑在一起后会发生怎样的化学反应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醉酒浇愁愁更愁,这话用在朱丹晨身上真是再合适也不过了,本还心情不错的她,随着酒意越来越重,情绪反倒是越发的低落,她抓了根小葱,在酱碟子里蘸了蘸,塞进了嘴里,一边咀嚼,一边苦笑叹道:“我说,宿舍我已经收拾好了,老人和孩子随时可以搬到学校里住,但至于能住多久,我就不能向你保证了。”
我皱眉道:“为什么?钱?这个不是问题,我可以交双倍的住宿费和伙食费”
“扑!”朱丹晨不禁失笑,“你这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无耻,难怪能和冬冬凑到一起呢,我看你们俩简直是臭味相投。”
的确,住宿费和伙食费交双倍,一个月最多也就是多添两三百块的开销而已,我老脸一红,对面的冬小夜却不干了,“晨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无耻关我什么事了?是他来求我,我才去求你的。”
朱丹晨笑道:“学校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也有你一份,他开出让咱们如此吃亏的条件,你不说跟他讨价还价,却拉着她跑来一起难为我,有异性没人性,你好意思说自己不无耻吗?”
“我我”冬小夜憋了个大红脸,但始终没说出‘我’到底怎么样,只好泄愤似的朝我瞪眼睛。
我跟虎姐不是那种关系,但我解释过,朱丹晨不信啊,“依晨姐的意思,要怎样才能同意她们老少长久留在学校里居住呢?”毕竟是求着人家长时间照顾老人孩子,这样的请求绝对称得上难为人了,朱丹晨不是冬小夜,与我讨价还价亦是我预料之中的事情。
市侩点说,无非就是漫天起价,坐地还钱罢了,无论好事坏事还是善事,目的不外乎金钱、权利、美色或者名声,学习雷锋早已成为一句口号,人们早已开始说不清楚学习到的究竟是雷锋的精神还是雷锋式的形式了。
肯付出却不图回报的,在当今社会,怕是只有人们口中的傻瓜而已。
貌似,哥们有点傻
而最傻的地方便在于,偶尔会犯傻的自己,偶尔也会去嘲笑身边那些偶尔会犯傻的家伙们,或许,这已经不是我的悲哀,而是这个社会的悲哀。
【PS:悲哀,俺病了,头疼了两天,浑身无力,吃啥吐啥,吃药无效,存稿倒是吃进去不少,汗虚汗痛苦ING,希望明天能好点,大家放心,应该不至于断更的,呵呵。
时冷时热,天气变化无常,大家亦要多注意保暖啊,病了感觉真的很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