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站的太久,她的胳膊上带着丝丝的冰凉。
敢情方才要说的就是这个啊我本能的伸出去要推开的她的手顿住了,看着这丫头紧闭双眸,长长的睫毛与刀削般的薄肩都在簌簌的颤抖着,就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猫一样惹人怜爱,我忍不住抚了抚她的头,刚才那点龌龊心思登时消散的无影无踪。
“好,一起睡,呵呵你,都多大了,还怕打雷啊”我如是说着,却是早就知道楚缘怕打雷的原因,只是从来都不知道,她竟然会怕到这种程度而已。
楚缘听我同意了,这才睁开了眼睛,不过才对上我的目光,立刻红着小脸扭过了头,身子一拱,从我身上翻了下去,不过,搂着我腰的手却更有力了,“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害怕,我有什么办法?你想笑就笑吧,反正我在你面前也没什么形象了。”
话说,你个丫头在家里邋邋遢遢,动不动就找我茬和我无理取闹,好像就从来没有过啥形象吧?
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害怕打雷,我不会笑话楚缘的这句话,因为我知道,这句话几乎是她儿时的全部回忆。
后妈与老爷子结婚前,生活的并不轻松,一个人辛苦的工作养活楚缘,所以,很多时候都是将楚缘一个人留在家孩子哪有不怕电闪雷鸣的?或许,楚缘真正害怕的从来都不是那些东西,而是一个人在恐惧中的孤单和寂寞
“你是我妹妹,在我面前要什么形象啊?”这话更像是说给我自己听的,我哭,我这个哥哥在你面前才是一点形象都没有吧?
楚缘只是轻哼了一声,也不知是认同还是不置可否,我笑了笑,道:“先让我起来把睡衣穿上。”楚缘的小脸贴着我的胸口,连她鼻息间呼出的热气我都能清晰的感觉到,更不要说肌肤之间的直接接触了。
楚缘并没有松开搂抱住我的胳膊,仿佛我真的是被她扔在床底下的毛绒玩具的替代品似的,“是穿衣服睡舒服,还是这样睡舒服?”
“废话,”我叹道:“当然是裸咳,当然是这样睡舒服。”我差点说出‘裸睡最舒服’,在楚缘搬来与我同居之前,我一直都是裸睡的,连裤衩都不曾穿过,所以这几天长衣长裤才让我倍觉疲惫,总觉得休息的不够充分似的。
“那就别穿睡衣了,”楚缘红着小脸道:“反正上次你喝醉了,也是这样睡的,再说,这次是我赖过来跟你一起睡的,再委屈你,不合适我们是兄妹嘛,没关系的,你老实点就行”
“缘缘”我拍了拍楚缘光滑细嫩的手臂,一脸的严肃,道:“你真没资格让我老实点,因为吃亏的一直都是我来着,比如说,现在”
楚缘怔了怔,才猛然反应过来我在调侃她,当即娇羞无限的嗔斥道:“讨厌!我碰你可以,但你碰我就不可以!”
“哈哈哈哈——”楚缘的小拳头就像搔痒似的,让我大笑不已,这丫头虽然有时娇蛮不讲道理,但换个角度来看,却又可爱之极。
打闹的累了,不知是在羞赧还是生闷气的楚缘翻身扭脸,跟我打起了冷战,我只是笑了笑,将台灯关了,道:“不早了,我要睡了,缘缘,你可要老实点,不许趁我睡着了占我便宜哦。”
“哼!”臭丫头气呼呼的用鼻音回答了我。
安静的房间,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安静的城市,只有从天而降的雨点在肆意的喧闹,可是,它们的喧闹,只能陪衬出房间与城市的安静,这种复杂,这种矛盾,一如此刻的我。
娘了个球的,楚缘突然习惯性的从背后搂住我,不只是那火烫的呼吸吹洒在我的肌肤上,还有那两团柔软的挤压,无不让我面红心跳,我哪睡的着啊?一层薄薄的布料,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我甚至能感觉到那两团柔软顶端的两粒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