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报警,你想怎么样,把条件开出来吧。”
“私了?”我凝起目光,咄咄逼人道:“这么说,你承认这些人是你找来扁我的喽?”
张明杰只以为我是故意在流苏面前扒他的本性,虽气恼却无可奈何,“是”
我不依不饶,“是什么?”
张明杰咬着后槽牙,道:“是我找来揍你的,我想让你在程小姐面前丢人出丑,可以了吧?楚南,先放他们滚蛋,你不就是想要赔偿吗?开个价,我全接着总成了吧?”
墨逸之日益淡居幕后,张家人处心积虑想要掌控风畅,声誉对其而言何等的重要啊?张明杰自认大肥羊倒也在情理之中,然则丫的还是低估了哥们我的无耻,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你承认了就好”我慢吞吞走到张明杰面前,骤然敛起和善的表情,照丫脸上就是正反两个巴掌,继而照他小腹蹬了一脚,痛的他蜷缩如虾,再一把揪住他的头发,迫他仰起脸来,转了转手腕,送了他结结实实一记上勾拳,张明杰被拨的双脚离地的一瞬间,我觉得自己举拳朝天的动作酷毙了,颇像圣斗士五小强中的某一位发了个名曰‘庐山升龙霸’的必杀。
我们交谈时声音并不大,众围观者听不清我们的对话,因此见我痛殴‘白马王子’,立时哗然一片,无不用见了鬼的目光惊颤的望着我,嗯,哥们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知道急了的兔子会咬人,知道我心狠手辣,看谁还敢挖老子墙角,打我未来老婆的主意,除非他觉得自己比张少爷还有优越感。
“你你他妈敢动我?”张少爷像喝了两瓶茅台似的,晃晃悠悠站起来,额角是汗水,眼角是泪水,嘴角是血水,怒不可遏,却又色厉内荏。
我理也不理他,坏笑着将手伸到流苏身后,在她腰上轻轻的捏了一下,而后对她眨眨眼睛,望着她的手机,道:“宝贝儿,都录下来了吧?”
流苏与我那是何等的默契啊,转瞬即明白了我的意图,笑嘻嘻道:“嗯,录的清清楚楚,他们是有组织有计划的故意伤害。”
其实流苏只是把手机从口袋里掏出来而已,根本没有录音,但张明杰他们哪里知道?这一吓,裤裆中间险些渗出尿水来,“楚南,你阴我?!”
“是你先阴我的,有了这玩意儿,也免得你进了局子胡乱编排瞎话,”不等张明杰再说话,我当即对迎上来的保安喊道:“几位兄弟,警察马上就到,麻烦你们看好这几个蓄意滋事,胡乱伤人的流氓,董事长肯定会给你们发奖金的~!”
嘴上说警察马上就到,实际我这时才拨通了警察的电话,那群本来是冲向我的保安听我招呼了警察,有点发懵,但再到‘奖金’两个字,脚底下登时踩了风火轮似的,跑的是风驰电掣啊,那两个能动的小混混见我真的报警,张明杰已无力罩住他们,哪还待得住?撒腿就跑,可惜被七八个如狼似虎的保安三两下便给按住了。
“楚南,你玩的太绝了吧?”张明杰浑身哆嗦,不知是吓的还是气的。
“绝吗?那好,我再给你个机会,其实我一直都是一个很大度的人,”我收起手机,轻笑道:“警察马上就来,如果你不希望我到了局子里揭发你,容易,你刚刚不是问我要多少补偿吗?我要的不多”
张明杰及李、洪二人皆是精神一振,“多少?”
对这种人而言,钱,不过是个数字罢了。
“医药费我自己承担的起,至于精神损失费,我觉得还是用精神上的方法来偿还比较合适,”我揉着已经有些肿起的脸蛋,笑道:“张少,你抽自己十个嘴巴,然后用最大的声音对我说五十遍对不起,我就不跟你计较,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大方?”
围观的人已是越来越多,且大多是午休时间出来吹风透气的风畅员工,张明杰要是做得到才怪,“你你欺人太甚!”
“负荆请罪,我没让人光膀子背荆条跪着向我认错,就已经很便宜你了,”我冷哼一声,耸了耸肩,“人的眼睛永远只能直视别人,何曾直视过自己?你被我识破,便是我欺人太甚,可如果此时躺在地上的人是我呢?你会觉得自己欺人太甚吗?”
张明杰语塞,恰在这犹豫不决之时,人群突然一阵骚动,继而如鸟兽般轰然散开,“楚南?真的是你。”
我心脏猛然一颤,转而望去,惊散了众人的,竟是墨菲!
憔悴的俏脸让我心生怜悯,眼角兀自有些红肿,似乎是怕我会像众人一样被她吓跑,离我尚有七八步远,她便硬生生的站住了脚步,那副担惊受怕小心翼翼的可怜模样,哪里还有半点平时雷厉风行尊贵高傲的铁娘子风范啊?简直就像是个受了气的小媳妇!
叶问说,世上没有怕老婆的男人,只有尊重老婆的男人,嗯,正所谓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是这么以为的,所以,我小心的看了一眼身旁的流苏,见她只是稍微有点惊讶,并无嫉妒或者气愤的先兆,这才稍微松了口气,看来这俩女人并没有因为我的事情闹僵啊。
“墨总,真巧,竟然在这偶遇”我貌似说了一句很白痴的话,连紧跟在墨菲身后的小宋佳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