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妹妹,你不是在怀疑我吧?我没有那个颜色的唇彩呦,不信我可以让你和缘缘搜我的包包”
“毁尸灭迹,用完后打开窗子一丢,别人当然是找不到的,**姐,别误会,我绝对不是在说你哦,而是在说犯人。”
“哦呵呵,东方妹妹,幸好你是在怀疑我,不然我真要以为是你做的了,连步骤都理的那么清晰,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哪里哪里,就算真是我干的,也不会用这么没有品位的颜色,而且,亲就亲了,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这俩丫头针尖对麦芒,你来我往,不但守的滴水不露,却也没影响犀利的进攻。
东方怜人和萧一可不仅都有着影后级别的演技,更是心机深沉的不输给商场上的老油条,想从她们的表情或言谈中推断出谁是犯人不太现实。
楚缘早就看出东方怜人与萧一可目光交触擦蹭出的电光了,几次欲言又止,却都没有制止,她才是此刻最为难的人,同样是朋友,但其中肯定有一个‘罪犯’吃了她哥哥的豆腐
剑拔弩张,空气中的火药味越来越浓,我忙打趣道:“其实我有个办法可以揪出犯人。”
楚缘巴不得有人能阻止东方和一可,忙道:“什么法子?”
我恬不知耻的笑道:“你们三个抹上唇彩,各在我脸上亲一口,然后一比照,不就知道谁是犯人了吗?”
“你想的美!”三丫头真有默契,本已面临崩溃的她们立即团结起来,异口同声不说,六只小拳头还同时落在了我脑袋上。
楚缘大概为有这么一个厚脸皮的哥哥感到羞愧,红着脸翻了我一眼,“东方,你刚才说有两种可能,那另一种是什么?”
哥们脑袋被捶的生疼,缩在沙发像只受气的小狗,动都不敢动,娘的,我是受害人好不好?
其实我说的法子并非不可行,虽然三人都是薄唇小嘴,却各有一些特点,真要比照未必揪不到犯人,大小形状看不出来,还能像验指纹似的观察一下纹路呢不是?
东方怜人一准拿打我当发泄了,一脸解气的模样,笑道:“既然犯人不是我们三个,那只能证明南哥哥昨天晚上出去寻花问柳了。”
“不可能!”
“不可能!”楚缘这次竟然和我有了难得的默契,脸蛋不由更是红润,对东方嗔道:“他不是那种人!”
“对啊,我不是那种人!”该死的,关系到老子清誉,我自然要坚定态度,“你们是不是谁有梦游症啊?”虽然我依旧怀疑东方怜人,但这未免主观,客观分析,梦游恐怕是唯一的解释了。
楚缘亦觉得有道理,“东方,**姐,你们谁”
“我肯定没有!”萧一可紧忙摆手道:“我睡觉很死的,我爸常说我睡着了像头猪。”
东方怜人也急着跟楚缘解释:“我也是,缘缘,你知道我家的情况,人家很淑女的,睡觉都不翻身的。”
萧一可小脸阴寒,显然觉得东方怜人所谓的‘淑女’是针对她这头‘猪’说的。
楚缘蹙紧柳眉,为难而无助的看向我,我无奈的耸耸肩,“或许,是谁喝醉了,迷迷糊糊做些什么自己都不知道吧。”
萧一可和东方怜人闻言,脸上同时闪过一丝不自然,而后皆是讪讪笑着,不好意思的望着楚缘。
楚缘的神色更是复杂,勉强的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我的话,而东方和一可亦明白的很,继续指责对方也是断然拿不出证据的,便不再言语。
事到如今,无凭无据,即便知道犯人就在我们中间,却丁点线索都没有,争执下去只会伤害彼此间的感情罢了。
一大清早整出了这样的事情,气氛难免尴尬,这仨问题少女,着实让我脑袋疼啊,因为只有我最清楚,昨晚根本没有人喝醉,所以,犯人肯定是有意这么做的,可她到底是谁,目的又是什么呢?
用力擦抹着脸蛋上的吻痕,我实在是想不通
带着三小妞在楼下的早点铺吃了顿豆浆油条,然后我便匆匆赶到了公司,时间尚早,我只是想找一个安静点的地方来研究昨天从郭享公司带回来的资料罢了。
今天很奇怪,过了上班的时间,不但流苏没来,墨菲也没来。
想起昨天打电话,流苏说她遇到了麻烦,我颇有些不放心,不会是和她妈妈吵架了吧?拨了电话过去,她竟还未开机,再打她家里的电话,却是无人接听,这臭丫头搞什么?人间蒸发吗?
伟哥也觉得奇怪,还打趣问我说是不是昨天跟两女摊牌,结果两女争夫两败俱伤掐进了医院,被我一脚给踢出去老远,娘的,墨菲昨天那一吻,本就让我心烦意乱,打心眼里不愿去想那种问题。
转眼过了十点,看了老半天的资料,感觉眼睛有些干涩,拉开抽屉拿出了从老爷子那偷来的上好的苏州茉莉花茶,打算休息一下,正端着杯子在饮水机前兑水,恰好组长刘心蕾也过来了。
刘姐大概是综合组唯一忙碌的人了,居然难得偷闲的拉住我唠起嗑来。
“楚南,五一你带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