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菲拉诺就失去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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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怕的能力。”撒加一惊，“他要杀死雅凯，不费吹灰之力……”他望着菲拉诺消失的地方，深邃如星辰的眼中渐渐燃起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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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向强者挑战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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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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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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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法拉奥的体质承受光明魔法的治疗后陷入虚弱需要休养几天以外，斯汀已经恢复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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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加站在城头上，望着兽人营地，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像是失落，又有些熟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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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加，你站在这里干嘛？”斯汀来到了他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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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很空旷，我喜欢这样看着下面。”撒加也就是和斯汀才说这些话，这是他俩彼此之间都已经习惯的事。曾经，那个地牢中，那一年多里，他们无话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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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是挺好的。”斯汀深深吸了口气，永远都是那么佝偻的背似乎挺直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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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没事吧？”撒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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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我怕我冥想时她寂寞，送她回摩尔多了。”斯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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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回去找她？”撒加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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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回去了。”斯汀望着城下堆积如山的尸体。“现在我留在她身边，只能给她带来危险。”他扭头看着撒加，“还记得我们的那个约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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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谁先让整个大陆颤抖，谁就算赢，然后输的那个人就算死也必须答应对方的要求。”撒加露出了罕见的温暖笑容，即使他是在谈论着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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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废吧。”斯汀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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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输了？”撒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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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深秋的风吹过，掀起了斯汀挡住左眼的白发，“如果，我们连所爱的人都无法保护的话，输赢又有什么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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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加目光一寒，“你说的对。赢的，只能是那里。”他指着戈亚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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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输。”斯汀用他干涸的声音说话时，语气总是平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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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死。”撒加用他带着磁性的声音说话时，语气总是冷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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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年少轻狂？终究会随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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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酷的现实之下，成长，是那条通往目的地唯一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