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震兵符,把自从有了蛟十力之后阴怎朱动用的五百水蛇兵也给放了出来。借助天蛇吞月大阵强行提升功力,把六阳幡和道心纯阳咒的法力全数发挥了出来二饶是如此,焦飞也知道,自己抵御不得祖神荼多久,心中暗道,“已经到了这般紧要关头,那些人若肯按耐的不来争条住才是古怪。他们土来,我便立即放手!把六头还未出世的独角雷兄幼崽种下了道心纯阳咒,这六头幼兽就如同得手了没甚分别,还是让他们自去争条罢。”
祖神荼在独角雷兄的识海中境怒咆哮,大声咒骂,他此时全无暇分身,见焦飞把四道心魔大咒的咒力不要本钱一般注入独角雷兄体内,摆明了是跟他争夺,偏偏他又被独角雷兄神**绊住,只能看着焦飞的四道咒力横冲直撞。
那些来争夺独角雷兄的四方人马,见到这般情景,都知道拖延不得,纷纷御起遁光,杀入雷电妖气当中,这一下子就可看出来各人的修为。人数最多的那一股人马,只有三人有本事闯入,女儿国主那批人人数虽少,却长着北斗大阵闯进来七人。剩下的那一伙人里倒是进来五个,敖青这边只有这位龙宫公主,仗着护身法器乌云兜闯入。
独角雷兄见到这许多人,心知难以幸免,一声长嘶,竟然把全部妖气都收了回来。无边雷电滚滚如浪,汇聚到它的小腹之处,然后一声雷霆炸响,竟然拼着性命不要,震裂了肚子,六团雷光裹住六头幼崽,分向四面八方而去二见到此景,那些为了抢夺幼崽的人发一声喊,再也不管那头母兽了,各自选了一个方向,纵起遁光分头追了下去。
焦飞暗暗叫苦道,“这些人走了,我一个人怎抵挡得住祖神荼?我也走了罢,能逃一刻是一刻!”焦飞一收六阳幡,招呼了蛟十力一声,收了紫云大阵,驾职起了天蛇妖气,他不敢往天工走,仗着天蛇妖气有穿透五行只能,往海底遁去。
焦飞才走,那头独角雷咒就发出震天价的长吼,通身碧火勃发,身上的伤势在碧火中一点一滴的收拢,此刻也无人来关注它,这头妖兽化成一道霹雳,疏忽不见。天空土远远传来一声厉喝,“那黄脸小贼,我定与你势不两立,非要把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方解心头只恨!”这道声音苍老低沉,正是祖神荼占据了独角雷兄躯壳。
焦飞界不知工面什么变化了,驾驭了天蛇妖气,拼命飞遁,走了一日一夜,这才敢冒出头来。他正自心中可惜,还是让祖神荼招了独角雷兄的肉身去,一抖护身的六阳幡,忽然觉得有些不安,他把六阳幡放起来一看,不由得欣喜若狂。只见五道主魂正自围住了一头通体碧清,似牛非牛的独角怪兽,那不正是独角雷兄的精魂?
只是这头独角雷兄实在太强,虽然失却了肉身,仍日发出一圈雷电光芒护身,让浑天妖王,樱天女,还有三道咒灵都侵不如护身电芒之内。
焦飞见了这头独角雷兄兀自挣机,不由得笑道“这位道友不必如此,我是正经修道的人,此来是跟州才占据了你肉身的神荼老祖有仇,并不贪得你的和几个孩儿的好处。若是道友不肯伤我,我就放你出来如何?然后你自去转世投胎罢!”
独角雷兄低声吼道“我知你是个好人,刚才若不是你抢先用法力护住了我那几个孩儿,只怕他们连降生也不能。我州才没有去转世,转投入到你的法器中来,便是不放心我那几个孩儿,道友若是肯助我,我愿意奉献本身魂魄,助你这法器再土一层威力。”
焦飞心中有些赫然,温声道,“这却不必如此。我这件法器邪门,入了其中便不能保有本我神识,比身死道消还要可怖。故而我收的无不是穷凶极恶之辈,甚或本非生灵之物。道友的孩儿我必然竭尽全力相护,好叫道友安心,与我司来的那几位女子,最多只怕道友的孩儿收去龙宫做一头镇守宫门的神兽。其他人虽然狠毒但道力多有不济,道友暂时匆用担忧。”
独角雷兄听得乐飞的话,虽然心底有些安心,但事关自己的孩儿,它怎能放心的下三刚才焦飞上手便是先用道心纯阳咒护住了它的腹中幼崽,独角雷兄只觉这道咒力堂皇正道,连自己也受用不小,腹中孩儿得了这道咒力,皆安静了下来。
它也不知心魔大咒的诡秘,只道焦飞还不是个狠毒到了极点的人,这才宁肯舍了转世的机会,把一缕魂魄主动投到了六阳幡上,若不然祖神荼还未有那么容易占据了它的躯壳!!!
焦飞虽然使用心魔大咒,起意也只是逼不得已,并未真想过害人。但得了这头独角雷兄信任,他还是深觉汗颜。至于六阳幡上多这么一头主魂,虽然威力大增,但是焦飞却并没有做如此想,在他看来这头独角雷兄修炼已经不知几千年,一身道行尽丧自己手中,也是颇可惜的事情。
这头独角雷咒并不曾害人,焦飞就不大下得去手,若是那凶残狠毒的,焦飞倒也就不会手软了。有些人天良丧尽,便是再活一天也多余,有些人与人无害,便是活一万年也无相干。焦飞处事,便是分的这般清楚,恩怨分明,黑白也分明。
焦飞把六阳幡上的法力停了,那头独角雷兄更信焦飞心诚,沉就了良久才道,“我活了三四千年,才怀了这一胎,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