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
突然一个身影从拐角处闪了出来,像做贼一样四处望了望,当现走廊内并没有人时,这才偷偷摸摸的朝孙惠仪订好的房间走去,一边走嘴里还一边嘟囓着:
“可恶,自己又吃又喝又唱又跳,把我一个人扔在外面,还和老女人开房,看我抓到你怎么收拾你!”
开车跟着石林的张舒君,一直在孙惠仪所订包房的不远处等待着,这一等就是两个多小时,差点儿没把张舒君气死,恨不得把对方撕成碎片。现在好了,终于有机会了。而且还是去捉奸,一想到这里,张舒君就把手机拿了出来,她想要拍照。不过仔细想想,石林刚才都醉的不省人事,还要男服务员背着,而那个女人看起来还有点儿神智和力气。张舒君心里暗叫不好,估计是那个姓孙的不怀好意。
张舒君先是用钱搞定了大堂的服务员,要了孙惠仪所订房间的房门磁卡,然后跑了上来,偷偷的把孙惠仪的房间房门打开。
张舒君感觉自己现在就好像做贼一样,不过这也让她倍感刺激,特别是当她想象等一下将要看到的东西,这种无限想象所产生的刺激,让张舒君的心里又惊又奇,犹如小鹿乱撞。带着太阳眼镜的张舒君,在进门之后,并没有把房门关上,而是留下了一个缝隙,一旦生紧急情况,她也好快速逃跑不是?
贴着墙壁,一步一步的走进房间,这是一个双套间,一间是会客室,一间是卧室。张舒君先进入会客厅,并没有看见人,她向卧室走去。待来到卧室外时,门并没有关,顺着门缝向里面偷偷的瞄着,地上凌乱的放着一件又一件的衣服,有裙子、内裤、有胸罩……!
张舒君心中一惊,转而脸色一红,她又向床上瞄了瞄,上面只有一个人,是石林。张舒君不禁感到奇怪,孙惠仪呢?怎么光见衣服不见人?
静静的,她突然听到‘淅沥沥‘的声音,张舒君大着胆子把房门推开,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却现声音是从卧室内的卫生间传出来的。张舒君这才反应
原来孙惠仪是在里面洗澡。
张舒君悄悄的来到床边,轻轻的推了推床上的石林,她不敢出声,害怕被卫生间里面的孙惠仪听见。看着床上如死猪般的石林,张舒君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个可恶的男人,是该让浴室里的老太婆强暴他,还是把他偷偷的带走?张舒君一时间犹豫了。不过转而又一想,自己的第一次,也是因为喝醉酒,所以才和他生关系的。如果看着这个男人又因为喝醉酒,和那个也因为醉了的姓孙的老太婆生关系,那自己岂不是跟老太婆画上等号了?
不行,绝对不行!
想到这里,张舒君用力的拉着石林的胳臂,把石林从床上拉了起来。看着死气沉沉犹如一滩烂泥的石林,走是走不了了,张舒君心一横,靠着床边半蹲着,背对着石林,然后把石林的两个胳臂耷在她的肩膀上,张舒君身体一用力,硬是把石林背了起来。
“啪~!”石林的手机掉在了地上,她好不容易把石林背起来,压的她喘不过气,哪还有时间在蹲下去捡?她瞄了瞄卫生间,里面还有哗啦哗啦的水声,得赶紧把石林搬出去,然后再回来捡。
想到这里,张舒君背着石林,颤悠悠的向外走去。
来到房间外,张舒君身子一歪,把石林扔到了地上,如果不是她练过防身术和跆拳道,身体有些力气,还真背不动这个‘死物’。张舒君在心里暗骂了一阵,然后赶紧跑回房间,去捡石林的手机。
张舒君扒着着门缝,孙惠仪似乎还没从卫生间内出来,她赶紧走了进去,刚要去捡手机,只听‘啪’的一声,卫生间的房门打开,孙惠仪光着身子从里面走了出来。张舒君身子一顿,暗想完了,一定让孙惠仪现了。可是当她向孙惠仪看去的时候,却见孙惠仪用毛巾擦着脸,也正好挡住了脸。
孙惠仪正要把手巾拿开,张舒君来不及多想,见地上有衣服,伸手捡起一件,朝孙惠仪扔了过去。当孙惠仪把擦脸的毛巾拿开时,一件衣服正好盖在了她的脸上。
张舒君也不知道孙惠仪到底没醉还是醉了,醉到什么程度。她只知道,现在要是让孙惠仪看见她,那就彻底的乱套了。所以想都没想,‘噌’的一下蹿到了孙惠仪的身边,直接把对方按在了床上。
“恩~~!”从孙惠仪的嘴中传来一声惊呼,不过听在张舒君的耳中却更像是呻吟,接着又听见孙惠仪的说,“讨厌~!别那么用力……原来你没醉,坏小子~~!”
张舒君微微一愣,敢情孙惠仪把他当成石林了。现在怎么办?跑?怎么跑?外面还有个醉的跟死人似的,如果孙惠仪没醉,追出去,岂不是露馅了?
看着还被按在床上,老老实实身体**裸的孙惠仪,张舒君一时间有些举棋不定,不过她知道,时间也不容许她多想了。既然如此……拼了!
张舒君没有说话,先用衣服把孙惠仪的眼睛蒙上,并在脑后系了个扣儿,然后又用手巾把孙惠仪的手捆在了一起,勒了紧紧的。
“轻点儿…别那么心急…今晚随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