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我观你也非常人我不能进入这地方,你却可以自由出入可否带我进入,我家主人邀请赵鹏做客!”那古装之人说道。
“你家主人?找我儿子做什么?”欧阳天问道。
“原来是你儿子,那更好办了,你就随我一去一趟吧,我也不怕找不到你儿子了。你儿子毁坏了我们天宫的东西,需要给我们天帝一个交代的。”牧野流大喜过望被在这里困了三天了,今天终于破阵了现了目标的父亲,这怎么不让他开心只要把眼前之人抓回去,自然可以交差了。牧野流还真不敢进入世外桃源边缘的阵法都这么厉害,只怕里面的人都不好惹。牧野流一直认为这世间之人弱小的如同蝼蚁一般,但上次遇到了南宫远,竟然可以和他不分胜负,这让他不敢轻视世外桃源这样的地方。
“哈哈,原来是我儿子的仇家。毁坏你家的东西能怎么样啊,我儿子高兴砸了是给你面子。什么玩意,找麻烦找到这里来了,真欺负我家没人了,还想带走我,你也不看看你德行,打扮的和精神病一样,你家主人也好不哪里去,有什么事情让你家主人来交涉,理亏我们就赔你,不差钱,打你一个狗腿子像什么事情。想抓我,可以,看看你的本事了,我家的人一直欺负别人,你算那颗葱啊,跑这里装来。”欧阳天狂笑。
“这尘世的人越
知道天高地厚了!”牧野流那强大的杀气如铜墙铁壁阳天挤压而去,黑气所卷起的风暴使人有种窒息的压迫之感。牧野流被困了三天本已经很恼怒了,刚破了一座小阵,遇到一个如此嚣张的中年人他如何不怒火冲天。
欧阳天没有动,悠然如春风中的白杨,立如枪,有种插天的苍秀,更饱含着无尽的诗情画意,看其表情仿佛是荡舟平湖,轻松惬意,恍不知牧野流那夺命的一击迫在眉睫。牧野流的眸子之中也闪过一丝冷酷的笑意,欧阳天竟不抵挡,这岂非自寻死路?
“呼……”令牧野流惊讶的是,龙长空没挡,只是肩头轻轻地晃了两晃,他所有的力道似乎是洪流遇到了巨大的山岩般一样,自然地自两旁分流而开,不着半点痕迹。
碎石凝成的气团竟然殒成两半!是刀!不错,是刀!对手整个人都变成一把巨大的刀,人是刀,刀是人,牧野流现自己踢到了石头上,这这个中年人绝非看着那么年轻,境界竟然是神灵境界,不会比他弱的。这世界高手什么时候这么多了,看来真得带大军前来对付了。
欧阳天非欧阳天,而是一柄接天插地的紫色巨刀,无无尾,仿佛是破地而出,一截仍在泥上之中。刀未动,但刀气已经破开了牧野流的气团,牧野流的攻势仿佛只是用一块豆腐向刀口上撞一样,刀未动,而豆腐却一分为二。牧野流大骇,他感受不到欧阳天生命气息的存在,仿佛天地之间亘古便存在着这破开天地的刀,而根本不是欧阳天。
牧野流退,他不不退,他的攻势不攻自破,但就在他退的同时,他听到了一阵龙吟之声。龙吟之声响彻天地,仿佛是自九霄之外悠然传下,又像是自冥府飘逸而出却使牧野流的心头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也便是在这时,他看到了一双眼睛。这双眼睛此刻很亮,很深邃,无法揣度,也无比犀利,犹如一柄无形之剑直透入他内心的深处!更让牧野流难以置信的是双眼睛竟是来自这紫色的巨刀之上,仿佛两轮带电的明月,让虚空变得更为诡异。
“啸……”紫电划破长空,那接天地之刀以破碎虚空之势划出,无始无终,无穷无尽。有一种绝望的寒意自牧野流的心头升起,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一种战局出现。牧野流根本没有时间去想,他惟有倾尽全力出击,相抗,他不再奢望伤欧阳天他只想能够在这挣扎之中。
“哧……”牧野流自己挡空了,所有的力气仿佛都是击在虚无飘渺的天际,劲力以无可遏制的形势向外狂逸而去,而另一股若有若无的热力以一种惊人的高速袭入他的心头。刹那间牧野流只感到脑中一片空白,仿佛所有的记忆、所有的思想全被这火热的洪流冲击的七零八落不成章法。牧野流感觉不到身上有任何的痛苦和不适,仿佛欧阳天那充满毁天灭地气势的一刀根本就没有杀伤力。不,应该说欧阳天这一刀古怪之极,他所击出的不是力量,而是思想,是精神以一种神迹的方式将抽象得不能再抽象的东西化成实质而致命的能量牧野流只觉得自己的功力无休止地向外逸散,相伴着逸散的还有他体内的生机佛有一个强大无匹的能量团在诱导着他的生机逸出一般,而他只能感到思想和身体的疲惫。
“呀……”牧野流终还是牧野为一个天上的天将,他自身的力量确不容小觑在这绝对危急之时的思想竟闪出一点清明,于是大吼一声,倾力击出一掌,然后抽身倒退。挣扎之下,牧野流倒还真的挣开了欧阳天对他精神的攻势,一切又似乎返回到了现实之中。不过,在他回到现实中之时,又绝望了。是的,欧阳天绝对不会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此时欧阳天的手掌已由小变大,竟像是一片遮天避日的云彩,挡住了牧野流眼前所有的天空。欧阳天的掌势是那般飘摇而洒脱,悠然恍惚,似乎可以将人带到一个无法醒来的梦中。牧野流绝望得想哭,欧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