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松下野欢事件,赵鹏并没有什么快感,虽然这个女人在绞尽脑汁的陷害他,意图让他身败名裂,但赵鹏并不恨这个女人,相反有些内疚和不安,松下野欢和他赵鹏的仇恨产生实属偶然,没有王亮被活刮事件,他赵鹏断然不会用那么猥琐的手段去戏弄日本武术交流团。可以说松下野欢是这个事件的最大的受害者,很无辜的卷入了这场本不属于她的恩怨。
“走吧,去老爷子那里吧!”刘海山叹了一口气说道,他能理解赵鹏的感觉。事实上,他也很同情松下野欢,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松下野欢也算咎由自取,不妄加陷害赵鹏又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欧阳天和上官天霸讨厌这些应酬,并不打算跟赵鹏去见刘海山的爷爷,赵鹏也不勉强两位老人,毕竟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见到那帮老人会不自然了,那帮老人一个个位高权重的,而欧阳天和上官天霸属于江湖霸主,不服天朝王法之人,桀骜不驯,遇到一起会很不合拍的。
赵鹏再次出现那真空四合院的地带,下了车,赵鹏忽然感觉到了淡淡的凉意,那凉意绝非秋风的凉意,赵鹏冷然看向前方。一个年轻人站在街道的中央,手里拿着一把刀,样式很古朴,年轻人的神情很专注,用那把大刀正在修理指甲,刀很稳,手更稳,偌大的鱼鳞刀在手中竟如同指甲刀一般。
刀鞘挂在身上,很古朴,古朴得有些像是刚出土。两千年前的文物,那种雨花石般的淡素流纹。让人地心为之震颤,那震颤的感觉。但并不是因为雨花石般地流纹,而是因为两个古篆体的大字。沉鱼。这柄刀仿佛和年轻人是一体,刀只是肢体地延伸,年轻人在街道重要就如一处早已存在的建筑,屹立了不知道多少年。
赵鹏笑了。这帮老家伙,还玩游戏,面前的年轻人摆明的是挑战的,巷子,鱼鳞刀,高手。还真有股古代剑客狭路相逢地感觉。
蓝蓝的天空,淡淡的白云,几只麻雀在唧唧咋咋的叫着。风。吹出这个季节特有的色彩,而那年轻人的双目竟在刹那间深邃成了天空深处看不见地寒星。似是对生命的一种明悟,看着赵鹏并没有出声。也不需要出声,那一切全都是多余的。没有任何语言比沉默更生动。两眼星星地光芒透出年轻人强大的战意,这一战无可避免,周围没有任何行人,那些便衣早已躲地不知道去向。
萧杀的感觉带着片片地枯叶随风飘动,大有清风扫落叶之势,可惜他赵鹏不是落叶,赵鹏冷冷的看着那年轻人,年轻人轻轻抖动偌大地刀,终于修理完了指甲。
“我叫王超,是王海魂的孙子!此刀名曰沉鱼,生平999战,无一落败,三岁习刀,走访祖国各大山川,采众家之长,自创刀法沉鱼,以配刀名。刀法中有日本刀的威猛,西洋击剑的灵动,自认中西合璧,特来挑战!”年轻人说话很简练,语气中流露强大的自信。
“我并不知道情况!”刘海山解释道,他也没有想到老人们安排了这么一个下马威。王海魂的宝贝孙子王超回来了,怪不得这些老人阻止不了王超。王超是武痴,三岁练刀,生在官宦之家,不学文,只习武,王超是一个标准的文盲,平生只爱刀,在和平社会竟然想做天下第一刀客,经常做一些行侠仗义的事情,眼里全无王法。这样的人在这个社会是另类的存在,他与这个社会格格不入。很多人说王海魂的孙子精神有问题,但所有的人不得不承认王超是少有的练武奇才,12岁就就用刀打败了大院的保镖。虽然那保镖只是普通高手,但一个12岁孩子能打败大人,这让王海魂对这个孙子宠爱有加,四处帮王超收集用刀高手为师。王超有多少师父自己已经记不清,军中用刀高手,大院的高手都或多或少指点过王超刀法。王超更是心中只有刀的人物,全然不管什么世俗的礼法,办事任性,无人能管,以一刀客自居,从14岁起就开始不断挑战全国有名的刀客,刀法驳杂,自称一路,经常为王海魂惹下麻烦,王海魂对这个孙子也是无可奈何。大院的老人们都给王海魂面子,只要王超不惹出太大的祸端,都睁一只闭一只眼。王超从小在大院长大,是所有孩子的孩子王,刘海山小时也被王超打过,被用木棒打的满脑袋是包,王超此时出来挑战,刘海山也不知道怎么办,老人们刻意回避了,大院的高手隐匿起来,王超道中一站,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势头。一定是赵鹏在大院高手中影响太大了,走访各地回来的王超听了很不不服,在大院高手的挑拨下,王超才唱出这一出,刘海山暗自安慰自己。王超若是老人安排前来挑战,接下来一定还有节目的,这些节目刘海山并不知道,他有种被利用的感觉,是他把赵鹏拉进了圈套中。
“你打算让我空手接招吗?”赵鹏笑着说道。
“听闻阁下刀法高手。在下特此调教刀法。自然备下各种各样地刀!”王超说完。指着旁脚边。赵鹏这才注意到王超早已准备好各种各样地刀。有长地关刀。也有短地鸳鸯刀。零落摆放在街上。
赵鹏笑了。对方竟然知道他刀法好。他用刀地次数有限。王超能知道刀法好。一定是有人暗中怂恿。他随手捡起了一把朴刀。轻抖手腕。凭空出现三朵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