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干净利落,可我地车马炮已经就位了,战场上善用大将才是取胜的关键!”雷枪毙得意地说道。
“未必,你太小看小卒的力量了,你地眼光看的太高,看问题反而不准了!”刘海山手起棋落,车向对方的大炮就打了去了。
“你玩命啊,我这里看着呢!”雷枪毙笑着说道,随手把对方的车吃掉。
刘海山下棋水平很高,他从三岁就下棋,六七岁的时候就经常赢大人。这也是刘老经常和别人炫耀的资本。说孙子是天才,还特意找过专业地教练给刘海山培训过。雷枪毙和王海魂棋力也很高,说是国手一点不为过。
“两军相逢,勇者胜!”刘海山又开始换子,打法和不要命一样,处处见血。
“你……这……也太没有技术含量了!”雷枪毙冒汗了,他地人马过于靠近对方的阵营,对方居然玩起了换子游戏,放弃了防守。全面出击,不惜两败俱伤,宁可两个子换一个也要冲上来。他正在排兵布阵,还没有到发起总攻的时间,刘海山的血腥打法破坏了他的部署,这种换子棋路在象棋界最不为所取,但刘海山偏偏用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打法,很让他措手不及。
“有点意思,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王海魂神情很专注的看着。
雷枪毙开始四处躲闪。但刘海山追着换子,雷枪毙怒道:“小子,象棋是智慧游戏,你你这下法太无赖,你要是将军,下面的人都造反了。你这是用这些人马当炮灰!”
“我要的是结果!”刘海山在雷枪毙措手不及地情况下,拼掉对方的大部分实力,但他也不剩下什么了。
刘海山成竹在胸,微笑让自己的卒子过河,他的五个卒子还剩下四个,对方却一个卒子都没有了,这种两败俱伤的打法,车马炮两个人都换的差不多了,雷枪毙只剩下一个马和一个炮。而刘海山就剩下四个卒子。表面上雷枪毙还占优势的。但过河卒子相当于车,刘海山不紧不慢的走了。
雷枪毙终于明白这个小子开始为什么偷袭他小兵了。原来给自己的小卒让路,一马一炮看似有优势。但棋盘上所剩子已经寥寥无几,跑炮已经失去炮架,隔山打地优势没有了。一个单拐子马,无法发挥连环马的作用,马走日,在棋路上太受限制,反而不如对方的小卒犀利,一往直前,决不后退。
“小子,你手太黑,竟然用卒子杀老将!”刘老随手递给雷枪毙和王海魂两杯茶,两人一口喝下,全无品茶的滋味,刘海山这种打法让他俩心惊肉跳,用小卒杀掉老将,这太丢人了。王海魂不断的出主意,可惜回天无力了。
四个小卒声势浩大的一字排开,老将连躲闪地机会都没有。刘海山忽然手抖了一下,一个棋子掉在地上,他弯腰去捡,却无意把棋盘碰翻。
雷枪毙竖起了大拇指:“小子,可以,知道给我这老家伙留面子。也罢,我不难为你!”
“别自以为是,现在不是你难为不难为人家,是人家放不放过你!”刘老喝了一口茶微笑说道。
“不会放我,他们还有道理了!”雷枪毙怒道。
“对不起,雷爷爷我要告你和王爷爷!”刘海山说道。
雷枪毙和王海魂互相看了一眼,表情古怪,一起大笑,仿佛听了世界上最搞笑的小说,刘海山要告他俩,不是他俩的耳朵有毛病,就是小家伙的脑袋出问题了。
“小家伙你来给我俩讲笑话吗?告我俩,你吃错药了,你告我俩什么?”雷枪毙笑问。
“哈哈,刘老,你孙子要告我们两个,我没有听错吧。”王海魂看向刘老。
刘老微笑不语,看着刘海山,他要看看他孙子能唱出一场什么大戏来。
“告雷爷爷你为老不尊,恼羞成怒雇佣杀人,告王爷爷助纣为虐,身为军人不但不加阻止还煽风点火。”刘海山不卑不亢说道。
“我怎么雇凶杀人了?”雷枪毙和王海魂看出刘海山是认真的,也表情严肃起来。
“我怎么助纣为虐了?”王海魂问。
“雷爷爷主动找赵鹏聊天,不想受到刺激,立刻派人暗杀赵鹏,赵鹏自卫杀死杀手,立刻追上雷爷爷理论。雷爷爷正和王爷爷等待杀手消息,赵鹏气不过,打了保镖,用鞋子砸了二老,二老更加怀恨,又派人追杀已经受伤的赵鹏。赵鹏对二老已经手下留情。但二老不依不饶。非要致赵鹏于死地,赵鹏现在在医院,命悬一线,这样的仗势欺人,我不该告吗?这个社会是法制的社会,是和谐的社会,赵鹏是安分地百姓,你们不觉得耻辱吗?杀个小民就能体现你们地威风吗?”
刘海山心中大呼过瘾,这样教训两位元老。还真是刺激,看着雷枪毙和王海魂变得很难看的脸,刘海山斗志更加昂扬。
“我没有派杀手!是那小子先侮辱我地,我虽然生气但还不至于和一个臭小子较劲,是后来他追上挑衅我和王老地,我们已经留情了,即便打了我们一鞋子,我们也没有下杀手,你以为那小子能逃过我们雷家地神奇枪法吗?我们是受害者。你和板砖怎么可以倒打一耙!”雷枪毙听说赵鹏被暗杀,现在还在医院了,也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