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放肆轻薄了。却又发现自己面对即将到来的“放肆轻薄”竟然没有恼怒,只是有些害羞,甚至……好像还有一丝期待。
云铮一边揉捏,还一边念念有词:“哇,这手感,真是没得说。芷琼,你真是……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惑北辽,迷南魏啊。”
萧芷琼脸红得好像要滴出血来,终于积累了一点力气捉住他使坏的手,喘息着道:“而你就是那宋玉,我偷看你三年,你都不愿跟我交往吗?”
云铮一笑,面不改色心不跳:“那可不是,我却是秦章华大夫那样的君子呢。”
萧芷琼的手微微用力,看着云铮被捉住的手:“这也算发乎情止乎礼?”
云铮一本正经:“那当然,完全就是。”
萧芷琼被他的脸皮打败,恨恨道:“坏蛋。”然后想起来一件事——也可能是转移目标道:“你刚才说要送给我一首词的,不会不算数吧?”
“当然不会,我云承风一言九鼎,说话从来不打草稿……哦不,是不打折扣。”云铮正了正脸色,酝酿了一下,用极富磁性地声音,轻声道:“梦后营门深锁,酒醒帘幕低垂。去年冬风却来时。落花人独立,微雨燕**。记得芷琼初见,两重心字罗衣。琵琶弦上说相思。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