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知道这位郑克杰大公子是何许人也,便问:“郑克杰是什么人,他为何当众自杀?”
宁洪涛就笑了起来:“郑克杰乃是苏州出了名的花花公子,糟蹋的女子可谓无数,但因为郑家财雄势大,他虽然品行大坏,倒也没有被官府定罪,依旧风流快活得很。”
云铮就奇了:“那他怎么忽然自杀了?难道他们家忽然破产了?”
宁洪涛摇了摇头:“那倒不是。”
“那他日子过得好好地,干嘛自杀?总不会是因为活腻了吧,哈哈!”
宁洪涛脸上的笑容就有些嘲讽的意思:“他见到一位据说美得不食人间烟火的佳人,那位佳人让他去死……所以他就去死了。”
云铮的眼睛顿时睁得老大,不可置信地道:“舅舅莫不是开玩笑?哪有这般……这般怪异之事?”他有些目瞪口呆:“那位佳人就是再美,也不至于让郑克杰去死他就屁颠屁颠得自个抹脖子吧?再说……再说那位佳人有事没事让人家自杀做什么?”
宁洪涛一摊手:“问题就在于,当时至少有几十人亲眼所见,那位佳人只是说‘你愿意为我去死吗?’,郑克杰就巴巴地借了旁人一把剑,刷地一声——抹脖子了。”
云铮依旧难以相信,忍不住问:“可那女子好端端地让人家抹脖子作甚?”
宁洪涛道:“这就不得而知了。只是当时郑克杰自杀之后,那女子说她只是随便说说,没料到郑克杰就当真了,围观之人虽多,竟然没有一个觉得她是说了假话的。”
云铮嗤笑道:“这明显就是假话,这些人莫不是都成了傻子了不成?”忽然心中一咯噔,脑海里出现一个极为“撒谎”的女子面容来,当下一惊:“不好!”
宁洪涛一怔:“怎么,有什么问题?”
云铮却来不及解释,忙问:“那女子是如何出现的,长什么模样?是何打扮?可有随从?”
宁洪涛便将自己所知道的情况向云铮说了一遍,云铮听完,苦笑起来:“我知道是谁了,此女必乃辽国琼花郡主萧芷琼是也。”
宁洪涛大吃一惊:“辽国郡主?”忽然眉头一皱:“琼花郡主……可是那位辽国狼堡内都统?北院大王萧天佐的外甥女?”
云铮叹了口气:“正是。”
宁洪涛有些意外云铮的神色,但也没放在心上,只是奇道:“此女既然身份如此尊贵显赫,怎么会亲身涉险来我大魏朝腹心之地,难道将大魏江湖高手都视若无物不成?”
云铮摇了摇头:“此事恐怕别有隐情,舅舅听外甥将内情相告。”当下便将北山无雪和自己对萧芷琼南下的缘由猜测告诉宁洪涛,顺便将自己之前与她交手一二的事情也说了一说,当然其中的暧昧肯定是省略过去了的。
宁洪涛听罢,面色就有些谨慎起来,沉吟了一番,道:“如此说来,琼花郡主此来所图甚大啊……可恨**教为祸江湖还不够,竟然还勾结外敌意图不轨,当真该杀!”
云铮轻叹一声:“若教当真要大乱一场,甚至联合辽国的话,云家是不能不有所作为的。眼下趁他们还没做出决定,我们就得将其联合的计划破坏掉,免得日后祸乱天下。”
宁洪涛点点头:“铮儿说得不错,我们听水山庄会全力支持你和北山姑娘的行动。”
云铮点点头,想了想忽然笑道:“看来苏州怕是有热闹了,既然这样,一会儿我也去苏州城里瞧瞧。北山小姐没留下联系方*,我找不到她又不好办事,只好露个面了,以她消息之灵通,想必我一露面她定然就能找到我。”
宁洪涛微微皱眉,在他看来,既然现在情况如此复杂,云铮去苏州城里露面显然是有些危险的,只是联系不上北山无雪的话,云铮也就不好行事,如此又只能让他去。想了想,便道:“去露个面倒也可以,不过……这样吧,你把忠叔和诚叔带上,有他们二老在,你的安全也好更有保障。”
云铮现在是安全第一,倒是并不介意,点点头:“行。”正事说得差不多,便把目光往宁鹏轩那边投去。
宁鹏轩一见,顿时明白表哥这是提醒他向自己的父亲先开口,便道:“父亲,诚老爷子不是说儿子的剑*到了需要与真正的敌人过招才能有大提高的时候了吗,儿子认真考虑了,想请父亲和风哥准许,让鹏儿留在风哥身边一段时间。”
宁洪涛怔了一怔,反问道:“留在你表哥身边?”他往云铮看去,云铮便微笑道:“鹏轩说他的飘零剑已经练到二十四招,从武功上来说,留在我这里倒也不是不可以,就看舅舅的意思了。”
宁洪涛一听云铮的话就知道刚才宁鹏轩肯定已经先跟云铮通过气,云铮那边一准已经先答应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就是看他这个做爹的是不是乐意儿子出去锻炼了。
当下摆手一笑:“怎么,怕我舍不得孩子呀?玉不琢不成器,该放出去的时候就该放出去,怕让他自己走,一辈子都走不出个样儿,既然铮儿不介意带个拖油瓶,我这里那是巴不得呢。”
宁鹏轩顿时兴奋起来,他还真没料到父亲这回这么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