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至于这鱼嘛,就当金鳞山庄敬献给二位的好了……我金鳞山庄虽然比不得宁家百年豪门,不过倒也不缺这点钱。”
宁一诚见张德俦弯下腰去,似乎要捡起那十七个铜钱来还给自己,不由得把手一摆:“你既然一口一个前辈地叫得欢,我老头子又怎么能小气了……嘿嘿,所谓长者赐,不可辞,这钱你就拿着吧,我老头子可不吃你们的白食。”
张德俦听得手一抖,心说你这还不算吃白食么?银鱼虽然不贵,可你刚才那一下可是串起来好几条大的,按市面上的价格算,少说也要五十个制钱,你只给十七个也就罢了,反正本金刚也不在乎几条鱼,可你居然还大言不惭地说什么长者赐不可辞,什么不吃白食,这简直就是无耻之尤啊![注:其实这个银鱼呢,一般并不大,长约七至十厘米,按说是不太好被竹竿穿过的,不过此处小说也,大家不妨认为这古代的鱼没经过污染,所以长得比现在的鱼要肥大一些好了,不必多做追究,呵呵o(∩_∩)o…]
不过张德俦虽然腹诽得厉害,面上却只能摆出一副笑脸:“既然前辈都这样说了,那晚辈就却之不恭了。呵呵,晚辈反正闲来无事,便在这休息休息,也顺便照看一下,免得有些不知好歹地人来打扰了前辈品酒游湖的雅兴,前辈可万勿拒绝晚辈一番好意才是。”
宁一诚见这怒鼍金刚竟然吃了秤砣铁了心,硬要看着自己走了才放心,心头不由得有些恼火,不过他话已经说在了前头,此刻却也不好在这一点上面多说什么,心里觉得张德俦这批人就算在这里看着也无所谓,瞧少爷方才的意思估摸也已经观察够了,之所以不愿意趁他们还没赶到的时候就先走,大概也只是不想弄得好像落荒而逃一般罢。脸无所谓地点了点头,自个收了那竹竿,把鱼卸下来,又摸出火折子,从船板下面拿出一些木炭,一副在船上就要烧烤的样子。而宁一忠也走了过去,两个人居然就真的这么大模大样地烤起鱼来。
看到这副情形,不仅张德俦楞了一楞,心里道,莫非人家真是老烤鱼品酒赏湖景的?
就连云铮和李墨在船舱里头也不禁有些好笑,居然连木炭都准备了,莫非一早就有在这烤鱼的打算?
张德俦看了看忙着烤鱼的两老,皱了皱眉,忽然对身边一人吩咐道:“你带一船人回庄把我们碰上的情况汇报一下,头怎么说。”
张德俦倒也识趣,并不把船靠得离云铮他们那艘船太近,只是远远地看着。毕竟这是湖上,不管干什么都是一眼便能看到的,离远一点监视也是一样,而且这样要比离近了安全得多。
云铮他们自然也是希望他们离远些的,至少说话方便多了。
云铮喝了一口酒,笑道:“现在可是被逼着非要游玩一下太湖了。”
李墨笑道:“如此景色,也正好欣赏。”他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笑意更盛了两分,道:“云少帅学识渊博,可知这太湖由来?”
云铮心说,这山川湖泊的形成,好像是地壳运动的结果吧?可是这个东西,我怎么给你解释得清楚?闻言不禁一怔。
李墨只当云铮被问住了,笑道:“墨小时候倒是听过一个关于太湖由来的传说。”
云铮的好奇心顿时起来了,他也知道一个传说,只是不知道这古代的传说跟他所知道的现代的传说同还是不同,不由得问道:“哦?什么传说?”
李墨微笑着:“说是在很久以前,东海边上有个山阳城。山阳城的人们勤劳节俭,日久,库满物足,繁华非常。不知从哪年哪月开始,山阳城的人们开始好吃懒做起来,商官勾结,巧取豪夺;百姓以邻为壑;处处歌楼酒店,人们吃喝嫖赌,乌烟瘴气。天宫派人巡视,报得玉帝知晓,天颜大怒,命地藏王于某月某日陷落山阳城。地藏王行得半路,被观音碰上,告之原由。观音悲天悯人,不信山阳城里没有一个好人,遂请地藏王少安毋躁,待她先去看个究竟。观音扮成乞丐老太,进城来沿街乞讨,果然未得分文。正要出城,蓦地看见一青年后生,挑了一担柴禾远远行来。观音上前乞讨。后生说他身无长物,待他先进城,卖了柴禾回来再给她。片刻之后,后生果然如约而来,手里捧着两个烧饼。见得观音,拿出一个,说道:‘家有老母,今日还没有东西果腹,只能给你一个了。’事毕,转身离去。观音感念,叫住后生:‘快快回去,待夜半时分,去城西桥头仔细察看,若那石狮的眼珠充血,速回家背上你那老母径往西奔,不到跑不动不得停步。’后生半信半疑,半夜起来,跑到城西桥头一看,大吃一惊,原来真有血从石狮眼中汩汩流出。急忙回家,背起老母,急急西奔,至精疲力竭,才瘫到在地。良久,两眼睁开,回头一看,竟然汪洋一片!……嘿嘿,这个就是‘太湖’了!”
云铮心头大笑,要说对佛门的了解,你李墨老兄可比我云少帅差得远了。想当初在网上,咱可是看了不知道多少本仙侠小说的。于是哈哈大笑:“李兄,你这故事倒是不错,只可惜有一个大问题。”
李墨奇道:“什么问题?”
云铮言之凿凿地道:“所谓玉帝者,全称是‘昊天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