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归隐,是因为勾践那王八羔子容不得功臣,连文种后来都没落个好呀!范蠡聪明得很……不对,这叫鬼精得很,所以才勾了施夷光走的。”
云铮听了,干笑道:“携美归隐,岂非一桩千古韵事?”
这话历代文人都是这么说的,可不料诚叔毫不买账,嗤笑道:“什么千古韵事,我老家伙是个江湖客,我可没看出有什么好韵事的,我就觉得这个范蠡太没用了,既然这么聪明,你想个办法弄死勾践不就完了?那么没用,拐带个女人跑路算什么本事?”
云铮听得目瞪口呆,解释道:“那勾践是君,范蠡是臣,他哪能动不动就想着干掉自己的王上啊!这不是不忠么?”
诚叔嗤笑得更大声了:“这是哪门子的道理?那勾践要干掉他范蠡在前,他就算反过来干掉勾践,也不过就是自卫罢了,这就算不忠?明明是那勾践不义在前……再说,要忠也简单啊,那勾践总有儿子吧?范蠡干掉勾践之后,立他儿子为越王不就万事皆休了?还不是大忠臣一个?哈哈!”
云铮看了看身边的李墨,略有有些尴尬:“那岂不是成了权臣了?”
诚叔撇了撇嘴:“权臣就不能是忠臣了?我老家伙就瞧着那曹操不错,他那句‘如国家无孤一人,正不知几人称帝几人称王’我看很对呀!”
云铮心说,其实我也觉得操哥不错,可是大家都说操哥是个奸臣,我要说觉得他不错,铁定了要被全天下文人士子骂翻的,可是自己老妈都是诚叔照顾大的,自己可不好怎么说他,只好三缄其口。
李墨见云铮默然不语,便支开话题,问道:“游了许久,不知少帅对这金鳞山庄有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