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首。”云铮笑着道:“疏是枝条艳是花,春妆儿女竟奢华。闲厅曲槛无余雪,流水空山有落霞。幽梦冷随红袖笛,游仙香泛绛河槎。前身定是瑶台种,无复相疑色相差。”
不等两女说话,云铮继续道:“第二首:桃未芳菲杏未红,冲寒先已笑东风。魂飞庾岭春难辨,霞隔罗浮梦未通。绿萼添妆融宝炬,缟仙扶醉跨残虹。看来岂是寻常色,浓淡由他冰雪中。”
两女虽然一冷一热,各有不同,但见云铮如此想都不想,出口就是奇诗,也不禁有些愕然而失色,见云铮又张嘴了,不由得连忙小心听着,生怕错过一句。
却听见云铮笑了一笑:“琼花郡主、北山小姐,在下再来一首,凑齐三首该够了吧?”也不等两人回答好或不好,便自顾自开口念道:“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搁笔费评章。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震撼,什么叫震撼?这就叫震撼!
出口成诗,仿佛那诗情才气是早就放在那里,只等云铮随时来用一般!
琼花郡主面色愕然好半晌,才忽然笑了起来,如春风解冻:“芷琼要收回先前那句话,魏帝赐少帅‘探花’,实在是天下第一等的合适。少帅当真是知花赏花之人,云探花,名副其实!”
云铮哈哈一笑:“过奖过奖。”心中却想:本少帅自然是标准的“探花”郎,咱现在可不就打算一手探双花么?嘿嘿,嘿嘿!探花,就应该好好探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