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女”就不高兴了。
再怎么样自己也是女孩子啊,虽然已经当娘了,可是自己还是女孩子,女孩子。这女孩子是要讲究矜持的,这说她是“色女”,就是说她很饥渴了?虽然仔细想想。刚刚自己的那个样子还是真地有点像狗狗看到一根大骨头,迫不及待扑上去的样子,这副馋馋的饥渴样子肯定不是她。
何况这皇上大叔哪里有娶自己,明明自己是通过选秀进来的,既没有求婚。也没有鲜花戒指。就是按照现在的礼仪,也是没有下定,没有聘礼地;而且人家游氏从前哪怕只是一个侧妃,好歹还有个大红花轿抬进门,自己可是什么没有。这样算起来他什么时候娶了自己了?
这样想起来,越来越委屈,然后妖妖地小嘴就开始数落这些不是,那委屈的小脸。红红的眼眶真真正正地将姬昶弈吓到了,刚才还好好的,他不过就说了一句话而已,怎么小丫头这么大的意见,而且现在还哭了起来。还有,门口那探头探脑的不是雷历还有谁,什么时候他有这个胆子看主子的笑话了。走到门口狠狠地瞪了瞪门口那群看热闹的奴才,“今天晚上你们几个不用吃饭了。”说完,用尽力气关上门,很好。自己地面子还有那所谓的帝王尊严都没有了。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将哭得眼泪兮兮的丫头抱上床,用被子包好。转身在盆中沾湿了帕子,给她敷在了眼上。“好了不要哭了,再哭就成兔子了,到时候昱儿和暖暖看到也会笑话你的。”
妖妖顺手扯住了帕子,凉凉的帕子很好地缓解了她眼睛的酸涩。“谁说的,昱儿和暖暖还是小孩子,才一个多月大,怎么可能会笑话我。”
捏了捏她泛红的鼻头。这个样子还真像一只兔子,让他大爱啊。“现在不会,以后讲给他们听,肯定会笑话的,而且还会抱怨自己有一个爱哭地娘亲。”
吸了吸鼻子,大冷天的哭好难受,她才不要别人笑话呢,刚才雷历他们探头探脑的她看见了。使劲抹了抹鼻子。“好了。我不哭了,可是你要向我道歉。”
姬昶弈松了一口气。只要她不哭就好了,刚刚那样子,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似的。“好了,这是我的错。那个时候哪知道会遇到一个你,所以先娶了别人,而且还当过不止一次新郎,这个算是我的错。如果知道在这里会遇到一个你,绝对不会犯这种错误的。至于这大红花轿,就算了吧,想想那些新娘子的遭遇,不然你试试?”
妖妖听到姬昶弈说认错,心情已经好了很多,再想到从前亲身经历的好友地婚礼,那兵荒马乱的接新娘,永远走不到尽头的敬酒,还有入洞房时那一双双如狼似虎不把你折腾趴下誓不放手的眼神,似乎这新娘子也不是那么好当的,而且,现在自己都当娘了,好像再去要求大叔娶自己一趟确实很奇怪,那这一条还是放弃吧。“大红花轿就算了,听说结婚的时候很累的,而且新嫁娘的衣服好像很重。”
他就知道,这丫头就是一个一戳就破地纸老虎,以她地性子是绝对不会自己找罪受的。自己十多年前地大婚景象,现在想起来还是会让人胆寒,那天晚上他是绝对没有人生四大喜的感觉,反而是宿醉的痛苦让他至今都不愿随便喝酒。
脱了鞋,扯开丫头身上的被子,从后面紧紧拥住她,“至于小色女,是谁刚刚看到我一副要扑上来的样子,还有谁自己在那柜子里的书上写到真的存在吗?好想见一见,最好可以摸摸看。?”
方才还在敷眼睛的妖妖扯下了脸上的帕子,为什么她写的书评会被皇上大叔看到,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难道刚才,他摆出的那个妖孽模样是因为吃醋了?回过头了,好好蹭蹭他的胸膛,“你,是不是吃醋了?”
姬昶弈扬扬眉毛,小丫头便敏感了,既然知道自己吃醋了,话说回宫的路上守着她和两个小毛头很无聊,便顺手从御撵上抽了本书来看,那些都是从乾清宫的藏书阁里取出来的。这些应该是底下人看到放在书桌上,以为他最近在看这个所以放上撵的吧。可是他怎么不记得这《晋书》上还有批文,仔细一看,在这页“岳美姿仪,辞藻绝丽,尤善为哀诔之文。少时常挟弹出洛阳道,妇人遇之者,皆连手萦绕,投之以果,遂满车而归。时张载甚丑,每行,小以瓦石掷之,委顿而反。”的字旁,有着小丫头的批文——“真的存在吗?好想见一见,最好可以摸摸看。?”莫非自家小丫头思春了,最近没有满足她,所以想摸别的男人了?
搂紧小丫头,点了点头“是啊,我吃醋了,岑氏妖妖,什么时候我准你摸别的男人了?还是最近我没有满足你,所以思春了,也对,这些日子忙着过年,好像是冷落了你。”
妖妖使劲地想扳开自己身上的那两只手臂,神啊!救救她吧,什么时候皇上大叔变得这么幼稚了,她只是说想看看这个传说中的潘安长得什么样子而已,现代社会可是一直相传他是绝顶美男子啊。
盯着与自己手臂不停奋斗且神游户外的妖妖姬昶弈眯起了双眼,什么时候她居然还在走神?低头,对准她那娇艳的小红唇,使劲地啃上去,我叫你走神。
唇上的疼痛终于惊醒了思想跑题的妖妖,自己好像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