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该怎么办才对。父皇宽心吧!”
虎勒七世满意的叹口气,看着英姿焕发、挺立如天神的郑火炎,不无羡慕的道:”朕要是有你这么年青那有多好啊!那朕肯定是真正的君临天下。”郑火炎一呆,尚是首次看虎勒七世露出疲态。
虎勒七世拍拍他宽厚的肩膀笑道:”权位越大,相对的所要面对的事件也越烦越多,朕是真的老了,精力所能应付的事情已经不多,天下是年青人的了。朕的几个儿子都不争气,朕只能让他们到亚特大帝国去,现在只能靠你帮朕分担一些重责了。”
“臣儿会为父皇所掌管的基业耗尽每一分力量的。”在虎勒七世皇者的外表下不经意流露的老态,让郑火炎有点不能相像他会是自己与炎月推测出的狡猾的老狐狸。
虎勒七世以低到只有他才能听到的低沉声音道:”国师的野心一日一日的膨胀,朕已没有多少力量能压制住他了,而你刚踏上团长位置不久,地基不稳,一旦落败,国师就有机会大力谄谤你,使你丢失军心民心。唉!那朕刚占有的稍微优势即要败落,你明白吗?”
郑火炎无声点头,神情坚定冷静,那是对于强者都必需具备的心理素质。
圣殿的巨形大门在此时打开,轰轰轰传出阵阵刺耳的巨响。人群一阵骚动吵乱。
虎勒七世不无遗憾摇头道:”朕是何曾渴望能一睹此次神殿一战,可惜雨中羽只想单独一战,朕也不能入内观望。唉!可惜!可惜!”
郑火炎讶道:”以父皇的王者之魄,也不能入内吗?”
虎勒七世眼中爆闪亮光,老态顿失振奋道:”虎勒男儿的决斗是神圣的,挑战者的请求任何都会遵循,朕也不能例外,你进去吧!”
郑火炎习惯性挑挑眉头,回身四顾,涌动的人海中不时的爆出一阵又一阵的呼喝声,为他加油着,天啊!原来受人重视和期望的感觉是这样的美好,血中的液体开始滚烫燃烧,眼睛却相反陷入沉静之中,郑火炎瞬间转变的一览众山小的强者气魄在世人眼中似不可观止的高峰巨山,那的确是唯有强者才能有的气象,喝彩加油声更是响烈百里之外,连大地都开始颤抖,那呼喝声,沿着人潮不断向后传染,整条大街与广场都陷入了狂乱的呼叫声中。
郑火炎已进入殿中。
殿内空无一人,郑火炎和为他负剑的真天剑踏地的足音,在大殿不停的回传过来。穿过殿门,一道阳光射在了地上,郑火炎见到了他的对手。
傲霜静立于广场一边。
神殿正广场,一身雪白,两手负后的雨中羽背着他傲立正中心。不知怎的,单看雨中羽的后背,郑火炎就有一阵窒息感,雨中羽如和神殿融为一体,成为一座雄伟的建筑物,风雨再大不能动其分毫。名动天下的雨剑就插在青砖之上,在耀目阳光下闪烁无人敢正视的寒光。
郑火炎在雨中羽对面站定。
“小伙子!你来了!”雨中羽语气平稳的传来。
郑火炎淡淡道:”剑圣的挑战,对于初出茅庐的我可是无上的荣光,何况能够跟武道上的巨者一战,从来就是我一直不变的心愿,我怎么能晚到呢!”
雨中羽淡然而笑,转身凛烈眸光盯着他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在众虎勒骑士前对你挑战吗?那是因为国师的野心越来越大,我跟老傲已不想再插足政事,替你在军营赢造气势和威望,是我能为王上做的最后一件事,希望你以后能好好辅助王上,襄内镶外,共图千秋霸业。”
“哼!我会改变你这单纯的想法,让你知道你不但是在帮虎勒帝王的忙,也幸运的找到了与你足有一拼之力的霸者。”郑火炎深深吸了口气,以卑睨天下的特有语气,冷傲的回应他。
雨中羽赞赏道:”虎父无犬子,郑天翔的儿子,果是胆魄非凡。”
郑火炎右手一摊,真天剑知机的解下负在背上的巨阙剑,双后青筋暴涨,用力捧到他手中。轻巧的接过挥动两米长的巨剑,郑火炎习惯性挑挑眉头道:”雨中羽的雨剑卑视天下四方强者,无人能抵挡其无坚不摧的华丽锋芒,今天有幸,就以我手中巨阙剑请教了。”
“呵呵!太好了!十八年,我孤家寡人的武道热情沉睡了十八年。小伙子,你知道当一个人孤独的独立在一座峰顶之上,面对冷风,面对浮云,内心中的孤寂就好像天地只剩下孤立的一个我。那种感觉是多么的无奈和苍凉。还好,你那天的表现非常的精彩,那天马行空的无铸重剑实在是诱人太深,我想我在寂寞的武道中徘徊寻不到对手的日子已过去了。哈哈!小伙子,向我展现你隐藏的全力,告诉我,武道之中并不孤寂,至少还有你郑火炎踏足其上。”
雨中羽手触雨剑,顿时整个人不同了,眼瞳陷入一片沉寂中,似无可揣测其之宽大的大海,无边无际,包融一切。
受雨中羽一番激动人心的鼓励也激起了郑火炎的热血和万丈雄心。紧握手中神器,暗暗祷告:来吧!巨阙剑,让我们共同努力,创造一个不败的史诗神话,让我们流芳百世,受万民景仰吧!
傲霜淡淡的声音在广场一侧响起道:”老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