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就踢向法拉西的以左足转动身体的重心点,闷哼一声,法拉西跌出场外。小腿骨肿出一片。
“终有一天,我会洗刷今天你在我身上留下的耻辱的!”法拉西咬牙忍痛站起来。第一次尝到在众目睽睽下受挫,虽说虎勒帝王为保住各皇子们的颜面,在擂台四周布下铁壁铜墙的防卫,不允许让战斗场面和胜负结果流传在外,可是当着天下各国皇子们的眼前失败。仍令他抬不起头颅。他眼中闪现疯狂的恨意,却让他强忍了下来。
艳破天得意笑道:“到那一天,我给你的仍是今天的败局。哈哈哈!”
“胜者,月升帝国五皇子艳破天!”香玫亚特有的磁性嗓音冷淡的宣判比赛结果。
法拉西在随行家将扶持下心有不甘的一拐一拐回到休息区。这趟虎勒之行,他可以说是颜面信心全失,自己的落败和精英手下的离奇被歼,都在他心上留下了阴影,注定了他将来对自己的丧失信心,而惨被大帝君郑火炎攻破山河,成为亡国之君。艳破天则昂首走下擂台,根据争亲规则,凡有过一场争战后,都可以下台休息,以回复体力。
“喝!”轰响声在正中的擂台爆炸开来,看来项伟明又胜了一局。郑火炎将目光移向那边,这次败北的是姚建明的皇太子,一脸阴沉不服的波兰卡未来的君主。
“哼,项少将是我国威名摄八方的‘虎勒骑士团’的副头领,一身技艺学自我国两大‘剑圣’雨中羽和傲霜之手,强将手下无弱兵。两大‘剑圣’亲身调教出来的剑中霸者,哪里是平常人能够与之抗衡的。”在休息区门口守卫的两名虎勒兵士不无得意的赞颂着为自己国家赢得荣光的英雄。
不对!郑火炎目光如炬。看波兰卡皇太子走下的姿势,明显也是力不从心。这当中肯定有不对的地方,是什么呢?郑火炎将宁缺拉到身侧沉思道:“宁大叔,你给我四周去转转,听听那些败后的皇子们在说些什么,然后回来告诉我。记住,不要太接近,输了的人,可都是在气头上,少惹为妙。”
宁缺也不问缘由,炎少主说了,自然有他的道理。点头离去。
往下的比赛进入白日化状态。能在连战几场中不败北的都是实力惊人的强者。虽说大部分皆是力不达兵刃,可身体锻炼出自然的势如破竹的攻势却是凌厉狠辣。而全场的中心人物项伟明,鬼神莫测的剑招每每出人意料,实达剑匠之境。剑姿优雅从容,缓慢沉着。剑不出则罢,一出就是惊天动地的强势,以万钧之力破敌妙招,整个人如一把锋芒尽露的宝剑,充满有去无回的强烈气势。
宁缺此时回来道:“禀少主,按你的吩咐我大致走了一圈场地。属下不敢太过接近,隐隐只能听到‘祸水’‘女人’‘阴谋’之类。”
高高踞做主座的艳破天瞪目道:“混帐!狗奴才!谁让你去偷听这些?这种行为,要是传扬出去,我月升帝国央央霸主国的风范都让你们丢尽了。”
宁缺低头挨骂,敢怒不敢言。
郑火炎恭腰淡淡的道:“是臣让他去的。这场争亲。臣认为有不妥的地方。”
“哼!不妥?你是不是在说本殿下胜的有阴谋啊?本殿下注定是最终的胜者。你,给我乖乖的站在一旁,没有本殿下的吩咐,不要给我自作主张。这里的大局,是我全权指挥。”艳破天趾高气扬。一连几场的获胜,使他对自己充满强盛的自信心。
郑火炎辰泛冷笑。这时正中擂台项伟明手中长剑破天而起,身体的稍许前倾,使他压迫全身的重量加上凝聚全力的一剑带着连胜几场而起的强烈气势猛烈攻下对手。“叮!”一剑决胜负。“好!!!项将军!项将军!”守卫四周的虎勒兵士喝的声嘶力竭。勇猛的虎勒男儿,在他们的热血中永远都只崇拜强者。
皇台上。虎勒帝王左侧的国师得意的看着爱儿擂台上气势汹汹的英伟雄姿。志得意满的野心在他胸口熊熊燃烧。烧得他血液都在沸腾。他的眼睛因太过兴奋而变得有些血红。近了,离他的目标越来越近了。他能感到自己心脏一下一下的跳动,有力而坚定。他大半辈子的奋斗,就要结果丰收了。“孩子,你可要给爹努力,我所有的心血全付在你身上了。咱们父子的天纵其姿,怎么可以永远沉俯在别人的脚下呢?”他喃喃自语,细诉着自己的雄心。
虎勒帝国两大军事支柱。就好似大陆最高的山脉,奥林匹斯山一样。“剑圣”傲霜和雨中羽就是代表着武道上的奥林匹斯山。现在他俩站立虎勒帝王两侧,两手自然而然负后,却有着丝毫不逊虎勒帝王不怒自威的皇者气息。傲然挺拔似凛凛天神。
雨中羽满意点头道:“看来伟明没有辜负我俩的细心栽培。他确是天姿过人。以不过二十三的年龄就能自行悟到剑为凡物,人方是剑魂的道理。每一剑的挥出都是这样的自然生动,就好似大自然四季交替的天道循环。真是漂亮极了。”
傲霜感慨的道:“想那时我俩可是到三十岁才豁然而悟。原来剑只是工具,人才是剑魂。不是由剑去带动身体,而是人来控制剑威。感受着自己出剑的每一个角度、轻重缓急;以湛明的心境注视对方因出剑而引发的哪几块股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