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只雄厚宽大的手掌有力落在郑火炎肩膀。他诧异的回头,手掌的主人。是!虎勒帝国的统治王者,虎勒帝王。
“年青人!你的名字是叫郑火炎吧!‘剑圣’郑天翔的三儿子?”虎勒帝王虽是笑著问话,可他与生具来不怒自威的王者气魄,有几个人能正常承受住来自大陆第一强国王者的压力。
郑火炎是例外,他有著他父亲的傲骨。永不服输,永不低头。他虽是恭敬,腰骨却不肯稍弯屈服的道:“尊敬的陛下。我。郑火炎!并不是仗著父亲的名头才敢口出狂言。所以现在,请你不要将我与那个‘剑圣’郑天翔连系一块。”
虎勒帝王闪过嘉许的神色。不管他有没有强大的实力,单他现在的志气。就足够表现这年青人非凡的胆魄了。他拍了拍郑火炎宽厚的肩头。笑道:“年青人有时必需锋芒毕露。但有时也要懂的深藏不露。要知道,在如今的年代,多一个盟友,比多一个敌人重要的多!”
郑火炎一凛。不错!处世在战争的年代,多一个敌人,就连多十个盟友也无法弥补。因为没有一个盟友会真诚实意的帮你,只会为了利益冲突才与你有连系。而一个死敌的话,他将是会不择一切手段,千方百计非致你於死地。郑火炎只是淡淡的道:“我的爷爷曾经对我们三兄弟说过,只要你够强大,就是你竖立了千千万万个敌人。仍没人敢动得了你分毫。像陛下,我坚信没有哪个国家敢逆你的意思而为。”
虎勒帝王自得一笑。道:“那是自然!寻遍整个大陆,有哪一个国家胆敢逆我虎勒帝国的意思?唉!可惜战乱纷纷千百年。却无人能够真正的结束现在的局面,站上至高无上的帝王台。振臂狂呼!”
说这话时,虎勒帝王的脸上流露太多的遗憾和渴望。他渴望完成历史,统一霸业。郑火炎能清楚的感觉到。虎勒帝王的腰似乎更挺的更直,如苍松柏树,风雨再大亦难叫他低头。
“所以!年青人,为了更大的目标,追求更大的利益。就要懂的,隐藏自己的实力,在敌人疏忽时给予敌人最猛烈的痛击。”虎勒帝王面目严峻的道。
“陛下说的有理,郑火炎受教了!”郑火炎颇有得意的敬礼後道:“可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陛下如何注意上我,并且与我有一番这样的交谈呢!所以,我还是感谢自己的狂妄。”
“哈!哈!哈!哈!我记住你了!”虎勒帝王笑道:“希望二天後,你不要让朕失望。”
郑火炎淡淡的一笑,道:“我会全力以赴。夺冠迎娶公主殿下的!”
虎勒帝王笑笑,手掌中优雅的举过一杯‘清溪蓝泉’,转向其他的皇子。礼节性的交谈。
看来自己的确是太骄傲了!郑火炎皱下眉头。自从身边有了两个神话传说中伟大至高的神,炎月和暗夜後,她们庞大的无可限量的力量让他觉得找到靠山,因为没有任何人配当神话中神族的对手。这令郑火炎有点忘乎所以。直至虎勒帝王的提醒,他始醒来,不错!该发威时就发威,该深藏时就深藏。如果欲成帝业者,首要懂得的就是能屈能伸。在自己羽翼未丰前,不可轻树强敌,必竟,王者之道,非靠蛮横的力量就可成功,更不是个人就能成就的霸业。不过,若是对方惹你,那你就不需要客气,给他致命的一击,让他知道後悔惹上的,是什麽样的人。郑火炎暗暗记著後面这句话。这向来是爷爷都他做人的准则。谁能不能改变。
一场喧哗宴会在临近深夜时结束。众人终纷纷散退。郑火炎和斯尔在车上打著酒嗝,达西则是一旁偷偷的、极是珍惜小口的喝著‘清溪蓝泉’。这种佳酿,是专属於虎勒皇室特别持有享受的,若非郑火炎一时贪恋上‘清溪蓝泉’,顺便带出纯天蓝水晶装的一瓶,只怕达西到死也品尝不到一口其中的妙味。
回到自己驻足的别殿,郑火炎已是醉的不醒人事。被随行家将抬回西侧的主楼,兰蕊勉强睁著昏昏欲睡、因长时间未合拢而有些微血丝的双眸在见到他後突然亮了起来,是那种炫烂如星光的亮。可惜酒醉後的人见不到这刹那流露的美态。不过,似乎在那眼中,还包含有某种愧疚与不舍,令人不解。
次日,天色尚在黑幕中未能透射出丁点亮光,郑火炎已从酒精麻醉中醒来。千辛万苦,以父亲恶劣训练出的钢铁意志硬从兰蕊赤裸迫散出无坚不摧的媚力娇躯中爬起身。在这三天,他要将精神与体力达至最颠峰,实现自己昨天的宣言。
郑火炎卓立庭院的花丛中,百斤沈的重剑毫无重量的在他手中任意的挥洒著。虽无章法,却并无杂乱。劈、斩、挑、砍,全是最符合手中重剑物理属性的招式。式式凌厉凶狠,没有多一分的花哨和多余幅度。每一个动作都是为了能最大限度的重创敌人,收到一击必胜的目的。剑由它创造至今,并不是为了装饰与好看。它的使命,就是杀敌。
一时之间五彩缤纷的花朵在重剑划过所引起的剧烈气流运动下缤纷旋转飘浮陨落。郑火炎犀利若闪电的眼力透过朵朵花瓣,手中重剑剑锋在缓缓飘落下的每一片花瓣儿上留下圆圆的空洞,无一个落空。“喝!”郑火炎突然跃空双手紧握重剑用尽全力在虚空一